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弛走出后山,來到自己的住處前,身型再次停頓了一個,等他的意識從新聚攏,他疑惑的四處看了看。
怎么感覺那里不對勁呢,但是到底是那里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想著可能是最近幾天因為找?guī)熋枚^于勞累。
他搖了搖頭,最近總是神經(jīng)兮兮的,真希望能快點找到小師妹啊。
“楚師兄?!?p> 他剛想走進(jìn)院子里,就被一個帶著些許怯懦的聲音喊住,他扭頭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女,正看著他少女有些想要靠近他,但好像實在是怕他不敢過來。
楚弛認(rèn)出了這個人是誰,清云派掌門的女兒云派。
他有些不高興了,他師妹是不是被他們藏起來的還難說呢,就算不是他們藏起來的這件事的起因還是因為他們。
她來干什么,楚弛皺了皺眉,他現(xiàn)在對清云派的草都喜歡不起了,更何況是掌門的女兒,要是身份有礙他一定把云淺套麻袋打一頓。
“云師妹,天色已晚要是有什么事請明天說?!?p> “等等……我…我…我知道付明月在哪里……”
聞言楚弛打起了精神有點激動的問道。
“在哪里!你快說!”
楚弛健步走過去,雙手握住了云派的肩膀,帶著些許激動晃了晃她的身子。
云派被他晃的臉色有些難看了,她強忍著不適感道。
“請楚師兄跟我來。”
楚弛松開她的肩膀往后退了幾步,上下打量著云淺,云淺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又重復(fù)了一遍。
“我知道付明月在哪,請楚師兄跟我來?!?p> 楚弛沉了沉眼眸,云淺的話可信度不高,可就算是騙他的那又怎么樣,他還是一定回去的。
付明月一直沒有消息,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不試試他怕他后悔。
“請云師妹前面帶路吧?!?p> “啊,哦,好,好的,請楚師兄這邊來。”
云淺愣了愣似乎沒有想到,楚弛會相信她,他真的那么在乎他的師妹啊,意外的有點羨慕呢,他們貌似沒認(rèn)識多少時間吧。
云淺一步一步走的很慢,楚弛配合著她的腳步也走的很慢。
云淺帶他走到一處破舊的院子,院子的周圍都有燒焦的痕跡,但是院子卻沒有任何的損壞。
見楚弛不解的看著院子,云淺深吸一口氣笑道。
“這里是清云派的一處封印之地,一天前我發(fā)現(xiàn)這里的陣法被人動過了?!?p> 不僅是動過了,還差一點毀了,而且經(jīng)過調(diào)查那日的火是從這里開始燃燒的,可付明月是木屬性,怎么可能把這里燒了呢。
或者是因為她打開了這里的封印法陣,法陣自我保護(hù)所以燃燒了火焰。
“你懷疑是我?guī)熋脛恿诉@里的法陣?”
要是付明月被安上了這個罪名,那么一切都只能是付明月自己找的,她要是出來什么事只能說明她手賤。
要是付明月真的在里面還好,要是不在里面,那事情就麻煩了。
有很多罪名就會壓在付明月身上,從此以后洗都洗不掉。
“這,這………”
云淺低著頭,沒敢說話,很明顯楚弛猜到了她想法,她只是想了想還沒有實施計劃,所以算不上算計付明月。
“楚師兄我是真的想幫你,我從來沒有這種想法,這幾日楚師兄的辛苦我都是看在眼睛的,我只是想幫助楚師兄趕緊找到你的師妹?!?p> 云淺越說頭就越低,一副小姑娘面對心上人的樣子,讓人忍不住的以為自己是被她放在心尖尖的人。
可惜她面對的是楚弛,一個鋼鐵直男,楚弛現(xiàn)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云淺想給他師妹安罪名。
這能忍?絕對不能忍!他師妹怎么能被安罪名!
“你就是想安罪名給我?guī)熋茫e以為我不知道?!?p> 楚弛冷哼一聲,清云派的人都蔫兒壞蔫兒壞的!
清云派的掌門,為了找人都能把自己親生女兒給隨便找個人給嫁了,雖然是假的但是反正是蓋著蓋頭的你就不會找個人假扮嗎?
“楚師兄,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你可以等明天當(dāng)著大家的面………”
云淺說到一半不說了,問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心思該怎么辦,這里有沒有讀檔從來。要是有的話請給她來一打。
楚弛冷笑一聲,面上帶著些許諷刺,仿佛在說,看吧我就知道你就是這個心思,小樣還敢騙我。
“你和我一起進(jìn)去,但是我要是沒找到我?guī)熋?,我希望你忘了今天的事?!?p> “嗯嗯……”
云淺忙不迭的點了點頭,整個人有些顫抖,可能是害怕極了,她的臉色一直都是蒼白的,楚弛覺得這樣的人今天的事她是不會說出來的。
“我現(xiàn)在就打開法陣,請楚師兄等會兒?!?p> 云淺拿出一個小笛子,笛子很小也就一個小拇指的大小,她把靈力注入在里面,頓時笛子發(fā)出耀眼的光。
笛子慢慢漂浮到了空中,笛子開始分裂成一個個芝麻大碎片。
漸漸的云淺的額頭滲出了些許汗珠,汗珠越聚越大,最后順著云淺的臉頰流了下來。
云方天境
付明月就這么陪著沈潮音從白天一直坐到了黑夜,沈潮音看草葉付明月也看草葉,付明月從來沒覺得自己可以這么安靜“無聊?”。
漸漸的月亮出來了,圓圓的月亮掛在空中,付明月伸出手,她現(xiàn)在會飛不知道能不能飛上去,飛上去后是否還能看見地球。
“唉……”
付明月嘆了口氣,難得的一天安靜啊,她以前天天都是這樣,經(jīng)常一坐就是一天。
那時候可沒人陪她,她不是沒有兄弟姐妹,只是她不喜歡他們而已,沒有原因就是不喜歡而已。
“怎么了?”
聽到付明月的嘆息聲,沈潮音扭頭過來看她,從他的位置看到。
付明月一只手支著下巴,一只手放在腿上,她的頭微微抬起,嘴角時不時的勾起一抹笑容。
一時間他看的有些入迷,這樣的付明月竟然意外的有些好看,還是因為心境不同了呢,畢竟他以前從來沒有仔細(xì)的看過她。
“沒怎么了,就是覺得月亮好看而已。”
付明月?lián)u了搖頭,繼續(xù)看月亮,她絕對不是怕看不到明天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