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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玩轉(zhuǎn)大宋

七三二 一丈青醫(yī)治折可求 時遷探訪獨龍崗

穿越之玩轉(zhuǎn)大宋 錢塘江潮信來 6498 2023-12-25 07:09:40

  王彥一聽姓“折”當(dāng)時就坐不住了,鐵甲軍是折家的起家的部隊,所以軍隊姓折的鐵甲軍的職位也都是非常高的。這個受傷人又被稱為“將軍”想必不是折可求就是折尊道。

  王彥急忙對一丈青道:“這是我們?nèi)A夏軍的將軍受傷,還請寨主幫忙施救?!?p>  一丈青愣了一下,道:“華夏軍?你們不是八字軍嗎?”

  王彥道:“一樣的,一樣的。時間來不及,咱們趕快下山,我邊走邊跟你說。”

  一丈青道:“華夏軍在河?xùn)|已經(jīng)跟金軍作戰(zhàn)將近2個月,在下十分佩服,本想帶兵去助戰(zhàn),只是不得門路,如果王大人早說你是華夏軍,我早就同意加入了,還提什么勞什子河北義軍?!?p>  王彥道:“慚愧,還請速速下山吧。”

  一丈青道:“好!”隨即一丈青吩咐準(zhǔn)備一些藥物,然后帶領(lǐng)幾個親隨就奔扈家莊而來。

  張龍、趙虎是西軍老人了,當(dāng)然認(rèn)識王彥。不過在他們的記憶中王彥還會那個儀仗王進的威望,在軍中混差事的“彥哥”呢。王彥在北俱蘆洲立下大功被封為一等平北伯的時候,張龍、趙虎還在海參崴整日里琢磨怎么打野兔、采松果渡過那個漫長的冬日呢。

  王彥依稀知道張龍、趙虎,主要是他們的身材太過特殊了,這兩人都是身高八尺開外,一個外號摸著天、另一個被稱為擎天柱。雖然西北身材高大之人不少,但是他們二人也是屬于高個中的高個了,再加上二人雖然身高體壯,但是除了相撲之法別的本領(lǐng)都是稀松平常,因此在西軍中無法立足,淪落道給大戶看門的地步。所有這些因素歸結(jié)道他二人身上,也讓二人多少成了名人。

  王彥見這二人叫他“彥哥”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因此并沒有答話。這是他身后的史文龍不干了。他并不認(rèn)識張龍、趙虎,于是指著張龍道:“那里來的丘八,怎能如此無禮,敢呼喚一等平北伯的名諱?!?p>  王彥聽了史文龍的話心里舒服,可是嘴上卻是假意呵斥史文龍。

  王彥道:“文龍,休要胡言。這張龍也是西軍老人了,善于相撲,以后你可以多多向他討教?!?p>  趙虎聽出王彥口氣不善了,他前幾日聽說了王彥跟種世龍到達了北俱蘆洲,并且被封了很高的爵位。于是急忙陪著笑臉道:“原來是爵爺?shù)搅?,我兄長,不知爵爺已經(jīng)被封為了一等平北伯,口中失言,還請爵爺不要見怪?!闭f著,他急忙跟張龍使眼色。

  張龍也知道剛剛得罪王彥了,急忙道:“爵爺息怒,爵爺息怒。不知則不怪,小人下次不敢了?!?p>  王彥也懶得跟這二人計較,道:“到底誰受傷了,我請了扈寨主前來施救。”

  張龍道:“是平東侯爺?!?p>  “?。 边@回輪到王彥吃驚了,他急忙道:“快快,頭前帶路?!?p>  一丈青此刻聽得一頭霧水,什么“彥哥”、“平東侯”、“一等平北伯”的他根本就聽不明白,不過看著王彥一臉焦急的樣子,料想那是一個大人物,于是也跟著張龍進了院子。

  王彥一看折可求面如金紙?zhí)稍诳簧弦呀?jīng)不省人事,口中也已經(jīng)是進氣少出氣多,眼看就要歸西了。

  王彥對一丈青道:“寨主,咱們山寨之上那個人善于醫(yī)治傷病。”

  一丈青道:“我自有跟隨家父四處行商,尋常的跌打損傷、刀箭毒瘡我就能治?!?p>  王彥喜道:“太好了,這位將軍是我華夏軍的高官,寨主若能醫(yī)治好此人,我定然奏報華夏王爺,給寨主一個前程,他日朝堂為官,總比在獨龍崗占山要強?!?p>  一丈青道:“這將軍的傷在何處?”

