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果酒
褚笙不知道他倆還認(rèn)識,有些看八卦的激動:“別愣著了,我們可不能丟下顧同學(xué)一個人啊?!?p> 阮幼安被她牽著不自主往前走,心里滿是:那家伙怎么會來?他來了我該怎么辦?應(yīng)該表現(xiàn)的熟悉還是不熟悉?
萬一表現(xiàn)得熟悉,他一記飛眼刀過來怎么辦,不是顯得自己很尷尬?
萬一表現(xiàn)得不熟悉,他會不會從此記恨上她?
想到他后來那些雷霆手段,身子猛地一顫,就算不討人喜歡,也不能討人嫌。
她和褚笙晃悠了一圈,都是些來套近乎的。
看阮幼安身邊的人越來越多,直覺這時候不應(yīng)該待在她身邊,轉(zhuǎn)了個彎,從旁邊鉆出去。
她剛走沒多久,陸希就一臉氣沖沖的過來:“讓讓,讓讓!”
大家見他一臉不好惹的模樣,不自主讓了位置。
還有人認(rèn)出他是陸家小少爺,想過來搭訕,被他一眼給瞪了回去。
“幼稚鬼,我太憋屈了,你媽真不是個東……阿姨好!”
蘇棉棉跟在阮母后面,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他說的。
陸希頭一次說長輩壞話被抓包,臉頰兩旁微紅,心虛的問道:“阿姨,您怎么下來了?”
“來看看你們?!?p> 阮母看他一眼,她通常對小輩都很寬容。
微微一笑,看向阮幼安:“正好你們都在,帶棉棉去后面玩會兒,不要又不小心忘了?!?p> 阮幼安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蘇棉棉從后面走過來。
白色的連衣裙顯得她學(xué)生氣更濃了,卻耐不過裙子做工精細(xì),呈現(xiàn)出淡淡的氣質(zhì)。
阮母沒管他們,安安她還是放心的,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帶蘇棉棉去換衣服,也無非不過那幾個理由。
陸希一直不爽蘇棉棉,好幾次蘇棉棉跟他說話都沒應(yīng),要不是阮幼安及時接了幾句,場面完全尷尬到不行。
偏偏蘇棉棉還看不出來,一個勁的跟陸希說話。
阮幼安倒是疲憊了,任由他倆去尷尬吧。
后院有很多糕點(diǎn)架子,陸希取了杯果酒來喝了大口,蘇棉棉也湊過來:“哥哥,這個是什么呀,好喝嗎?”
陸希是煩透她了:“好喝,你去那邊拿杯過來吧?!?p> 看她樂呵呵的跑過去,蹲在架子旁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扭頭對阮幼安晃了晃酒杯:“我受不了了,你來解決吧。”說著,飛似的逃離了。
看得阮幼安有些好笑,陸希也會有怕的時候呀。
蘇棉棉一回來就看到陸希離開的身影,將果酒塞到她手里:“哥哥,哥哥!等等我!”
兩人前后腳離開,阮幼安也不跟上去,陸希的品行她信得過,就算再氣,也只會把自己頭發(fā)往死里薅。
他只有被蘇棉棉煩死的份。
倆活寶走了,聞著手中香甜的果酒,放到嘴邊輕抿了口。
喲,還挺好喝,完全嘗不出酒精的味道。
再加上自己也有些口渴,咕咚咕咚,沒幾口就把它喝完了。
看著空掉的酒杯,還有些愣神。
這就,沒啦?
兩眼靈動的從那排酒杯上掃過,猛地一亮。
啊,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