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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盡此處是繁華

中卷.叁拾玖.承洲歸京,抓住把柄

燈盡此處是繁華 秋瑟清歡 2194 2022-01-18 21:45:16

  洛陽

  在救治云煙的當(dāng)天晚上,白承澤當(dāng)夜發(fā)起了高燒,重傷不止,這件事很快便傳到了徽宗白槎耳中,徽宗大怒,派暮舒志徹查此事。

  而在第二天,白承洲狼狽的回到了洛陽,并與當(dāng)日晚上進宮面了圣。

  御書房

  白承洲跪在外面道:“兒臣辦事不中,還請父皇責(zé)罰?!卑壮兄薰蛟谟鶗块T口請罪道。

  “宣!”徽宗一把揮散了桌上的藥碗。

  才剛進門,一本奏章?lián)涿嫦虬壮兄抻瓉恚壮兄抟矝]敢躲,任憑奏章打在臉上。

  “廢物,朕養(yǎng)的兒子一個個都是混賬!”徽宗怒道。“你們大了是不是?朕留不住你們了是吧?一個個給朕添堵!”

  白承洲臉色有那一剎那的變化,“兒臣惶恐,”白承洲低下頭,斂衣跪下道:“只是,雖說四王之亂還尚未平復(fù),但他們四人之心已然離間,還請父皇放心,此事一定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兒臣雖未在那兒監(jiān)管,但兒臣已派親信嚴加看管,一定會成的。”

  “朕給你十日期限,若十天之內(nèi)你辦不成,你就給朕滾到劍南去,再也不要回來?!卑组睹虼讲[眼看了他一眼。

  白承洲咬唇,耳邊的緋紅慢慢升起,現(xiàn)在什么都不要問,什么都不該說才是最好的保命方法。

  “罷了,你去看看你母妃吧?!卑组稊[手不耐煩的說。

  白承洲跪恩道:“兒臣多謝父皇。”

  白承洲連連退出了御書房,前往蕓玉殿。

  妤妃見到他很是吃驚,拉過他的手道:“如今大勢混亂,你怎的進宮來了?”

  白承洲苦著一張臉道:“哎,就說我回來的不是時候。”白承洲道:“我的人此刻都被殺的干凈,無人替我打聽情況,兒臣怎知這宮中居然發(fā)生了這大的事情?”

  “你沒事就好?!辨ュ^他道:“坐吧?!?p>  白承洲看著周圍的侍從都沒有下去,知道這是楚國的規(guī)矩,皇子與母妃見面之時,侍奴不能下去。

  妤妃知道他的疑慮道:“無妨,你說吧,這兒都是我的親信,其余的人我都打發(fā)出去了。”

  白承洲這才開口道:“五兄怎么會受傷?”

  “據(jù)說是前幾日,陛下讓五皇子出門那些什么重要的事情在中途就遭到了刺客,現(xiàn)在正派暮舒志查這個事呢?!?p>  白承洲想了一會說:“現(xiàn)在五哥醒了?”

  “還沒,”妤妃道:“正是因為沒醒,所以陛下才格外的生氣。”

  “太子那邊呢?”

  “群臣都懷疑是太子殿下下的手,雖然都未言明,可是你那時候還遠在江南,能下手的人且有能力的人就只有太子?!辨ュΦ溃骸叭绻丝獭?p>  如果此刻,白承澤死了,再將這罪名安到白承茗身上,那這皇位不可是唾手可得嗎?

  “哪有那么容易?”白承洲自嘲般一笑道:“五哥,可從來不會做虧本的買賣,若說此事不是他做的,那么他也有機會將這事情化為己用?!?p>  “所以,不能給他機會。”妤妃陰冷的說。“誰都不能阻止我兒子的成龍之路!”

  “母妃!”白承洲喝了一聲,“此話就算在自己宮中也不能隨便亂說?!?p>  妤妃才笑道:“好好好,母妃聽你的?!?p>  “太子那邊,兒臣已有辦法?!卑壮兄蘅粗h處蠟燭中的燭光閃爍。

  白承洲此刻起身道:“天色已晚,兒臣不便久留,兒臣告退,還望母妃珍重?!?p>  妤妃點了點頭道:“去吧?!?p>  白承洲跨馬出了宮門,他一席藍衣,卻身材修長,腳踏馬環(huán),身后的披風(fēng)在黑夜中飛舞。他的馬行的很慢,像是在夜中散步。

  突然,遠處一踉踉蹌蹌的身影在黑夜里穿梭,雖說是黑夜,但白承洲還是一眼看見了他胳膊上的印記,是太子府的人。

  白承洲馬蹄點地,慢慢往前走,最后索性棄馬,遠遠地跟著他。

  好歹也是有過武功的人,白承洲不敢懈怠,離他較遠的走著。

  隨即,出現(xiàn)了一人人將他阻攔,不是別人,正是十三王爺白承昭。

  他將那個手下打暈,然后就直接拋給他的手下。

  白承洲現(xiàn)身,撅眉看著這個人道:“十三弟?你怎么在這兒?”

  白承昭一愣,隨即輕笑道:“七皇兄!你回來了?”

  白承洲微微頷首,道:“這洛陽如何了?”

  白承昭壓低聲音道:“皇兄要我日夜看著,承昭自然放心上,喏,你看。”白承昭下巴往剛剛那人那一臺道:“這個就是了,如果眼下,夜已深沉,此處不宜久留,還請皇兄把這個人帶回去。”

  “福子,”白承昭大聲道:“皇兄的手下白宇許是跟著皇兄舟車勞頓,有些累了,你幫著把皇兄護送回去,”

  他頓了頓接著說:“還有這垣鳴茶可是皇兄最愛的,你跑一趟,親自放下了來,你小子干不好,惹得皇兄不快,小心回來我罰你?!?p>  白承洲微微頷首,輯禮道:“那就多謝皇弟的照拂了?!?p>  七王府

  白承洲坐在密牢的凳子上,桌前擺著一杯茶,茶下鉛著一張信函。

  “本王再問你一遍,你說是不說?”

  此人擰過頭,咬牙道:“我生是太子殿下的死侍,死亦然,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哦?”白承洲挑眉問道:“那你家人的命還想不想要?”

  此冷哼一聲道:“七殿下也不過如此,審人來來回回也就這么幾招?!?p>  “找死,”白承昭的手下,一腳踏翻他,他嘴角滲透出一抹血跡,帶著不屑。

  “不僅如此,看了七殿下管教無方?。 ?p>  白承洲的手下臉色一變,剛要發(fā)作,看見白承洲陰沉的臉色,連忙跪了下來,扇了自己幾巴掌道:“小人該死。”

  白承洲陰驁的眸子看向那人道:“你不當(dāng)我是個好耐心的。”

  “那爺就痛痛快快的給上一刀!”此人說:“老實告訴七殿下吧,我在入府之前,早已無父無母?!?p>  白承洲一驚,感嘆白承茗身邊有這樣的謀士之余,還略微明白了父皇為什么要給白承茗清理門戶,部下大換血了。

  白承洲笑道:“是嗎?”他斂衣起身,映照著燭火,睥睨道:“那,離淵姑娘,你還要不要?”

  此人愕然間抬起頭,低咒了一句,“卑鄙!”

  “就看你敢不敢賭了?!?p>  此人細細想了想,這事于太子殿下,七皇子都是好事,無論誰來說,都是一樣的,如此一來,反而還省了他些力氣。所以他才開口道:“正如七殿下信中所看到的那樣,這便是小奴的請愿書,此書一出,定叫五皇子,身敗名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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