  張龍道:“讓金兵用狼牙棒打中了后背。”

  一丈青道:“趕快解開衣服我來看看?!?p>  眾人急忙將折可求翻了過來,解開折可求衣服之時一丈青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怪異神色,隨即恢復(fù)如常了。

  眾人一看折可求后背之上青紫一片,整個后背都塌陷下去了。一丈青一看額頭汗就出來了。

  一丈青道:“我本來不是醫(yī)生,只是經(jīng)常遇見打打殺殺的,尋常治療刀槍傷的金瘡藥,治療跌打骨折的膏藥還是有的,這個傷……”

  王彥一看折可求這傷勢也是太重了,只怕華夏軍的軍醫(yī)來也沒有辦法了。于是道:“這傷也太重了,寨主盡量施救就好了?!?p>  一丈青道:“當(dāng)年家父帶我經(jīng)商之時,在江南有一位老道贈與了家父幾幅膏藥,善治跌打骨傷,只是家父也是路遇強人遭到棒擊喪命,這膏藥也沒有救命。正好這些膏藥還在,能否醫(yī)好折將軍,就看天命了。”

  王彥道:“也只好如此了?!?p>  一丈青吩咐自己的幾個丫鬟拿出藥箱子,在箱子里翻倒一番,取出幾貼膏藥來。一丈青給折可求貼了一貼膏藥,道:“這還需尋找一個好郎中好好調(diào)理?!?p>  王彥此刻才想起問張龍、趙虎如何到扈家莊來了。張龍當(dāng)然不敢說自己受了張俊蠱惑從戰(zhàn)場上逃跑,然后偶然救了折可求來到了扈家莊。他只是說和趙虎、張俊追逐小成子這只金軍,然后救了折可求,戰(zhàn)場之上太過復(fù)雜也不知道勝負(fù)如何,所以就來到扈家莊暫時躲避。

  王彥一聽就覺得這里邊有蹊蹺,不過他也知道張龍、趙虎屬于錦衣衛(wèi)。這錦衣衛(wèi)的事情他也不好多過問。于是道道:“這杏花嶺距離此地不過60里,為何不去軍中尋找軍醫(yī)。”

  張龍道:“大戰(zhàn)在杏花嶺打的,咱們軍隊在那里扎營誰也不知道?!?p>  王彥道:“虧你們還是錦衣衛(wèi),這些事情都探聽不到?!?p>  趙虎道:“爵爺,我兄弟二人就是伺候人的錦衣衛(wèi)。原來跟著石寶,如今就讓我們看著張俊,別的我們確實差勁?!?p>  王彥道:“這窮鄉(xiāng)僻壤的不是久留之地,現(xiàn)將你們‘抓’的那十幾個金兵安置在獨龍崗,我派人去打探一下戰(zhàn)場上的情況,然后再做安排?!?p>  張龍、趙虎對視了一眼,道:“有勞爵爺安排?!?p>  也是折可求命大,用了一丈青的膏藥后,傷勢有所好轉(zhuǎn),呼吸也勻稱了。王彥就跟一丈青商量將折可求轉(zhuǎn)移道獨龍崗上養(yǎng)傷。王彥原以為一丈青還會推諉,沒想到一丈青一口答應(yīng)下來。

  王彥大喜,一方面派人去打探戰(zhàn)場消息,另一方面讓人秘密派人去盂縣請好郎中,然后又安排人去杏花嶺打探軍情。

  王彥派人去杏花嶺打探軍情可讓張龍、趙虎著實的緊張起來。杏花嶺距離此處不過60多里,快馬加鞭半天可達,如果查出來自己戰(zhàn)場逃跑,那可是死罪一條。

  趙虎道:“咱們抓了幾個金兵,還算是救了折將軍,算不算戴罪立功?”

  張龍道:“咱們的任務(wù)就是盯住張俊,什么戰(zhàn)場脫逃的,可別瞎說?!?p>  趙虎道:“可是王定六大人能夠認(rèn)嗎?還有張俊會怎么說?”

  張龍道:“那你說怎么辦?”

  趙虎道:“要不咱們找機會逃吧!”

  張龍道:“休要胡言,未來天下都是華夏軍的,咱們逃到那里?”

  趙虎道:“要不咱們跟著王彥節(jié)約去伏牛山,在八字軍中立下功勞,也算能折了咱們罪了?!?p>  張龍道:“這倒是一個辦法,只要張俊去了伏牛山,我們就有理由去伏牛山了?!?p>  趙虎道:“那怎么能讓張俊去伏牛山呢?”

