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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救贖了美強慘大佬

第九十五章 電梯

穿書后我救贖了美強慘大佬 清棠酒 2008 2021-07-20 21:12:31

  顧辭沒看見她的神色,伸手替她按了電梯:“回去吧,現(xiàn)在很晚了。”

  大街上人很少,家里派人來接她。

  開門的瞬間愣了下,阮母坐在里面。

  她對著電腦開會,見阮幼安來了,略微向她點點頭。

  阮幼安不自在的坐在她旁邊,她還是頭一次,遇見母親像遇見領導一樣,心里發(fā)虛。

  想到上輩子阮母柔柔弱弱的模樣,眼睛望向窗外。

  她身體好了之后,阮母也沒那么操勞。

  聽著耳邊專注于事業(yè)的母親,活像個女強人。

  好半晌,才把電腦關上,閉了會兒眼睛:“這周末你姨姨家女兒放假,抽個時間去接她吧,到時候我讓劉媽把時間表給你?!?p>  說罷,又把眼睛睜開:“我都忘了劉媽生病了,算了,我直接發(fā)你手機上?!?p>  阮幼安愣了愣,姨姨家女兒。

  蘇棉棉?

  想起那個可愛的小姑娘,沒想到那么快又要見面了,眼里浮起一抹笑意:“好啊。”

  阮母沒回家,半路接了個電話又走了,似乎這趟來就是為了給她說這件事。

  阮幼安也不太想回家,回去了明天一早又要來,讓師傅掉頭,去醫(yī)院旁邊的酒店睡了晚。

  早上起來的時候樓下推著的小車在賣豆?jié){油條,一股腦買了五份。

  阿姨好奇的看她一眼,笑著把油條過一遍鍋:“小姑娘,買這么多吃得完嗎?”

  阮幼安喝了口豆?jié){,搖搖頭:“幫朋友帶的?!?p>  早上醫(yī)院人還不是很多,等她走進去,發(fā)現(xiàn)電梯竟然在維修。

  旁邊一位護士推著小推車走過來,看她提了那么多東西,好心道:“小妹妹,要是不著急的話等會兒吧,維修師傅馬上就來了。”

  阮幼安想了想,十幾樓,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

  看護士把推車里的東西裝進醫(yī)藥箱里往樓上走,順勢跟她一起:“我昨天來的時候還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壞了呢?”

  兩人往樓上走去,護士一聽問起,就忿忿向她說著昨天的事。

  半夜很晚的時候來個酒鬼,非要鬧著來找他兒子。

  可哪有拿著酒瓶,喝得醉醺醺來這兒看病人的,樓下保安攔著不讓他進,就在地上撒潑打滾。

  還說他們醫(yī)院涼薄,嫌棄他是個孤寡老人。

  這樣一說,引得周圍的人都指指點點的幫那酒鬼說話,他們沒辦法,就把人放進去了。

  有個保安不放心的跟了上去,沒想到他真是去看病人的,就回來了。

  可沒過多久,樓上就傳來了警報器的聲音。

  一看樓層,正好是那酒鬼在。

  大家不敢耽擱,拿好武器就上去了。

  電梯剛開了口子就聽到他在那兒亂罵,污言穢語,臟得不行,還有幾個病人被他誤傷的。

  護士被口罩遮住的臉上,滿眼寫著不高興:“最后不知道怎么搞的,他把酒瓶扔電梯里,然后就爆了,幸好那里沒人,不然又有人受傷。”

  阮幼安聽完唏噓了聲,沒說話。

  等護士和她走進同一層樓時,有些驚訝。

  還想問她些什么,看她一臉嚴肅的樣子,果斷把嘴閉上。

  等她倆前后腳進了同一房間時,阮幼安扯了扯嘴皮,終于憋不住了,有些好玩的笑開:“你看護的病人不會叫顧亦糍吧。”

  聽阮幼安問起病人的名字,有些不爽,醫(yī)院這邊是不允許透露病人相關信息的。

  但瞥了眼夾板上的名字,微微愣了下。

  還真是,他叫顧亦糍。

  房間里的人還沒醒,窗簾早已被拉開,晨光照耀在空氣中,揚起淡淡浮塵。

  護士把人喊醒,顧亦糍不舒服的遮了遮眼睛。

  阮幼安站在旁邊,聽護士不經(jīng)意問道,有些輕飄飄的:“你是他姐姐?”

  不知道她為什么這樣問,微微點頭。

  之后,她發(fā)現(xiàn)護士的態(tài)度好像不一樣了。

  除了做好自己的工作,全程一句話都沒說,就連走的時候還不耐煩的甩了個白眼。

  阮幼安有些迷惑,這護士怎么眨眼間就對她像八輩子仇人似的。

  沒心思想別人對她是什么態(tài)度,把帶來的豆?jié){油條遞給顧亦糍。

  “你哥哥呢,他怎么沒陪著你?”

  “他有事出去了?!?p>  阮幼安點點頭,顧亦糍這情況,沒人陪著很麻煩。

  嘆口氣,算了,沒準人家也不稀罕這些東西,自己吃吧。

  看顧亦糍挺喜歡喝豆?jié){的,又另外拿了杯給他。

  在房間里待到中午,護士都上來換藥了,還是沒看見顧辭。

  “欸,等等?!?p>  護士聽見有人喊她,腳步頓了頓。

  一看是阮幼安,有些不耐煩道:“怎么了?”

  “昨晚在這兒的另一個男孩,你知道他去哪兒嗎?”

  聽完,護士把藥瓶放進箱子里:“那個雙胞胎哥哥?”

  陰陽怪氣道:“你不是他姐姐嗎,怎么會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阮幼安直覺有些不對,這怨氣不光是沖她來的,還沖顧辭他倆。

  旁敲側擊問了下,等護士走遠了還無法回神。

  昨晚顧辭的那個酒鬼繼父來醫(yī)院發(fā)瘋,打傷了幾個人,有人見事情鬧得太大了,報警把他繼父給抓走了。

  難怪那護士聽她是顧亦糍姐姐,就沒給個好臉。

  誰會跟這種瘋子扯上關系?更不要說是他的孩子,不管怎樣,肯定教不出好的來。

  阮幼安這樣一想,頓覺頭大。

  找了個臨時護工來照顧弟弟,去問樓下保安顧辭去哪了?

  保安不知道誰是顧辭,但一聽她說是昨晚那酒鬼的兒子,眼神立馬不對勁了。

  一下子把門關上,顯然不想跟他有關的人說話。

  無奈,只好又去找那個護士。

  她把自己表現(xiàn)得像被繼父打罵,卻又無法反抗的小可憐,現(xiàn)在弟弟失蹤,他平時身體又不好,此時心慌得不行,不知道該怎么辦。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她死磕半個多小時,護士終于受不了,把臉撇在一邊:“警察局。”

  看阮幼安忙慌的跑出去,眼前浮現(xiàn)出昨晚那男孩被他父親揪著頭發(fā)打的模樣,身體猛地一寒顫。

  那孩子也是可憐,她長那么大還沒看過有父親把自己孩子往死里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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