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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相重生后只想搞事業(yè)

26.南越嶺莫宅滅門慘案

  司南絕奉命徹查南越嶺一家五十余口滅門案。

  當時這案子過于棘手,當?shù)氐墓俨顭o能,僥幸逃過一劫的莫家人衙門報案,官府無能,潦草收場,以證據(jù)不足為由就隨便找了個由頭就斷了案。

  因為這事莫家唯一活下去的那人不遠千里去了北末城,還告上了皇城,東來帝聽后痛罵官府無能,畢竟是個大案子,不能撒手不管。

  隨后便派司南絕率人馬前去,解決這宗迷案。

  當時司南絕確實也不是東來帝的首選,然而其余官臣又不愿接手這迷案都害怕打臉失了面子!

  東來帝才會交給年紀尚小的司南絕,畢竟是毅承府司落衡的長女,絕不會袖手旁觀。

  就因為這事是文案,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武將是不參與的,這才落在了司南絕手上。

  隨后她率人前去,隨行的人當中就有魏賀,當初的魏賀年紀比司南絕大七歲,也是二十出頭的人。

  南越嶺路途遙遠,跋山涉水,一行人翻山越嶺終于到達目的地。

  到達那日魏賀以為司南絕年紀輕輕又是第一次不遠千里的來破這種毀尸滅跡的迷案估計經(jīng)驗不足的多,畢竟當?shù)毓俑膊榱撕脦自聼o果,現(xiàn)在她來接手此案定是空手而歸,朝廷上多少人在看她的笑話!

  但卻出乎意料的是司南絕一到南越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官府里的葛大人給革了職,重新整治了當?shù)毓俑?p>  她這一舉動簡直就是胡鬧,讓魏賀有些看不懂,畢竟此時此刻他們還需要他們的協(xié)助破案,畢竟衙門的人經(jīng)手此事多少次他們熟悉此案。

  “司野大人,你、你將他們革了職誰協(xié)助我們破案?”

  魏賀有些生氣的問道,畢竟這樣一搞增加了破案的難度,線索什么的也就斷了。

  “一群廢物魏大人還準備指望他們嗎?”

  “可是,他們掌握部分線索,這樣一來我們的線索就要斷了!”

  “哈哈哈哈哈,魏大人你是在質(zhì)疑本大人?”

  魏賀豈止是質(zhì)疑,純粹是瞧不上她!

  畢竟論實力他并不輸她,只怪那夜她射了把好箭!

  封了官,狂妄自大優(yōu)越感爆棚,時常打壓欺凌下方官員,畢竟高高在上的毅承府大小姐哪知民間疾苦!

  隨隨便便不分青紅皂白就卸了別人官職

  “不敢,微臣只是覺得大人這樣做有些不妥!”

  “不妥?有何不妥?這么大的冤情就給別人潦草收場了,人家可是一家五十口斃命啊,本大人沒一刀捅了他他都得對本大人感恩戴德!”

  魏賀被懟得啞口無言,這司南絕生了一副巧嘴,得理不饒人,在她眼里邪能勝正,三言兩語就能將壞的說成好的,堵住悠悠之口。

  被革了職的葛大人被司南絕給拉了把仇恨,埋怨著她,更是不愿意將他們知道的線索透露出來。

  魏賀立功心切,暗中曾三番幾次去尋葛大人,就想在他口中套些線索,對自己立功有很大的幫助,至少是條捷徑。

  可葛大人嘴很嚴,不肯透露半分。

  “庸才無能,還請魏大人回吧!”

  “葛大人……”

  “請……”

  幾次被拒,無功而返,魏賀也懶得去問了,準備撒手不管了,等著看她笑話!

  不過來了南越嶺也有八九天,一點線索沒有不說,司南絕還不著急,不是呆在府衙品茶就是琢磨箭術(shù),可是把其余人等得腸子癢。

  官差們暗中嘲諷她,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大小姐做派。

  流言蜚語很快傳到了魏賀耳中,仔細一想若一日不破案這案子就得拖沓冗長,也不知要在南越嶺這個鳥不拉屎烏龜不上岸的地方呆多久???忍不住他又去質(zhì)問司南絕。

  “魏大人這幾日不是在查嗎?舔著臉去葛大人那里可有挖出點線索?”

  沒想到出師不利,這司南絕平日里看著漠不關(guān)心毫不在意的模樣,沒想到暗中派人跟著他,就連他去找葛大人的事也被她知曉。

  此時魏賀帥臉有點掛不住了,鐵青著臉。

  畢竟這司南絕說話直,直戳人心窩子,也不委婉點,直接就以“舔著臉”來形容他!

  本來在葛大人那里受的氣沒處發(fā)泄這下又受了司南絕的氣!

  見魏賀理屈詞窮,被駁的說不出話來就是一陣大笑。

  笑聲不斷,嘲諷不斷!

  這也是之后他們二人結(jié)下梁子的主要原因之一。

  經(jīng)過這事以后,司南絕便開始著手解決這事,她不去找葛大人,畢竟在她眼里葛大人就是廢物!

  她帶著魏賀來到莫家兇宅,雖說事情已過數(shù)月但莫家這事猶如昨天一樣,鄰里之間聊得甚歡。

  司南絕令人推開莫宅,大門“嘎吱”一聲響,顯得幽深可怖,官差不禁縮了縮脖子不敢進去。

  “你們幾個是死了嗎?畏畏縮縮的干什么?還不快給我滾進去!”

  “啊……”

  官差被司南絕訓(xùn)后,迫不得已的朝里邊探了個頭,推推搡搡的走了進去。

  魏賀白了一眼他們隨后二話不說跟著進去,剛走沒幾步就見身旁的司南絕不為所動,回頭一看,只見她有些嫌棄的掏出一張絲巾捂著鼻子。

  這才邁出了步子,魏賀更是給了她一記白眼,內(nèi)心嘲諷道“大小姐做派!”

  入了莫宅,琳瑯滿目的是院內(nèi)殘留的血跡,地上,墻上比比皆是~

  由于時間隔太久,有些痕跡線索早已被大雨沖刷得干凈。

  “莫文才,你把事情的經(jīng)過重新復(fù)述一遍!”司南絕命令著。

  莫文才就是莫家唯一留下來的活口,他聽后仔細回憶起那日發(fā)生的事。

  那日只能用福大命大來形容他,莫家在南越嶺也算得上大戶人家,畢竟能養(yǎng)活五十口人一定家境殷實。

  莫家在南越嶺是做木材生意的,生意也越做越大就這樣成為了南越嶺屈指可數(shù)的大戶。

  莫文才在家排行老六,由于對木材生意沒興趣,喜歡畫畫,索性時常拿著自己的畫去到畫坊中掛賣。

  那日,他抱著幾幅畫卷去往畫坊,因畫坊有人不小心撕爛了畫卷而起了爭執(zhí),索性在畫坊耗了好長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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