  張龍道:“我去找張俊,讓他跟王爵爺去說。放心,我有辦法讓他去伏牛山?!?p>  張龍當(dāng)夜找到了張俊,威逼利誘,讓他跟王彥說去伏牛山建功立業(yè)。張俊也沒想到自己攛掇張龍、趙虎逃離戰(zhàn)場會引起這么嚴(yán)重的后果。在他心里,不論是在廂軍還是在勝捷軍,打仗能保住命才是更重要的。

  當(dāng)張俊聽說臨陣脫逃的罪過要是落實的話有可能被斬首,可把他嚇壞了,他同意了張龍的建議,去伏牛山暫避風(fēng)頭。不過張俊根王彥又不認(rèn)識,如何說服帶自己走呢。張俊還需要找一個借口。

  張龍就陪著張俊一起琢磨一個去伏牛山的借口,想了一夜頭暈?zāi)X脹的,也沒有一個完全的方法。眼看天色已經(jīng)漸亮,這是趙虎突然一臉驚慌的找到張龍。

  趙虎對張龍道:“大哥,大事不好,時大人來了。”

  張龍道:“那個時大人?!?p>  趙虎道:“還有那個,時遷大人。讓我們?nèi)ゾ哿x廳議事?!?p>  張龍對張俊道:“你就待在這里,那里也不要走!”

  張龍拉著趙虎就奔聚義廳而去,一邊走一邊跟趙虎道:“如果時遷大人問起來,就說是張俊逃跑,我們跟隨張俊到此處?!?p>  張龍、趙虎來到聚義廳上,看到小成子公聚義廳中走了出來,小成子看了張龍、趙虎一眼,臉上表情奇怪,這讓張龍、趙虎心中惴惴不安。

  二人來到聚義廳上,看到時遷一臉鐵青站在中央,王彥、黑旋風(fēng)、史文龍都站在廳堂之上垂手侍立,一丈青由于不屬于華夏則坐在了自己的交椅上一言不發(fā)。

  按理說王彥和時遷互不統(tǒng)領(lǐng),他不必在時遷面前垂手聽訓(xùn),但是是時遷畢竟是錦衣衛(wèi)的二把手,如今帶出來的威嚴(yán)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張龍、趙虎心中有鬼,見了時遷更是心驚膽戰(zhàn)。

  他二人立刻跪倒在地,道:“小人見過指揮使大人?!?p>  時遷揮揮手叫他們起來,張龍、趙虎將時遷并沒有說什么,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下,沒想到時遷說出了一個驚天的消息。

  只聽時遷道:“這次跟金軍決戰(zhàn),我華夏軍損傷慘重,已經(jīng)退回潼關(guān)了。”

  七三三獨龍崗時遷斷“案”

  種師道率領(lǐng)華夏軍主力東征,原本想橫掃金兵,一統(tǒng)中原,沒想到跟宗弼大戰(zhàn)一場種世虎受傷、折尊道戰(zhàn)死、折可求始終,8萬大軍損失過半,不得已退回潼關(guān)。只不過折可求身份最為特殊,種師道讓錦衣衛(wèi)派出人手四處尋訪折可求的下落。王定六受種師道的指派去東京汴梁安排康王趙構(gòu)和種世仁赴京兆府的事宜,所以尋找折扣求的差事就落到了時遷的身上。

  時遷從戰(zhàn)場之上陸續(xù)回到大營的士兵中口中大概得知了折可求落荒的方向,帶著人就向獨龍崗方向查找了下來。無巧不成書,時遷正好碰見王彥派出來探查華夏軍情況的探子,時遷聞聽折可求還沒死,就在獨龍崗養(yǎng)傷,心中大喜,急忙忙帶人來到了獨龍崗。

  時遷到了獨龍崗看了折可求的傷勢,當(dāng)時心里就涼一半兒,折可求這副樣子只怕是兇多吉少了。。

  王彥也從盂縣縣城請來了一個郎中,盂縣在河?xùn)|路和河北西路交接之處,收到的兵災(zāi)影響較小。王彥的手下威逼利誘總算將以為大夫裹挾上了了獨龍崗,這大夫看了看也只能是開些內(nèi)服外敷的藥物維持病情而已。時遷隨身也帶了一些藥物,也都交給了那個大夫,并請請一丈青照顧折可求。同時又命令隨從趕快追上西歸的華夏軍主力,請軍醫(yī)黃藥師來到獨龍崗施救折可求。

  一丈青本來就向安心度日,做一個平頭百姓。但是手官府豪強壓榨,不得已占山為王。他自知戰(zhàn)山為王不是長久之計,隨著山寨的興旺他又想接受朝廷的招安,為自己和山寨的弟兄謀取一個出身。宋朝廷的腐敗和懦弱被一丈青看在眼里,他是不想投靠朝廷。這王彥的八字軍他覺得跟土匪差不多,他也不想加入。后在與王彥的交談之中得知八字軍屬于華夏軍的,于是他就有了投靠的心思,不過他還是想直接加入華夏軍,一步到位。

