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倫,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鼻丶斡鐾悅愓f。
“我沒開玩笑。你可能不知道我。”
陳倫把車子停在路邊,想起以前的事。他曾和她是同學。初遇那天也是盛夏。秦嘉遇坐在校園的天臺上,夕陽的余暉灑落在秦嘉遇的臉上。
坐在天臺上,秦嘉遇舒服的瞇起眼,讓陳倫一眼就真的沉淪了。
“我怎么會不知道你。”
是啊她怎么會不知道呢,她向來對情緒敏感,在高中的時候她和陳倫打過幾次交道,每一次陳倫都很緊張的樣子。
那時候陳倫還沒有現(xiàn)在長得開,但在高中里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那時候秦嘉遇總會偷偷跑去操場看陳倫打籃球的樣子。被他發(fā)現(xiàn)她就會找借口說是來看別人的。
有句話我想對你說很久了。
陳倫。
秦嘉遇。
“我好喜歡你?!?p> 電話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陳倫接通電話,里面?zhèn)鱽項钛芎憬辜钡穆曇簟?p> “倫哥,秦哥,你們快回來!案子有新發(fā)現(xiàn)了!”
“好,我們在往那邊走?!鼻丶斡鰭鞌嚯娫?,催促著陳倫:“還愣著干嘛,回局里啊?!?p> “不行,你還沒表態(tài)呢?!?p> 秦嘉遇蒙了一下。
“???什么表態(tài)?”
“你到底要不要和我試試!”
“那,試試?”
陳倫開心的幾乎要跳起來,從高二到現(xiàn)在,他等了七年的秦嘉遇終于宣布屬于他了。
陳倫解開安全帶,修長的手指附在秦嘉遇的眼睛上。望了一會,陳倫探過頭去,簡單的親了一下秦嘉遇。
然后陳倫不緊不慢的把安全帶扣上,認真的開車,兩人都沒有說話。
唇上觸感依然殘留著,秦嘉遇摸了摸嘴唇,又捋了捋自己因為害羞而緋紅的臉頰。
轉(zhuǎn)過頭去,她又看到陳倫紅紅的耳朵,輕笑了一下,然后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陳倫車速很快,不一會他們就到達了警局。楊衍恒聽見們鎖轉(zhuǎn)動的聲音,轉(zhuǎn)過頭欲要和秦嘉遇他們說新線索。
可能門外的人進來時,楊衍恒要說的話卻卡在了嘴邊。
“秦,秦哥,你臉怎么了?”
秦嘉遇拿出手機看了看自己,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
“倫哥,你也?”楊衍恒有些懷疑人生。
“誒?秦姐你們回來啦,小恒剛剛還念叨你們呢?!毙戾麖拈T外進來說。
“小妍~從此以后,這個諾大的空間里,只有咱倆是同一戰(zhàn)線了!”楊衍恒跑過去拉著徐妍的手臂說。
“楊衍恒,你抽的什么風?”徐妍漫頭的問號。
“快,用你偵查萬物的眼看看他倆,有什么不一樣沒有。”
徐妍走到秦嘉遇面前仔細的看了看她倆。
“秦姐……”
“沒錯!”
“口紅掉色了?!?p> “是嗎?我一會補一下?!鼻丶斡隹戳搜坳悅愓f道。
楊衍恒有一瞬間想辭職不干了。
“小妍,你再看看。”
“呀,秦姐你臉怎么紅紅的?是不是發(fā)燒了?”說著徐妍的手欲要附上秦嘉遇的額頭。
“秦哥沒發(fā)燒!如果我沒猜錯,咱們的秦哥,和咱們的倫哥,關(guān)系肯定不一般了!”
“我勸你還是先說案子,小心一會陸局視察?!标悅悺昂眯摹钡膭竦?。
“哦,對對對。你們倆的事,下了班再論!”說著楊衍恒走到自己的桌子前那一一個資料夾。
“秦哥,你們倆看看,這是四組那邊拿到的口供。殺死代鵬的人,應(yīng)該是個女的?!?p> 秦嘉遇從背包里拿出錄音筆,上面是劉時燕和劉瑾的口供筆記。
“這里面的口供是劉時燕和胡文照情人的口供,殺死胡文照的,是個男人。”
“都是Y殺的?”秦嘉遇問。
“從現(xiàn)場的搜證來看,就是Y殺的?!毙戾麖淖约旱淖雷由夏脕砹撕恼丈硗鲋車奈镒C復(fù)印件。
“我去問了陸局,Y以前作案就習慣留下寫有Y的字條,有時也會在上面寫一兩句話。而林正松,胡文照和代鵬身亡的現(xiàn)場都留有這張字條,可以初步判斷這幾起案子都是Y干的。”
“那也就是說,Y不是一個人?”陳倫一臉凝重的說。
十一幼清
完了,我感覺我越寫越偏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