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月連忙運起靈力,用木藤在圍城一堵墻。
粗壯的藤條只是將將擋住久情的攻擊,很快就被飛舞的花瓣打斷。
花瓣打入地面,發(fā)出陣陣的爆炸,地面被炸的坑坑洼洼,再也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
付明月被爆炸帶起的沖擊力,在地上滾了幾圈,傷口里混進了泥土,刺激的傷口生疼。
“這就是~你的實力嗎~~”
久情抬起手,控制著付明月讓她懸在空中。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你可是會死的哦~~”
久情輕笑一聲,憑空幻化一只帶著根莖的紅花,紅花在她的指尖環(huán)繞了幾圈。
刺進了付明月的胳膊,同上次一樣在她的胳膊上開起了一朵朵花。
付明月第一次感受到,疼到沒有知覺的感覺,整個身體好像都不是她的了,有意識卻一動也動不了。
她真的就要死了嗎?其實這樣也不錯,或許她早就死了,死在了她的小出租屋里,這里的一切都是做夢。
那她的夢可真夠扯的,不過不扯不符合她宅女的性格。
慢慢的付明月閉上了眼睛,最后一絲意識也消失了。
付明月再次有感覺是被凍醒的,按理說這種感覺不應該出現在她身上,但她就是覺得冷,那種冷在骨子里的感覺讓她渾身顫抖。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雪白,這個場景格外的熟悉。
這不是南臨嗎,還有那個隨處可見的雪山。
付明月有些懵懵的,在地上摸了摸,這是個什么情況。
久情呢?開滿紅花的房間呢?難道是做夢?那她可真能做夢,還疼都能感覺到。
說到疼付明月就想到,自己的胳膊成花盆的景象,連忙檢查了自己的身體。
沒有一點受傷的痕跡,實在要說有的話,就只有她臉上那個不足兩厘米的傷口了。
她愣坐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來。這時候的雪下的有點大,在地上堆了厚厚的一層。
踩過去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平添了一絲詭異感。
走了好久也沒有看見其他人,難道是撂下她跑了?有點不道德啊這些人。
看了看一眼望不到的山,付明月認命的往上爬,越是往上走付明月就越冷。
有總穿著裙子在南極跳舞的感覺,又走了一段時間,付明月看到了其他顏色。
那是一個巨大的冰塊,這是付明月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看到冰塊,她所在的地方,一年四季都是春天的模樣。
南臨雖然是冬天的景色,這里的水卻是一直流動的。
付明月走到冰塊前,用手摸了摸,不涼?還是她太冷了感覺不到了。
冰塊前還種著幾顆樹,樹上沒有葉子,堆積了一層的雪。
她順著冰塊往前走,在一塊冰塊里,看到了人,接著一個兩個……
冰塊里的人,睜著眼睛同體蒼白,嘴角勾著詭異的微笑。
付明月連著退開好幾步,不是害怕,是這些在冰塊里的人都是她帶來的。
他們都死了?誰殺的?付明月顫抖著伸伸了手。
身后傳來一陣陰笑身,伴隨著一股寒氣向付明月襲來。
轉身一看,是那個被溪蕭沅一招給弄死的怪東西。
此時它拖著自己的胳膊向付明月走來,沒錯是拖著。說它是走開的是因為付明月找不到合適的詞語,說是飄的話它是站在地上的。
說是站在地上,又感覺有什么不對,它給人的感覺是軟軟的,沒有任何骨頭支撐的軟體動物。
付明月運起靈力,地上出現了幾根木藤,向那個東西纏了過去,在快要接近它的位置,木藤被凍住碎成了一段一段的。
付明月感覺身上一涼,自己的胳膊被冰凍住,冰塊凍住她的胳膊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xù)往她身上蔓延。
為了自己不變成冰塊里的化石,付明月運起自身全部靈力,全力掙開束縛。
但是那冰塊就像來了定位似的,掙開了立馬又粘了上來,無論付明月跑多快都沒有用,只能再次被凍住。
“你個不懂風趣的東西~偷東西可是不對的~~”柔媚入骨的聲音出上方傳來。
紅色的花慢慢聚集在一起,散開的時候久情出現在半空中。
散開的花瓣沒有消失,而且環(huán)繞在她的周圍,久情抬起手周圍的花瓣紛紛向那個東西打去。
花瓣徑直穿過它的身體,落在了地上,血紅色的花,在雪地上格外的顯眼。
“這副樣子可真是難看~~”久情瞇了瞇眼,顯然有些不高興。
付明月應該慶幸,至少有久情分散它的注意力,讓冰塊沒有繼續(xù)往上凍。
那個“東西”抬頭看看久情一眼,身體發(fā)出卡茲卡茲的聲音,原本拖在地上的雙手,恢復了正常,整個人也不在是軟趴趴的。
“這是我的房間?!彼_口說了句話,不像久情那樣恨不得掐著嗓子說話,而是冷冷的就跟這座雪山似的。
“我還沒怪你強行從我那里偷走呢~~”久情嗤笑一聲,勾勾手指雪地上的花瓣,旋轉著回到了她的身邊。
付明月想你們就繼續(xù)罵吧,最好永遠不要注意到她,系統(tǒng)還是聯系不上,她只能用靈力慢慢融化這些冰塊。
還好她修為高,沒有冰塊的主人超控,融化輕而易舉。
在那兩個還在暗罵對方的時候,付明月已經跑好遠了。
除了還是很冷外,她的身體都很正常,既然這不是夢的話,那被久情打出來的傷口呢。
還是被那個“東西”給治好了?為了防止意外發(fā)生,付明月用靈力檢查了身體,的確是沒事。
付明月覺得越來越冷,就跟自己身上結了冰塊似的。
身體也越來越沉,好像渾身血液都凝固了,到最后她是在走不動了,一頭載在了雪地里。
現在只能勉強動了動手指了,如果現在付明月看到自己的樣子,肯定就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覺得身體那么沉了。
原本臉上細小的傷口,從那里開始正在一點點結冰,因為付明月從來到這個相似雪山的地方就全身發(fā)冷。
所以就沒有感覺到,被自己不在意的傷口,正一點點的凍結自己的身體。
付明月感覺全身僵硬,睜開眼睛對她來說都是個不小的麻煩。
就在付明月快要凍死的時候,自己的身體被人抬起,放到了一個暖暖的地方,付明月下意識的蹭了蹭。
抬她的人明顯的停頓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