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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玩轉(zhuǎn)大宋

一七二 河東之戰(zhàn)(二)

穿越之玩轉(zhuǎn)大宋 錢塘江潮信來 4105 2021-12-04 21:08:05

  種世義、種天豪父子和折再興3人,告訴種山說是去延安府多拉一些酒肉過年。然后就帶領著一支百余人的商隊偷偷跑出了清澗堡,由于怕種師道追來,他們根本沒帶貨物,輕車簡從一路急行。憑借著折再興的腰牌,一路上暢通無阻。這一日就來到了黃河邊上的吳堡寨。

  吳堡寨是在黃河的西岸,此地盛產(chǎn)紅棗,而且種桑養(yǎng)蠶的產(chǎn)業(yè)也是十分的發(fā)達。每年產(chǎn)的生絲都陸陸續(xù)續(xù)的被商販運到潞州制成絲綢,而紅棗則被販賣道全國各地。所以這個吳堡寨雖然地方小,商業(yè)還是比較發(fā)達的。

  雖然生絲和紅棗都不是西軍商隊重點販賣的貨物,但是他們也是有所涉獵的。種世義一行人進入?yún)潜ふ?,發(fā)現(xiàn)今年吳堡寨的生絲行情非常差,如今已經(jīng)是深冬了,當年產(chǎn)的生絲還是沒有賣出去。

  吳堡寨的永興軍路和河東路(也就是后世陜西和山西)的交通要到,因此西軍在此也有駐軍。不過對面就是河東,也是大宋的境內(nèi),這里并不是邊境,所以駐扎在這里的也不是西軍中驍勇的將軍,這里駐扎的是折遵道,折氏兄妹的侄子。西軍南征的時候,折遵道去被調(diào)去守秦州,后來西夏軍攻克了秦州,他就退道渭州了,在外邊輾轉(zhuǎn)了一段時間后,這幾個月剛剛回到吳堡寨。這里還駐扎這折家的一部分再此過冬的鐵甲軍。

  折遵道見到種世義還是非??蜌獾?,他說道:“二公子這是去河東行商?”

  因為到了此處,去河東就出了西軍的防區(qū)了,折遵道覺得他們不會沒有通關的文書。因此種世義也不需要用折再興腰牌搪塞了,他大方的說:“就是,原來河東的商路都是栓子跑,現(xiàn)在他也是忙,河東商路不能荒廢,我要親自跑一趟?!?p>  折遵道說道:“如此甚好,不過如今河東也是不太平,二公子多加小心。要不天豪和再興就別去了,在我這里玩幾天也好?!?p>  種世義覺得這個建議不錯,但是想了想,又怕這兩個孩子說出真想,折遵道在扣住自己不讓出關。于是道:“能有什么不太平,我的商隊百余人都是西軍退下來的勇士,一些毛賊不在話下?!?p>  折遵道擔憂道:“聽說那邊有金人,時常出來打草谷,騷擾地方。”

  種世義道:“我這次行商主要是去潞州和太原,離代縣、雁門一代還遠著呢?!?p>  折遵道說道:“既然公子去潞州,不如在此地多采購些生絲,今年潞州的商販格外的少,本地的蠶農(nóng)也是辛苦的很?!?p>  種世義本意是快走,他估計他們跑出來后用不了多久種師道就能發(fā)現(xiàn),恐怕此時已經(jīng)有人追過來了。但是他又想到自己一路急行應該有些富裕的時間。于是道:“好吧,我就在此地駐留一天,買一些生絲再走?!睍邪幢?,也就是在此地多駐扎了一天,幾乎救了種世義一命。

  種世義第二日采買完了生絲,帶著商隊過了黃河。此時的黃河已經(jīng)封凍,所以他們的商隊四輪馬車順利從冰面上過河。種世義上一次過黃河是一年前送折賽花出嫁,這僅僅一年時間,他感覺河東荒涼了不少,而且老百姓的臉上多少都帶有一絲慌張的神色。

  種世義也不想碰見金國打草谷的士兵,于是催促商隊曉行夜宿,一路直奔潞州而來。見到了潞州城,他算是把心放下了。潞州城有知州和總兵,知州是文官想來看不上武將,何況他還是退伍的武將。不過一般的知州都是幾年一換,屬于流官,種世義也懶得結(jié)交。這個潞州的總兵倒是長期的駐扎在此地的,此人名喚陸登。

