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冢錦鯉,你在我面前不必這么別扭了,心里是怎樣的情感,就自然而然地表現(xiàn)出來便是??偸菑娖茸约旱膬?nèi)心,遲早會瘋掉的。”坐在自己的房間里,日向傾城真切地笑著勸道。
“您的話,當真如此么?”愛麗絲實在是和自己的內(nèi)心戰(zhàn)斗得疲憊,如今得到日向傾城的許諾,便宛若救命稻草,姑且試一試了。
當然,必要的恭敬,還是要恪守的。她很清楚,無論日向傾城怎么保證,在實質(zhì)上,她依舊不過是日向傾城的寵物而已。
至于城門焚燒草藥之事,長老沒有提,日向傾城沒有提,她便更沒必要提了。
“來,你們快給她看一看,我可不希望她的臉有所損傷?!比障騼A城讓愛麗絲躺在木榻上,轉(zhuǎn)而朝著旁邊伺候的侍從命令道。
“喏~”族里精通醫(yī)療忍術(shù)的分家人,趕緊小步靠上來,將雙手輕輕地貼在愛麗絲的臉頰之上,頓時,愛麗絲受傷的臉龐,便以可見的速度,迅速地恢復(fù)起來。
“傾城大小姐,這傷口處還需要幾天靜養(yǎng),才能徹底痊愈?!蹦俏环旨胰酥委熗戤?,退開幾步,恭敬又小心地提醒道。
“你下去吧~”日向傾城揮手將他驅(qū)趕出去,用手捏起愛麗絲貼在臉上的長牙印記道:“你和他們不是一族人么?怎么是貼在臉上的?”
“回稟大小姐,我是被收養(yǎng)的,并非血緣關(guān)系?!睈埯惤z坐起身來,她用手指在臉頰上面輕輕撫摸,幾乎感覺不到異樣了。
“這就是查克拉的神奇。只可惜,你的身體似乎有問題,我命人輸入進去的查克拉,很快就會逸散出來,絲毫沒有停留。就連你臉頰上面,那人在治療你時,可是差點累壞了呢!”日向傾城開心地說道?!K于有一個,可以陪她說心底話的人了。
“他已經(jīng)累得脫力了,只不過不敢讓你不高興,只能強撐而已。”愛麗絲心里想道。
“你剛剛在想什么?快說,你剛剛是不是在偷偷地嘲笑我?”日向傾城沒有放過她臉上的表情,那分明是一種揶揄的味道。
“……”愛麗絲無語,難道她的臉上真的會寫字了嗎?!
“快說呀!我不要聽假話,我要你說真話!”日向傾城不依不饒道。
“我是說,你對他們太不愛護,他們很怕你,所以累的滿臉都是汗水?!睈埯惤z直言道。
她不確定,日向傾城是真的想要聽真話,還是隨口一說,可是讓她編造假話,只怕更是會被日向傾城給識破,那只會更加不好。
“哼~”日向傾城輕哼了一聲。
“傾城大小姐,看來我還是說假話比較順耳~”愛麗絲反語諷刺道。
“不用了,真話我愛聽。對了,既然這些都是假的,那我就把它們丟了,你以后也就姓我們?nèi)障虬?!由我做主好了~”日向傾城命令道。
愛麗絲默不作聲。
“這可是對你的恩賜!”日向傾城道。
“你們?nèi)障虼笞逡?guī)矩深嚴,做你們分家況且如此凄慘,若是附庸,又能好到哪里去呢?”愛麗絲盡量以比較溫和的詞語回答道。
“你!”日向傾城氣得停頓下來。
愛麗絲發(fā)現(xiàn),和日向傾城相處起來,似乎并不是很困難,或者說,順其自然實話實說,不必去揣測日向傾城的心思,也不必為自己利害而謀算,反而更能令日向傾城喜歡。
~~~日向牢房里,犬冢長睜開眼時,就看到族人七零八散地依靠在各處,各個鼻青臉腫,看不出人形來——這本沒什么可意外的,令他驚愕的是,明明大家的眼睛都是睜著的,卻無人開口說話。
【睜著眼睛,七歪八倒,沉默不語,???】
“怎么回,啊~”犬冢長剛想問緣由,就發(fā)覺自己的手臂傳來劇痛,不得不放棄撐起來的動作。
“別亂動,我們周身的穴道都已經(jīng)被封死,亂動的話,會傷到筋脈?!比G嘹s忙提醒道。
“好啊!你們故意看我笑話,也不早點提醒我~”犬冢長費勁地說完這么一句話,打破了舊有的氛圍。
“別說話了,慢慢試著恢復(fù)穴道吧~”犬冢青被犬冢長的玩笑話感染了,也慘笑了起來。
“咦?長牙丸他們呢?”犬冢長忽然緊張起來!
“放心吧,一時半會還死不了。”聲音從他背后傳過來,是犬冢青的忍犬,能開口說話。
【他們鼻子被打傷了,和忍犬僅僅隔著幾米,都聞不出來,滿鼻子都是血的味道~~】
“汪,汪汪~”這是長牙丸的叫聲。
“長牙丸,你沒事就好!”犬冢長鼻子一抽,咽進去一口甜腥。
“汪!好奇怪!”犬冢青的忍犬,忽然出聲驚疑道。
“怎么了?”犬冢青問道。
“汪,不知道,就是心底有些兒發(fā)毛,感覺很恐怖很恐怖的?!比倘卮鸬馈?p> “不會是獄卒準備拿你開刀,做一頓熱飯吧?”犬冢青看著自己的忍犬嚇得瑟瑟發(fā)抖,半開玩笑地打趣道。
“汪!汪汪!”
“汪汪汪!”
忽然間,其它幾只忍犬,也都急促地叫出聲來!
“青牙丸,你感覺到了什么?”犬冢青感覺到不妙,趕緊出聲問道。
“隔著很遠,有一股可怕的氣息,它,它好像往這邊過來了!”青牙丸抖著四肢回答道,不是它膽小,而是它深入感應(yīng)那股龐大的力量,被其氣息所感染。
“快來人!快來人!這里馬上會有危險!”犬冢青大聲地喊叫起來,只可惜,他的預(yù)警,值守者根本不會來理會。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