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故淵下了游戲的時候,腦子還有些一抽一抽的疼。
自從這一次穿越到現(xiàn)代社會以來,頭疼的毛病日漸加劇。
他隱約的感覺到,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等著他。
捧著涼水洗了把臉,回到臥室,他的小丫頭已經(jīng)睡了。
溫故淵憐愛的親了親她,坐在床沿發(fā)呆。
近日以來他沒日沒夜的研究神經(jīng)醫(yī)學(xué),是為了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也是為了以后能讓小丫頭不用沉睡那么久。
但兩人相處的時間卻越來越少。
池魚總會習(xí)慣性的等他,在游戲里熬一天,聽說都無聊的登頂四大板塊了。
溫故淵有些舍不得。
可是他家小姑娘要什么有什么,實(shí)在找不出來其他用以打發(fā)時間的東西。
思來想去,溫故淵決定明天給自己放一天假,就偷一天懶吧。
輕輕掖好被角,池魚無意識的嚶嚀一聲,手一伸就抱住溫故淵的胳膊,親昵的用腦袋蹭了蹭。
得,今天晚上也不用挪地方了。
坐了小半個小時,驅(qū)散了身上的寒意,溫故淵才在池魚的身邊躺下,輕輕把她摟入懷中。
……
第二天醒來已經(jīng)是九點(diǎn)多,被一陣門鈴吵醒的。
池魚翻了個身,溫故淵拍了拍她,起身去開門。
門口站著一個高個子青年,二十來歲,兩人一照面,都愣了一下。
除了一張臉,兩個人的身形……就像是在照鏡子一樣。
臉也長得有七分像,只是年齡差距擺在那里,一個稚嫩陽光一些,一個成熟穩(wěn)重一些。
青年遲疑的問:“請問,這兒是九神的家嗎?”
溫故淵:“誰?”
青年:“好像叫……池魚?”
“嗯,是這兒?!?p> “您是……?”
“池魚的男朋友?!?p> 青年眉峰一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池魚現(xiàn)在大約只有二十歲吧?冒昧問一句,您三十了吧?”
溫故淵:“這不勞你費(fèi)心?!?p> 青年頓了頓,有些不情愿的遞出一張名片:“陸宜修,幸會。有些事情找池魚商量,麻煩您了。”
溫故淵勉強(qiáng)讓開一條道,讓青年在客廳等等。
池魚依舊坐在床上發(fā)呆,聽見溫故淵問,啊了一聲。
“好像是昨天晚上說好的,但約的時間是十點(diǎn)??!他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溫故淵揉揉她的頭,抱著她去了衛(wèi)生間:“先洗漱,其他的待會兒再說?!?p> 池魚將自己倒騰好,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之后了。他看見坐在客廳的陸宜修,一口水險些沒噴出來。
“阿淵,這是你的……什么親戚吧?”
陸宜修:???
“nine,你們真的是情、侶?”
池魚:“啊,是吧。好多年了,怎么了?”
陸宜修:“???好多年了?”
他看向溫故淵的眼神仿佛在說:禽獸!
溫故淵蹙了蹙眉,他忽然問陸宜修:“你今年多大?”
“21歲?!?p> “說具體點(diǎn)兒,出生年月日?”
陸宜修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遲疑了一會兒,還是依著心里的感覺沒有抗拒:“2020年5月19日?!?p> “啪!”
池魚手中的杯子落地,摔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