  陸登說起來跟西軍關系還是非常密切的,西軍的女兒包括折賽花在內(nèi)很多都嫁到了河東。這些女兒嫁到河東太原最多,也有一部分嫁到了潞州。這個陸登的夫人就是西軍劉光世的堂姐,陸登多少也是依靠著西軍的勢力,在潞州任上一做多年。種世義跟劉光世是為平輩,論起來也是跟陸登兄弟相稱。

  種世義進入潞州后,找了幾家商號變賣生絲,發(fā)現(xiàn)商號都不愿意收貨,而且價格壓得非常低。種世義不解其意,于是一邊讓伙計盡量販賣,一邊去找陸登詢問緣由。

  種世義道陸登府上拜訪,但是陸府家人說陸登不在,到城上檢查防務了。種世義不由得疑惑,這里距離邊境數(shù)百里,河東軍又都是扶不起來的弱兵,陸登能想起檢查防務?莫不是真的有女真兵道此?怪不得生意不好做,于是種世義干急到城頭尋找陸登。

  陸登見到種世義當然高興,道:“種賢弟,說起來有幾年沒見面了。來登州何事?”

  種世義道:“陸兄,我到這里就是想販賣些絲綢,另外找些織戶去延安府??墒遣恢獮楹?,我從吳堡寨販來的上好的生絲,此地為何無法買上價格?”

  陸登苦笑道:“你看為兄當了10年的太平總兵,都上城墻了,這里都快成戰(zhàn)場了,那里還有人做買賣?!?p>  種世義道:“此地距離邊境數(shù)百里,女真兵真的能夠道這里來打草谷?”

  陸登道:“兄弟,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再說。”隨即陸登就引種世義道進入城門樓。潞州城門樓跟其他城池的沒有什么兩樣,一層是大堂,將士們休息的地方,上面幾層是箭樓,有不少可以放箭的箭孔。

  種世義一進門就看見城門樓一層大堂內(nèi)的兵器架子上插著一只狼牙棒,種世義行伍多年,這個東西也只是在戲班子里或者兵器譜里見過,在軍中從來沒有見過,因為這個東西太過于笨重,根本就不實用。

  陸登取下來這個狼牙棒,遞給了種世義,道:“賢弟你掂掂分量?!?p>  種世義拿在手中掂了一下一下,這個東西沉沉墜手,他道:“這個狼牙棒怕得有30多斤,這個是戲班子打把式騙錢用的把,陸兄弄這個作甚。”

  陸登道:“都說你們西軍猛將如云,可有人使得動這么重的兵器。”

  種世義想了想,道:“魯達可以。他的喪們棍60多斤。”

  陸登道:“魯達我是知道的,他是步軍將軍。在馬上有人能使嗎?”

  種世義想想道:“不知林沖能否使用這個東西,他的鐵槍也是很沉重的?!?p>  陸登無奈道:“林沖倒是大有名,槍挑李良輔,威震西夏國,人人都說他是華夏第一名將。賢弟你可知,那金國女真士兵各個都如林沖一般?!?p>  種世義一聽大吃一驚,但是他隨即想到可能是河東軍太弱了,所以畏敵如虎,才有這種想法。于是笑道:“陸兄怎可漲他人之氣。”

  陸登道:“我這里已經(jīng)跟金人見過幾次陣仗,他們少的一二十騎,多的百余騎,我?guī)ьI千余人跟他們數(shù)十騎野戰(zhàn),也被他們打的打敗?!?p>  對于陸登的話種世義沒有放在心上,當初在江南西軍幾千騎兵不是一樣追的方臘的幾十萬大軍到處跑。

  陸登見種世義有些不屑,道:“也就十幾天前,有一只金兵大概100多騎兵,就敢攻打我潞州城!”

  種世義吃了一驚,道:“真的是這樣嗎?這金兵也他猖狂了!”

  陸登繼續(xù)說道:“你也知道,我做了10年太平總兵,登州兵也疏于訓練。也就是我早年間打造了一種鐵滑車才勉強保住了潞州城?!?p>  這個種世義倒是非常感興趣,這幾年西軍的新式武器層出不窮,每個人都對新式東西有一種特殊的向往。于是問道:“何為鐵滑車,可否讓小弟見識一番。”

