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凡,宇凡”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耳邊啜泣,我抬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舒適的大床上,映入眼簾奢華繁雜的裝飾品,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旁邊穿著精致的女人緊緊抓住我的手,“兒子!你醒了”她突然激動的叫出來,是我媽媽嗎,我呆愣著望著她,“你怎么不說話啊,兒子,我是媽媽??!”她摸著我的頭哭著說“你在里面受苦了,別怕,媽媽在,我們出來了”,我這才明白我原來應該坐牢的卻來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都是我家人的功勞。
“媽,我不是殺人了嗎”我摸著昏沉的腦袋問,“呸呸呸,不是你殺的,是那個傻子身體不好”我媽連忙站起來解釋,“醒了,就來吃點東西吧”急忙轉(zhuǎn)移話題。
我的真正身份是個無所事事的富二代,每天閑著沒事惹是生非,反正犯了事也有爸媽扛著,就算我殺了人現(xiàn)在也還是好好的在家玩樂,可是在那次經(jīng)歷之后,真想給自己幾刀,我真不是個人,回想著天澤,不,我就是天澤,我要去找真正的天澤,我欠他一個道歉,穿好衣服,鏡子前的面龐是那個殺死哥哥的的兇手,我伸手錘碎了鏡子,血跡斑斑但我卻感覺不到疼痛,最恨的人是我自己,我摸著耳后的方形的疤痕想著。
匆匆結束早餐,我聯(lián)絡以前的好友幫我找找天澤,可笑,他們都戲謔我殺一個還不成要斬草除根?沒人知道我經(jīng)歷了什么,不過還好,有天澤的住址,我準備立刻出發(fā)。
“你要干嘛去,身體才剛好”“出去找個朋友”“好吧,記得帶把傘,外面要下雨了”,媽媽硬塞給我一把紅色的雨傘讓我?guī)е?p> 天上烏壓壓的,好像隨時準備下暴雨,唉,要不明天再跟天澤道歉?,不行,我要立刻去贖罪,看著這陰云密布的天氣,我內(nèi)心掙扎“轟”巨大的雷聲從天而降,雨滴瞬間爆炸般落下,又大又急,還好我有傘,我照著地址走進了一個細窄的胡同里,瓢潑大雨模糊了視線,好像看見一個撐著傘的人朝我這邊走來,這雨大的離譜,天也灰暗暗的,我應該明天來的,“轟”又一聲巨響帶著閃電,剛剛朝我這邊走來的人離我更近了,借著閃電的光,他也打著一把紅色的雨傘“,快走”他神色慌張念叨著,這條巷子真夠陰的,我加快腳步走了起來。
終于到了,破舊的門虛掩著里面的家具“有人嗎”我撤著嗓子喊著,連叫了幾聲,一個個子高高瘦瘦的男人開了門“有事嗎”他低沉的問,“我是高宇凡,不小心殺了哥哥,我來贖罪了,你要打要命我都給你”我直述了自己的罪行,低著頭受罰,那男的突然怔了一下,把我往門外趕“這不歡迎你,滾”他聲音突然高亢,我顫顫的跟他講自己認識到錯誤,不求他原諒,我是來贖罪的,男的終于讓我進了家門,家里零零散散擺放著幾個必須的家具,我看到有個雙人床,還有兩把紅雨傘,等下紅雨傘突然后面有個力大無窮的手勒住我的喉嚨,“這就是你付出的代價,普通人的命就是可以用錢來衡量的嗎”他咬牙切齒的吼到,我呼吸困難,本能的求救的往后掙扎,我好像摸到他耳后有一個和我一樣的方形疤痕,難道他也是實驗者,我竟然在他的實驗場景里,我的大腦已經(jīng)供養(yǎng)不足的短路了,他把我重重的扔在地上,我眼睛模糊的看見他拿著一把紅色的雨傘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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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鐘嘀嗒響著,實驗臺上三名實驗者兩名已經(jīng)成為了尸體,“以上就是我們所研發(fā)出來的新型懲罰犯人的方式,僅用一個設置好的芯片就可以讓他們自相殘殺,即便活著也會為自己所做的錯事感到后悔。”屏幕上續(xù)演著大雨中紅色雨傘突然掉落。隨即一位實驗者坐了起來,看到圍著他的白大褂,看到躺在兩側(cè)的熟悉的臉,看著屏幕上自己的生活足跡,崩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