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冥古村一呆就是三天,這三天每個人都過很舒暢愉快,女人們都去幫村里的婦女打掃房屋,洗洗衣服,煮煮飯菜,不過呢她們也很快被好奇心操控,加入到了婦女們的八卦當(dāng)中。
“聽說了嗎,村里二丫懷孕了?”一個婦女一邊洗衣服,一邊用濕漉漉的手撩起頭發(fā)小聲悄咪咪的說到。
這時周圍的婦女都好奇的圍了過來,就連森婉也湊了過去。
“聽說是老牛的,他一直喜歡二丫,但二丫的父母嫌棄老牛就一直沒同意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但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懷孕了?!蹦莻€婦女講的眉飛色舞,可她的雙手卻沒有一刻是停下來。
“那豈不是二丫的父母要很生氣?!?p> “你懂什么,這才是愛情?!?p> “這叫不守婦道?!?p> …………
雜七雜八的討論聲此起彼伏,每個人都在發(fā)表自己獨特的見解,而森婉也聽的晶晶有味,還時不時加入他們的討論。
森婉看著一個婦女小聲說道:“我覺得老牛要是個男人就直接結(jié)婚,而不是逃避?!?p> “就是,就是,我家那位,當(dāng)時可是直接二話不說直接來提親,非常的霸道呢!”和森婉對話的婦女特別驕傲的說到。
秋莉有些無語的看著森婉竟然會加入到這種討論之中,心中暗暗想到“這難道就是上了年紀(jì)的婦女嗎?”想完便搖搖頭,拿起洗完的衣服就往村里走去。
秋莉走到半路,看見薛雪和思思正在采摘田里的蔬菜,薛雪穿著雪白的絲綢裙子,彎著腰卷起袖子,一點一點采摘著,時不時擦了擦額頭留下來的汗水。
而思思穿著粉色的衣衫,在田里奔跑著,宛如蝴蝶般在田中翩翩起舞,不一會她手中也多了很多田中的蔬菜,她操控著手中法杖幻化的蝴蝶,這些蝴蝶一點一點搬運著這些采摘結(jié)束的蔬菜,靜悄悄的跟在思思身后。
兩人配合十分默契,效率也十分高效,就連村里干了二十幾年的婦女看了,都不禁夸贊了一句又一句。
秋莉看著十分努力干活的兩個人再想著在小溪邊和一群婦女八卦的森婉,便搖搖頭,嘆了口氣,又繼續(xù)徑直朝前走去。
“你叫阿蠻嗎?”狂仙看著正在練習(xí)拳法的阿蠻,坐在一旁巨石上小聲問道。
阿蠻憨憨一笑,快速將一套拳法做完,雙手一壓,看著狂仙說到:“我是阿蠻!”
“看你拳法有點眼熟,這是誰教你的?”狂仙好奇的問道。
“是二十年前一位和你們一樣,來自山外的一個男人,他當(dāng)時身負(fù)重傷,還帶著一位已經(jīng)死掉的女人,不知怎么闖進(jìn)我們村里,我們村當(dāng)時沒什么醫(yī)術(shù),只能簡單給他包扎,我們跟他說他的女人已經(jīng)死掉了,可他不聽一直帶著那個女人,我的拳法便是他感謝我們收留他,而留下的一本武功秘籍。”阿蠻擦了擦修煉完的汗水,他身上棕色的肌肉棱闊分明,在陽光下格外的結(jié)實。
“你知道他叫什么嗎?”狂仙感覺有些意外便繼續(xù)追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但他給的秘籍我有手抄版,您要看嗎?”阿蠻從身上拿出一本皺巴巴的草書,便直接遞給狂仙。
狂仙有些驚訝的看著阿蠻,一般武功秘籍不能輕易給別人看,別人一看要是有心人會立刻想出破解方法,可阿蠻卻無比信任的直接遞給狂仙看,這更說明這村人的淳樸與憨厚。
狂仙也沒有說什么,因為他純屬是有些好奇,因此他便笑著接了過來,翻開第一頁他就愣在原地,接著他又狂翻了幾頁,甚至秘籍都快被翻壞了,阿蠻看著狂仙這恐懼的舉動也警惕起來,因為他不知道狂仙怎么了,再淳樸的人,這會都會害怕他的舉動是想搶走他的秘籍。
翻完狂仙就不動了,直直釘在原地,這一站就站了半個小時,阿蠻看著狂仙愣在原地這么久,輕輕搖了搖狂仙,小聲問到:“有沒有事,您怎么了?”
