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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相重生后只想搞事業(yè)

12.北時野的記憶

  這次西楚水災(zāi)過于嚴(yán)重,別說他們?nèi)?,就算是魏賀去辦也得費心勞神!

  尚信站立一旁,湊到北時野耳邊道:“皇上,西楚這次水災(zāi)您可以帶著他們一同前去,一是平天下,二是可以拉攏人才,兩全之事!”

  北時野認(rèn)為尚信說得很對,畢竟自他登基以來都是魏賀在暗箱操控,現(xiàn)在能借此機(jī)會獲得皇威,迎得民心。

  司南絕看著現(xiàn)在的尚信邪笑,沒想到這尚信這么多年還成了小哭包的軍師?原來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看來小哭包還挺聽她的話!

  “西楚這事過于棘手,三位臣子尚且年輕,經(jīng)驗不足,朕隨你們?nèi)饲叭ァ!?p>  ?。。。。?!

  皇上要親自率兵前去西楚!

  大家猶如炸開了鍋一般,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頓時下方嘈雜了許多。

  皇上十二歲登基,現(xiàn)已十八,從未出兵,怎么這次水災(zāi)就讓他出動了?

  “微臣遵旨!”三人齊齊領(lǐng)命

  次日

  北末皇城,一隊人馬停在成內(nèi)。

  夜百里、林昔奎、柳窮枝三人坐在馬背上等待出發(fā)。

  北時野有一群妃嬪、大臣送行。

  聲勢浩大,壯士出征或許能夠形容此番景象。

  軍旗迎風(fēng)飄揚,北時野上了馬車,軍隊朝著西楚出發(fā)……

  軍隊由尚信掌管的銀鉀金隊為護(hù)送軍隊。

  出了皇城,北時野掀開簾子審視著前方馬背上的人。

  隨后對著馬車旁的護(hù)衛(wèi)私語著什么,隨后護(hù)衛(wèi)叫停了軍隊,來到司南絕身旁說道:“三位大人,皇上說了叫你們其中一人去與他同坐!路途遙遠(yuǎn)有些乏了,所以讓你們給他解解悶!”

  三位大人一聽似乎有些為難,一個個的漲紅著張臉,你推我阻的,畢竟誰都不愿意去!

  司南絕對于北時野這個要求有些無語,她轉(zhuǎn)頭對柳瓊枝說道:“柳大人去吧,平日里你不是話最多嗎?”

  柳瓊枝見狀趕緊揮手拒絕到:“不行不行,我一大男人也不知道與皇上聊什么,我覺得百里你最適合!”

  “我?”

  “嗯,我也很贊同”林昔奎那個悶聲不響的人也破天荒的提議讓夜百里去。

  柳瓊枝:“去吧去吧百里,別人皇上等太久!”

  司南絕跳下馬,仰頭看著他們諷刺著:“怎么害怕了?平時你們不是挺猖狂嘛?怎么這下一個個的都慫了?”

  拋了個大白眼,司南絕轉(zhuǎn)身朝馬車走去,隨后對著馬車內(nèi)的北時野道:“皇上微臣夜鶯夜百里”

  “進(jìn)來吧!”

  得到北時野的同意后,司南絕掀開簾子鉆了進(jìn)去。

  北時野看著一身白衣的夜百里從外邊鉆了進(jìn)來,面露得逞的笑意。。

  司南絕入坐后與北時野對視一眼,略微有些尷尬,她清咳兩聲便找著話題聊著天

  “路途遙遠(yuǎn),皇上想聊哪方面的?”

  “哪方面?”北時野托著下巴想了想“嗯?那就聊聊這次西楚的處理方案!”

  司南絕眉頭一皺,思索一番道:“西楚我有去過,地形復(fù)雜群山環(huán)繞,微臣認(rèn)為,先去考察一番,看看是水漏還是天災(zāi),若是水漏則要開辟新道,避免洪水再犯。”

  “嗯,好像很有道理,不過小夜大人年紀(jì)輕輕何時去過西楚?”

  西楚路途遙遠(yuǎn),爭分奪秒趕路也得八九天。

  司南絕突然意識道自己口誤,夜百里當(dāng)然沒去過,但她司南絕卻是去過。

  還是丞相那會東來曾派她去西楚處理難民,其實早些年的西楚并不叫西楚,是個難民窟,百姓流離失所,民不聊生。

  現(xiàn)在的西楚也只不過是當(dāng)年的難民窟經(jīng)過朝廷的整改后被東來帝改名為西楚。

  “幾年前幾年前,路過路過……”

  為了防止北時野繼續(xù)追問,司南絕突然意識到什么,隨后便從口袋里掏出幾顆包裝好的糖果,遞給北時野。

  “喏,皇上可要吃糖?”

  北時野看著司南絕手中的糖果突然愣了愣,抬眼看著夜百里對著他一笑,似乎引開了他塵封已久的記憶。

  那是北末三百二十一年夏,那時候他北時野才八歲,母妃離世一年,皇后娘娘陳氏掌管后宮,他是父皇最小的兒子。

  母妃離世后他由皇后陳氏帶為教養(yǎng),可皇后始終不是他親娘,一心教養(yǎng)太子北思舟,從而忽視于他。

  他在皇后的拂熙宮長大,因年幼,愛好吃糖。但皇后過于嚴(yán)厲從不給他他喜歡的。“糖”這種東西對他而言都是奢侈。

  每次也只有父皇來到拂熙宮的時候他才會向父皇討要些糖吃。

  不過后來在一次被皇后責(zé)罰后,他因思念母妃哭著鼻子跑出拂熙宮后他遇到了一個頭戴流蘇銀冠的姐姐。

  姐姐很冷,板著張臉,瞧見他哭著鼻子開口問道:“大晚上的你躲在這嚎什么?”

  “嗚嗚嗚嗚嗚,我,我想我母妃!”

  “母妃?你是皇子?”

  “嗚嗚嗚嗚,我不要待在拂熙宮,我要我母妃!”

  “你母妃哪位啊?”

  “如妃”

  “原來你是皇上幺子!你娘不是歿了嗎?”

  “嗚嗚嗚嗚嗚嗚嗚……”

  “哎呀,怎么你還越哭越厲害了!你給我說說你為何今夜在此哭泣?”

  “我想吃糖,但皇后不準(zhǔn),還責(zé)罰了我!”

  “原來是因為這個!你叫什么?多大了?”

  “北時野,八歲!”

  “八歲還哭!不就是糖嘛,喏給你!”

  “姐姐真好,姐姐叫什么以后我可以問你要糖吃嗎?”

  “這糖啊是姐姐準(zhǔn)備帶給家中弟弟的,既然你想吃就給你,我叫司南絕,以后每晚你到這里,我把糖扔在這假山上,你自己來取!”

  “姐姐真好!”

  而后的兩年里,他每天到他們相遇的假山處拿糖,可后來的一天里,假山處的糖不見了,之后的日子里也沒有了。

  過了好些日子,無意中他聽見父皇與皇后娘娘的談話,原來那個叫司南絕的姐姐死了!

  聽聞是她家里的弟弟投毒父皇,父皇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那杯毒酒賞賜給了姐姐,導(dǎo)致她命喪金凌殿。

  “皇上?皇上?”

  夜百里的聲音傳來,北時野從記憶中抽出。接過了她手中的糖。

  “你愛吃糖嗎?”

  “不愛!”

  “那你為什么帶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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