  王彥跟時遷說了張龍、趙虎的事情,雖然言語模糊,但是時遷是一下子就聽出了其中的蹊蹺。時遷勃然大怒,原本想立刻處理張龍、趙虎、張俊等人。但是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就把火壓了下來。

  時遷對一丈青道:“寨主,能不能借給我一間密室,我有些話要單獨跟問問抓到的這幾個金軍?!?p>  一丈青道:“聚義廳旁邊就有房間,大人盡可使用?!?p>  時遷就讓王彥、一丈青等人在聚義廳等候,他親自審問了小成子等人。通過一番詢問,時遷大概明白了其中的蹊蹺,他命人召喚張龍、趙虎來聚義廳接受問詢,然后強壓怒火來到了聚義廳上。

  王彥見時遷滿臉怒氣竟然生出了幾分畏懼,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就在這時張龍、趙虎來到了聚義廳上。

  時遷見張龍、趙虎二人,突然問道:“聽小成子說張俊也受傷了,重不重?!?p>  時遷這么一說弄得張龍、趙虎二人一頭霧水,一時懵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回復(fù)。

  王彥卻是聽出了一些端倪,急忙提醒道:“你們不是說昨天他還發(fā)燒嗎?現(xiàn)在如何了?”

  趙虎還是反應(yīng)快些,道:“對對,昨天發(fā)燒了,戰(zhàn)場之上挨了一箭,不大要緊,靜養(yǎng)一番就好?!闭f完,用腳輕輕踢了張龍一下。

  張龍也明白這是時遷有意給自己開脫,道:“我二人一直保護張俊,不敢半分懈怠,所以才將他帶到此處。”

  時遷道:“你二人也是錦衣衛(wèi),竟然讓王大人派人去尋找大軍,丟人不丟人?!?p>  張龍、趙虎聞聽不敢亂講,只能應(yīng)付道:“小人無能,小人無能?!?p>  時遷道:“如今大軍已經(jīng)西歸了,張俊既然需要靜養(yǎng),就在這里靜養(yǎng)吧。等平東侯爺上好了,在討論你們的去處吧?!?p>  張龍、趙虎一聽大喜,急忙道:“大人放心,我等一定照顧好張俊?!?p>  時遷道:“張俊算個屁,照顧好平東侯爺才是要緊。”

  張龍、趙虎齊聲道:“我等定當(dāng)盡心竭力。”

  時遷長出了一口氣,揮手讓他們站在一旁。

  一丈青不知道錦衣衛(wèi)的來由,他看到時遷威風(fēng)八面的呵斥張龍趙虎,而一旁的王彥竟然有些唯唯諾諾噤若寒蟬。他覺得時遷可能是一個大官,于是道:“時大人,在下山寨有嘍啰數(shù)百,馬匹也有幾十,愿意投效的將軍麾下,為華夏軍效犬馬之勞?!?p>  時遷聽了一愣,道:“寨主有報效華夏之心,在下甚是高興。不過我不是什么將軍,也無法收編爾等。況且這華夏軍軍紀(jì)森嚴(yán),要是出現(xiàn)畏刀懼劍,臨陣逃脫的是要殺頭的!咱們山寨好漢平日自在慣了,恐難被這軍紀(jì)約束?!彼f到“畏刀懼劍、臨陣脫逃”這八個字后狠狠的瞪了張龍、趙虎一眼,嚇得二人冷汗直流,不由的后退了幾步。

  一丈青一聽,急忙道:“我有一顆報國之心,難道就無處投效嗎?”

  時遷道:“寨主說的那里話,平西王也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也。這抗金報國,我華夏軍當(dāng)然歡迎。王彥大人乃是華夏軍總教頭王進之子,華夏軍親封的一等平北伯爵爺。如果寨主有意報效華夏國,可想加入八字軍,若能在軍中立下功勞,王彥爵爺定可舉薦寨主。即便王爵爺布局將寨主,寨主可找我時遷。我是華夏王私軍錦衣衛(wèi)副指揮使,我定能向王爺舉薦寨主大人?!?p>  一丈青聽了略帶失望道:“如此說來,我就聽從王爵爺?shù)恼{(diào)遣了?!?p>  王彥道:“那里,那里,咱們都是聽華夏王的調(diào)遣,都是王爺?shù)氖窒??!?p>  時遷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確保平東侯無恙?!?p>  一丈青道:“時大人方向,我貼身的四個丫鬟行事妥帖,最會照顧人。只要平東侯爺傷情平穩(wěn),定能等到咱們的軍醫(yī)到來。”

