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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盡此處是繁華

冊卷.壹.戰(zhàn)事再起,落血未歸

燈盡此處是繁華 秋瑟清歡 2076 2022-02-09 13:22:37

  華遠八年冬,白承澤親至白羅源,澧遐和落朝正式開戰(zhàn),戰(zhàn)火紛飛。

  與此同時,各個小國暗潮涌動,王朝更替……

  “寞海一戰(zhàn)”白承澤的海軍尚未建成,勢力尚薄弱,加之冰雹加持,首戰(zhàn)告敗,可當澧遐想要進一步攻打時,白承澤卻在垓下早早設(shè)下了埋伏,澧遐軍亦損失慘重,此一戰(zhàn),雙方都沒有撈著好處。

  戰(zhàn)爭相持長達三個月不下,太元十年暮春,白承澤重鎮(zhèn)白羅源,澧遐領(lǐng)兵五萬大軍圍困守城,白羅源部隊已經(jīng)彈盡糧絕,形勢岌岌可危,可如果白羅源陷落的話,將直接威脅到下一個關(guān)卡政權(quán)的存在,白承澤自然不會懈怠和放手。他連夜下達急詔全國各地的軍隊,前去解白羅源之圍。

  四月初,澧遐二次發(fā)兵落朝白承澤孤城抵抗,李秋訓(xùn)率五百名騎兵沖進澧遐軍隊的包圍圈,為白羅源解圍,澧遐退兵。

  五月旬,雙方再一次開戰(zhàn),而這次白承澤卻當機立斷,由防備狀態(tài)進入進攻狀態(tài),“雨碭山一戰(zhàn)”標志著雙方正面交鋒開始。

  雨碭山

  混沌的戰(zhàn)場,石沙飛舞,兩方勢均力敵的對立而立,本該肅殺的戰(zhàn)場上,此刻卻暴雨沖刷,卷起千堆沙。

  一方,氣勢磅礴,浩浩蕩蕩十萬隊軍馬,似黑云壓城城欲摧,一眼望不到盡頭,鼓聲陣陣,暴雨狂沙。

  “白承澤!”澧遐騎在馬頭上喊道:“你奪我朝江山,可否還算心安理得?”

  “呵,”白承澤輕朗一笑,有些儒雅之氣,可笑容下卻是冷意道:“翊王殿下,傾巢之下,安有完卵?”

  云煙騎馬立定,澧遐會笑一聲,目光卻落在身旁的云煙身上,保證道:“皇姑……這場戰(zhàn)亂,無論輸贏,我都保你無恙。”

  云煙錯愕,抬頭看他,澧遐一笑,棱角分明,仿佛還是從前那個長安少年,可下一秒,他的笑容突然冷下來。

  一排排騎馬執(zhí)盾的騎兵呼喊著翻涌過來。四周瞬間鐵蹄聲漫,殺氣震天,其中領(lǐng)頭的幾個將士手握橫刀奔跑著殺過來,血腥的氣味還未來得及撲面而來,就被狂風暴雨,好似一場血雨。

  當戰(zhàn)爭進入火熱時期,一聲嘶鳴的叫聲響了起來,澧遐還沒來得及看,就被眼前的沙子鋪面襲來,他抬起右手擋了擋,重重的咳了幾聲。

  定睛再看,眼前的戰(zhàn)場尸橫遍野,可白承澤他們的軍隊的人,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放箭!”身后的百萬雄師,從山頂上下來數(shù)萬只箭,夾雜著暴雨,好似一場雨中血箭飛滿天。

  “殿下,小心!”突然,一個身影撲面而來,將澧遐壓倒,澧遐在看剛剛站到的位置七把箭已經(jīng)深深插進沙子里,沙子裂開了,可見強度之硬。

  “殿下,”明尹壓低聲音說:“此次白承澤狡猾,東部的部落已經(jīng)失守,再這樣下去也沒有好處可得,殿下,我們先撤吧?!?p>  澧遐抬起被雨水浸打的臉,發(fā)絲粘在他的臉上,眼睛里帶著腥紅,寫滿了不甘,正當明尹想要接著勸說他的時候,澧遐貓下身子拽過他道:“走!”

  “殿下!”明尹道:“你先走,我替你打掩護,后方可以繞至百里,可見到諸葛丞相?!?p>  澧遐的唇線有些顫抖,他的目光里寫滿了堅韌道:“我不會放下你一個人的,要走就利利索索跟我一起走?!?p>  當明尹還想再說什么的時候,突然炮火沖來,明尹再一次俯身推開他,自己卻被炸了個重傷。

  明尹第一次向他的殿下吼道:“殿下,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澧遐拳頭握得緊,堅持咬著牙道:“要走一起走?!?p>  明尹血淋淋的手在滴血,錯愕的看了他一眼,澧遐毫不猶豫從身上取下一塊手帕,簡單的給他包扎了一下。

  明尹就一把甩開了他的手說:“帶上我只會拖累你?!?p>  澧遐長呼了一口氣,抬手將他打暈了過去,定睛看了看遠方,呵,還真是逃無可逃啊。

  他以他最快的速度,移步到自己的馬前。將明尹放上去,輕輕撫了撫馬的背脊,一匹馬承載兩個人的速度顯然已經(jīng)來不及,澧遐也沒想過讓這匹馬再帶上自己,他將自己身上的金腰帶把明尹系在了馬上。

  “疾風去吧!”一拍馬,馬受驚以最快速度沖進了戰(zhàn)場。

  當這匹馬逃出自己的視線,他在長舒了一口氣。

  白承澤腳步慢慢深入,身后是他的軍隊,而他卻已經(jīng)是掌中之物,孤軍奮戰(zhàn),令人宰割。

  “翊王殿下,”白承澤娓娓道來道:“先時戰(zhàn)神,卻被困垓下?!?p>  澧遐順著他的話接著說:“哈哈,論古今,還只道項羽最似我。”

  “你配嗎?”白承澤的一個副將道。

  白承澤抬手制止他,上前一步道:“成王敗寇罷了,翊王殿下,小王很是仰慕。”

  澧遐抬頭看他一眼,“可向來皇家之事,是容不下第二個人,得罪了?!卑壮袧尚?,手下的人就將要上來準備綁澧遐的手。

  澧遐卻笑了,笑容冷聲四起,對白承澤的副將們道:“你們配嗎?”

  白承澤微微皺了皺眉,道:“翊王殿下是讓我親自來綁?”

  “五皇子敢嗎?”

  白承澤也笑了,“論武功,我自然不是殿下的對手,擒賊先擒王,翊王殿下的激將法用的可真好。”

  “我沒想過?!?p>  “但我也不得不防?!?p>  澧遐哈哈一笑道:“好一個戒備的君王?!彼仡^看他們一眼道:“那來吧?!?p>  準備被綁的時候,一匹馬,幾乎是以不知名的速度沖入陣地,

  原本給他綁繩子的副將們,全都被馬撞翻。

  “殿下快上馬!”那人俯下身子伸出了右手,澧遐也不含糊,順著他的手順勢上了馬。

  眼前風聲急呼,馬以最快的速度沖出突圍。

  白承澤面前已經(jīng)護了很多人了,白承澤盯著遠處馬走的身影,眼中含笑,預(yù)料之中。

  “陛下!”一個副將問道:“現(xiàn)在這一定來得及?!?p>  白承澤抬手制止一笑道:“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不慌,就給他來個甕中捉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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