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聞到一股很濃們香味,那香味讓人迷醉,她覺得好像有個聲音,一直在自己耳邊叫著,過來吧!過來吧!過來我就是你的。
云沐下意識的跟著聲音往前走,然后她覺得越來越累,思想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那個聲音還在耳邊輕柔的說著話。
“如果累了就到我身邊休息一下,一切交給我,我會讓你擁有一切?!蹦锹曇暨€在繼續(xù),云沐知道不能聽它的,可身體卻不聽使喚,腦袋也越來越暈,手下意識的往前伸,眼看還差一點就要摸上那紅色的樹干了。
“主人,不可,在過去這樹會把你吸食干凈?!蓖蝗凰巸旱穆曇粼诙呿懫?,接著云沐感覺一股涼意直沖靈臺,頓時靈臺一片清明,伸出去的手猛的縮了回來。
“主人,放我出來,我來幫你收了它?!彼巸旱穆曇粲衷诙呿懫稹?p> 云沐驚出一身冷汗,連忙把藥兒放了出來,自己竟被這樹蠱惑了,若不是藥兒,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這棵果樹的養(yǎng)料了。
只見藥兒身體飛起,小胖手飛快的結(jié)印,一道綠色的靈力朝著那紅樹打去,那紅樹好像很怕藥兒,那綠色靈力一打在它身上,那樹發(fā)出凄厲的叫聲,樹干顫抖著,慢慢從樹干上流下一層淡紅色的液體,那液體一落地就想往土里鉆,藥兒雙手結(jié)印打在它身上,那液體又發(fā)出一聲凄慘的叫聲,縮成一團在樹根下抖著,藥兒拿出一個玉瓶把它裝了起來蓋上了蓋子。
拿著玉瓶藥兒轉(zhuǎn)身把它給了云沐說道:“主人這是迷貍,是一種寄居菌,這種菌會散發(fā)一種香味使人產(chǎn)生幻覺,你收了它吧!以后種植生機果還是要用到它的。”
一種寄居菌取了一個像貓一樣的名字,還會蠱惑人心,云沐好奇的看著玉瓶問藥兒“這寄居菌因該是群生的吧!我要怎么收?”
“收它的菌心就成?!彼巸赫f完對著玉瓶叫到“出來吧!否則讓冰焰燒了你。”
那玉瓶抖了一下,慢慢的從瓶口升出一個紅的發(fā)光的珠子,云沐滴血結(jié)印與它簽訂了主仆契約,接著腦中與這迷貍菌有了連系,一個有點害羞的女孩聲音輕輕地叫了一聲“主人”。
那聲音非常好聽,如果不是知道它是迷貍菌發(fā)出的,云沐肯定以為自己面前正站著一個,溫柔似水,傾國傾城的美人,云沐不徑咂舌,怪不得能蠱惑人心。
將迷貍收入靈獸袋,云沐觀察生機果,只見那生機果樹因沒有了迷貍,樹身開始變成了暗紅色,樹葉也變成了玫紅,而生機果則還是和原來一樣青翠欲滴。
“這生機果還要一個月才成熟,主人把迷貍放回去吧!這生機果和迷貍其實是互生的,生機果本身的生長就是需要奪取它人的生機以供自身,這是一個逆天的存在,迷貍可以靠自身的能力保護生機果,還能為生機果取得養(yǎng)料,而迷貍同樣得依靠生機果樹,才能修練成氣候?!彼巸禾皆沏寮珙^與她一起看著生機果樹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生機果很難種吧!”云沐暗想,這生機果樹若能放入蓮界不知能否成活。
“本來是很難的,但有了我跟迷貍就不怕生機果樹不活了?!彼巸喊翄傻恼f,小樣得瑟的很。
“嗯嗯!我們藥兒最歷害了?!痹沏妩c頭,小朋友是得多夸夸的。
按藥兒所說這生機果還得在等一個月,看來得在此呆上一個月了,這里靈氣濃郁又沒有什么危險,倒不失為一個修練的好地,云沐決定在此修練一個月,等摘了這生機果再做打算。
同一時間的洛仙城宮府,此刻卻異常的緊張,大廳里宮瑾喻面無表情的坐于上首,下面坐著三男三女,三男子年紀(jì)大的是他的伯父宮修明,穿黑衣的年紀(jì)略長的年青男子是他的大堂哥宮謹(jǐn)華,年少一點的青衣輕年是他的小堂弟宮謹(jǐn)輝,兩人都是長相英俊的偏偏少年,只是宮謹(jǐn)華雖嘴角含笑,眼神中卻暗藏陰狠和隱忍,宮謹(jǐn)輝則一臉的無耐痞相,三女年長的金色華衣婦人是他的伯母簡鳳,穿粉衣的少女是他的堂姐宮謹(jǐn)詩,長得貌美如花,只是性格刁蠻任性,臉上神情充滿不削,還有一個白衣少女,那少女臉形輪廓完美,膚如凝脂,眉若遠黛,一雙桃花眼顧盼生輝,豐胸翹臀細腰,美若天仙,此女正是現(xiàn)如今一群人正討論著的對象夕雨。
只見身穿金色華衣的簡鳳說道:“我說瑾喻呀,伯娘這樣全是為了你,你父母去的早,你的親事可不得我這做伯娘的替你操心,這夕雨和你乃是青梅竹馬一同長大,況且夕雨這丫頭從小對你也是情有獨鐘,伯娘看你和這丫頭簡直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呀!”說完有點心虛的看著宮謹(jǐn)喻,見宮謹(jǐn)喻不說話只冷冷的看著她,她尷尬的笑了笑退回自己的位置,朝身的男子瞪了一眼。
那男子咽了咽口水,站起身緊張的說:“那個,謹(jǐn)喻呀!你伯娘說的對,這夕雨呀,是我們看著長大的,這你的年紀(jì)也不小了,總得為圣宮留個后不是?!?p> 宮謹(jǐn)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伯父還是多關(guān)心一下宮謹(jǐn)華吧!畢竟他可比我大得多,修為也多年沒有突破了,說不定那天就身殞了,早點為他尋個好生養(yǎng)的,為你們留個后才是正事,至于我就不勞你們擔(dān)心了。”
下首的幾人聽他如此說,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宮謹(jǐn)輝忍不住想起身相辯,被那婦人拉住衣袖攔住了。
宮謹(jǐn)詩卻看不得他這樣說自己的大哥,她怒不可遏的站起身喝道“宮謹(jǐn)喻,我父母可是你的長輩,我大哥也是你的哥哥,你怎可如此說他們,還知不知道什么叫尊敬長輩?!?p> 宮謹(jǐn)喻冷哼了一聲“我向來如此,你待如何?”冰冷的眼神看著她,好像在看一個死人。
“我…我……”宮謹(jǐn)詩一驚頓感渾身冰冷,臉色蒼白如紙,這才想起坐在上首的是一個什么人,那就是一個魔鬼,隨時會讓人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的惡魔,而自己剛說了他,他會放過自已嗎?想到此臉色更白了,身體抖得像風(fēng)中的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