狂仙被搖的清醒過來,他看著阿蠻,此時狂仙眼中泛起陣陣圣白光芒,他濃郁的波動涌向阿蠻,阿蠻波動十分弱小,硬深深被狂仙波動刮得渾身血淋淋,阿蠻也有些生氣了,直接右手揚起黃金的光芒,直接一拳轟向狂仙,狂仙沒有任何反應(yīng),拳頭就直直打在狂仙臉上,狂仙被轟飛到了巨石之上,阿蠻喘著氣再加上身上被波動刮得血淋淋的模樣,此時他顯得格外的狼狽。
“對就是他,就是他!”在灰塵之下,狂仙大叫道,十分的癲狂,十分的興奮。
狂仙看著阿蠻大喊道:“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阿蠻還是有些納悶,但依舊喘了一口氣,憨憨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狂仙這才冷靜下來,一道圣光球緩緩飄到阿蠻身上,阿蠻此時肉體的傷口全部回復(fù),甚至他身上的波動也變得厚重起來,狂仙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到:“剛才對不起,我點通了你幾個穴位,這樣你學(xué)習(xí)這個拳法會更加簡單?!?p> 阿蠻此時沒有任何怨言了,瞬間將波動揚起來,他感受到了身體上比之前更濃郁的氣息,笑著看著狂仙說到:“謝謝,謝謝!”
狂仙笑著回應(yīng),但又一次陷入沉思“他竟然來過這里,并且是那場戰(zhàn)爭之后,他沒死,他還活著,那他去了哪里,他究竟要干什么,這么久為什么不來找他的兒子”無數(shù)的問題在狂仙腦袋里冒出來,這些問題狂仙也沒有辦法去解答,可他知道那個男人如果沒死,那他一定會做出讓世界都害怕的復(fù)仇。
狂仙又轉(zhuǎn)頭看向阿蠻,阿蠻又一次練起了拳法,這拳法拳風(fēng)如同蛟龍一般沖擊著空氣,黃金般的光芒充斥整個拳頭,堅硬的樣子讓人都不敢與他碰撞,這拳法神奇的地方便是,它的招式十分簡單,就幾招,但一輪比一輪的能量波動要恐怖,只要波動允許,他的拳法甚至可以轟破天地。
“你們村子的人都會這個拳法嗎?”狂仙看著阿蠻一拳接著一拳問道。
這時阿蠻沒有停下來,一拳一拳揮動著,但他依舊回答道:“基本都會,有些婦女也會,但有些人怎么學(xué)都不會?!?p> 狂仙又一次有些驚訝,這拳法根本不是普通人能修煉的,它需要一個條件天生神骨,也就是天生就是蠻力,這種人一出生就擁有驚人的力量,越長大力量越會強(qiáng)大恐怖。
“難道這個村子里的人都是天生神骨嗎”狂仙腦海中繼續(xù)想著,越想越覺得神秘起來。
不過想了一會,狂仙便笑了起來,“不管怎樣,他絕對不會害他兒子,真會算計呀,似乎我也在他的一整盤棋局當(dāng)中呀,等下次見到他可得好好揍他一下,連我都敢算計,不過他的這盤棋對抗的可是兩盤實力不對等的棋局呀,他扛的住嗎?”
到此刻一整盤恐懼的局中局才緩緩浮出水面,皇都的皇家棋局,神秘男子的復(fù)仇棋局,西方的侵略棋局,種種棋局一點一點,一步一步被施展開來,誰會是最終贏家,就看誰的棋局讓人捉摸不透了,或者說誰的拳頭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