  陸登道:“這有何難?!闭f完又引種世義道另外一個角落里,那里擺著12輛鐵車。

  種世義見這些鐵車并無稀奇指出,只是又四個小輪子,有一個車斗,車斗兩側(cè)有兩根鐵鏈子。種世義端詳半天也不知道這個東西怎么用。

  陸登解釋道:“這個車使用只是車斗中轉(zhuǎn)滿石頭,每個車能有千斤重。用鐵鏈放下城去,從可以沖撞敵人的大隊,這個比混木威力大多了。我也是從一本古書孤本中偶爾見到此物,閑時無事只是打造的。這次金軍攻城,我連續(xù)放了12輛鐵滑車,這個金軍不知何物,這鐵滑車壓死十余人,金軍才退去,這個狼牙棒就是這么繳獲的?!?p>  種世義陷入了沉思:如果這個金軍真的各個都有林沖一般驍勇,那今后的仗怎么打。伯父說過韃擄之懼中國者,火器也??墒乾F(xiàn)在火器局連鐵炮都造不出來,憑借者碗口銃和突火槍就能打敗金國鐵騎嗎?種世義是常年領兵打仗,當然是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種世義問道:“金軍都用這個狼牙棒嗎?”

  陸登道:“那也不是,這次進攻潞州的有七八個個人使用這個家伙?!?p>  種世義道:“他們什么人能夠使用這個?!?p>  陸登道:“跟金軍見了好幾仗了,竟然一個俘虜也沒抓到。因此金軍情況也不慎了解。只是此地真的不適合做生意,賢弟還是早早離去的好?!?p>  種世義想了想覺得也對,關于金軍的情況自己也沒有能力探查,具體探查工作還是靠錦衣衛(wèi)了。想到此處種世義道:“也好,那我招募織戶的事請,陸兄看可行否?!?p>  陸登道:“這個可行,現(xiàn)在潞州的織戶很多打算南逃了,就怕這個金軍不知什么時候又來騷擾一番。不過潞州是絲綢的集散地,那些織戶都在潞州下轄的天堂縣,天堂縣距離此處不過40多里,你今日休息一晚,明日便可去那里招募?!?p>  種世義道:“如此甚好,今晚我來情況,咱們兄弟好好敘敘舊?!?p>  陸登道:“也好,今晚咱們不醉不歸?!?p>  正在二人聊天之時,陸登的管家匆匆的跑來了,道:“老爺,大喜,夫人生了一位公子!”

  陸登大喜,道:“太好了,我這夫人給我生了4個丫頭,老了老了到給我生了兒子。陸家有后了。”

  原來陸登已經(jīng)年過四訓,可是膝下無子,劉氏夫人給他生了4個女兒,即使如此陸登也不愿意納妾。這次劉氏夫人再一次懷孕,今天就面臨臨盆。但是包括陸登在內(nèi)的陸府上下都沒有太過在意,因為大家都以為還是生女兒。沒想到今天夫人就生了個兒子。

  陸登狂喜的對著種世義道:“賢弟,看來是給帶來的運氣。這樣吧這個孩子算是你的干兒子?!?p>  種世義一聽,覺得這個陸登可能是高興壞了。道:“陸兄,真是恭喜了。這人干親還需我父親同意才好,我可定不了?!?p>  陸登其實就是高興的胡說八道了,聽種世義這么一說也有道理,他說道:“也對,你看我老糊涂了。反正你來了,我就有兒子了。這樣吧,你給孩子起個名字。”

  種世義一聽陸登說“反正你來了,我就有兒子了”,這話聽起來別扭,但是看著陸登欣喜的樣子也就沒有計較了。不過他自己也是武將出身,沒有什么學問,起名可是難為他了。他問道:“陸兄家中有家譜排字嗎?或者你希望你的孩子今后干什么?!?p>  陸登道:“我就是貧民出身,哪有什么家譜。我能當總兵還是擺脫我這個西軍出身的夫人福氣。至于孩子長大了干什么都行,就是別當行伍,免得受那些文官的鳥氣?!?p>  種世義想了一會,道:“有了?!闭f著從身上取出一塊白玉牌子,遞給了陸登。

  種世義道:“我兒天豪,從西域高昌國帶回來一塊美玉。這個美玉雕出了3快牌子,我兒屬性為虎,雕了一個虎牌。他的好友折再興屬兔雕刻了一個兔牌。還剩下這個玉牌,這個玉牌不用雕刻,仔細看這玉牌里隱隱有一條靈動的龍,我曾經(jīng)把這個玉牌獻給我大伯,但是我大伯隨身就有一塊寶玉,因此沒有收這個。今日我與貴公子有緣,就將這塊天然形成的龍牌贈與令郎,名字就依這個龍牌取名,就叫文龍吧?”

  陸登仔細觀看這塊玉牌,這個玉牌晶瑩剔透,仔細看里面的紋路形成了一條靈動的飛龍。陸登道:“這真是一個好寶貝。這名字也好,陸文龍,好,就叫陸文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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