  時遷看了一眼一丈青,只覺一丈青長相文秀,而且不用親兵用丫鬟,這樣猶如文弱書生一般的人能夠上陣殺敵嗎?想到此處,時遷暗暗搖了搖頭。

  不過時遷表面上卻沒有任何表示,只是淡淡道:“那就有勞了?!?p>  張龍、趙虎從聚義廳退下來后,就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兄弟二人商量了一下,趙虎對張龍道:“兄長,你去尋張俊,讓他趕快裝病。我去時大人那里探聽一下口風(fēng)?!?p>  張龍道:“最好想找一找,那個小成子,問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p>  趙虎道:“還不及了,時大人要保我們,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p>  趙虎來到道了時遷的住處通報了一聲,時遷的侍衛(wèi)就將趙虎帶到了時遷的身邊。

  趙虎見到時遷立刻跪倒在地,道:“多謝大人活命之恩。我和張龍是被那個張俊誆騙,一時不察,所以……”

  “住嘴!”時遷道:“什么叫一時不察,你們也是西軍老人了,這臨陣脫逃還要找借口?”

  趙虎嚇得不敢回話。

  時遷道:“記住不管誰問你就說是張俊受傷了,落荒而逃,你們二人跟隨張俊脫離戰(zhàn)場。那個張俊過幾天我也要見上一見,怎么說你們要對正好?!?p>  趙虎道:“大人放心,張龍已經(jīng)去尋張俊交代相關(guān)事宜了?!?p>  時遷道:“我看你是聰明之人,等獨龍崗的事情了了,你和張龍先不要回延安府。你們可以去其他地方好好干,干出一番功業(yè)來,也爭口氣?!?p>  趙虎道:“全聽大人吩咐。”

  時遷道:“你們可有想去的所在?!?p>  趙虎道:“我們兄弟剛不成低不就,受王爺抬舉才進了錦衣衛(wèi),只是跟著石寶大人去了一堂金國和高麗,我們對那邊還算熟悉,要不我們尋洪七,在他手下謀個差事?!?p>  “洪七,洪七……”時遷嘟囔了幾聲,道:“你跟石寶去過金國,跟石寶熟悉嗎?”

  趙虎道:“還算熟悉,不過他如今已經(jīng)進入軍機處了,大人不是不讓我們回西北嗎?”

  時遷道:“那個石寶被王爺派去了蓼兒洼,在那里招募義軍騷擾金軍,你們?nèi)ツ抢飳に?。?p>  趙虎道:“我如何去那里呢?”

  時遷拿起比來,在桌子的白紙之上歪歪扭扭寫上了自己名字,道:“明日你就尋一個工匠,用這張紙做扇面,弄一把扇子,見到石寶不說別的,給他就是?!?p>  趙虎并不知道時遷和石寶都是山東老鄉(xiāng),他們二人交情是非常深得,他只是覺得時遷也是錦衣衛(wèi)的副指揮使,有些東西自然不是他們這種小人物能夠知道的。

  趙虎接過白紙道:“小人立刻去辦,只是我們走后,那張俊如何處置?!?p>  時遷搖了搖頭道:“此人貪生怕死,難做大用。過幾天我?guī)Щ匚鞅保么踅o他安排一個差事,反正不能從軍了。你跟他說清楚,只要他不說臨陣脫逃之事,就能保他一生平安?!?p>  趙虎道:“小人定會跟他講明?!?p>  時遷等人在獨龍崗上等了幾天,這是宗弼已經(jīng)派鳥家奴帶領(lǐng)人馬掃蕩河?xùn)|各鎮(zhèn),自己則帶著大軍南下直奔襄州而去。在另一個時空,金軍西路軍攻打下太原府的后,舉兵東進取了了真定府,然后東西兩路人馬南下直取東京汴梁。

  現(xiàn)在河?xùn)|烽煙大起,本來河?xùn)|經(jīng)過去年的兵災(zāi)后人口就流矢嚴(yán)重,短短的一年有經(jīng)歷而來二番罪過,剩余不多的百姓又開始過起來流離失所的日子了。也是由于河?xùn)|路大亂,華夏軍的軍醫(yī)竟然等了十多天才道獨龍崗。好在折可求在一丈青和他的幾個丫鬟的精心照料下,病情并沒有惡化。

  折可求身份特殊,這次種師道直接把神醫(yī)安道全的高徒黃藥師派了過來,經(jīng)過黃藥師的一番調(diào)理,折可求算是撿了一條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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