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騙她喝藥
太子宇文鴻?quán)僦湫Γ叩揭Μ撋砼院咝?,“你那大姐可真有意思?!?p> 姚瑩奇怪問,“太子對我大姐感興趣?您之前不是很看中我家三妹嘛?”
“你那三妹不過外殼漂亮了些,腦子愚笨,不好玩。更何況,她已經(jīng)被人玩爛了,我就更沒興趣了。”
姚瑩忙道,“可我大姐也被人玩爛了??!”
“好女人越玩越香,這道理你不懂?”
“……”
“再說,你大姐的姿色也不比她三妹差,只是身子骨太弱,害的男人不敢碰她。我敢打賭,秦老三肯定沒和她行房?!?p> 姚瑩拉著臉嘀咕,“難不成太子殿下還想和侯爺搶人?”
“不搶,但我覺得,應(yīng)該能換吧?畢竟,我也沒碰過你。若你們倆姐妹都是原裝,秦老三同意,你大姐同意,我父皇也同意,那就沒什么問題了?!?p> “我不同意!”姚瑩忙呼道,“都已經(jīng)成婚了,哪還有換妻的說法?”
宇文鴻冷眼瞪她,“你不同意?你算哪根蔥?”
姚瑩嚇得急忙跪地懇求道,“太子殿下別和臣妾開玩笑了好嗎?這種事傳出去,會被人說笑的。”
宇文鴻哼哧道,“隨口說說你也當(dāng)真?”
“……啊……”
“你和你那三妹一樣,沒什么腦子。切——”
“……”
宇文鴻惋惜道,“可惜了!當(dāng)初看走眼,沒讓你大姐選我?!?p> 姚瑩酸澀嘀咕,“她有命當(dāng)太子妃,也沒命享太子妃的福。短命鬼一個?!?p> 宇文鴻自然聽見了姚瑩不大不小的嘟囔聲,聽聽覺得挺有道理,娶個短命鬼回來,也是個不吉利的事情。聰明的女人,身上染了晦氣,也是要不得的。
感覺這個姚瑤,確實和他三弟比較搭配。
算了,反正成親的事也已經(jīng)成了定局,就不要再想有的沒的了。
宇文鴻撇了一眼姚瑩背后的大丫鬟,這是姚瑩從娘家?guī)淼难诀?,模樣長得不錯。呵……
要不今晚?就找她?
姚瑩知道自己并非是太子心中第一人選,對于太子這番提議,雖是玩笑話,但聽得出來,他還是有幾分意思當(dāng)真的。這個威脅,她必須得剔除才行。
當(dāng)天夜里,兩個丫鬟在侯府門外的角落里私會。
“你們家侯爺和夫人當(dāng)真沒有行房?”
紅洛點頭,“對,夫人體質(zhì)不好,侯爺沒有碰她。床單干凈的狠?!?p> 那丫鬟拿出一瓶藥遞給她,“給侯爺下點猛藥,讓他倆早點成事?!?p> 紅洛驚呼道,“這會鬧出人命的。大小姐身體不好,她能承受嗎?”
“你管這么多做什么?反正你的出路,二小姐早就給你安排好了,早點把你家小姐送走一了百了?!?p> 想了想,紅洛便把藥瓶往兜里塞。
隔日,黃昏天。
秦翼瀾剛吃完飯,姚瑤端著茶水過來,茶杯推到他手邊,“侯爺,喝杯潤潤嗓?!?p> “嗯?!鼻匾頌懨窈喌目涛?,聞著茶水飄來的香味有點詭異,他端起茶杯又仔細聞了聞。懵了下。
嗯??
怎么回事?
難道這丫頭……
對他……
秦翼瀾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竟然冒出了一絲絲甜滋滋的小花瓣。但轉(zhuǎn)念一想感覺不太對勁。
她想和他行房,還需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
秦翼瀾把茶杯往桌上一放,問道,“茶水有點燙。”
“不會啊,我放涼了呢?!?p> “你替我試試水溫?!?p> 姚瑤端起另一只茶杯,就口抿了一下,“水溫正好,侯爺,不燙嘴,可以喝的?!?p> “你喝了嗎?”
“嗯,品了品,皇上御賜的大紅袍果然香甜可口,非常美味?!?p> “呵……”秦翼瀾嘴角鉤笑,笑容中帶著一絲絲不懷好意。
姚瑤奇怪嘀咕,“怎么了?”
她是不是說錯了什么話?難道這茶水不香嗎?
她又就口抿了一小口,還是挺好喝的呀,難道他喜歡放涼了再喝?
茶杯放下,姚瑤見他手中的刻文心生好奇,挪到他手邊偷看。
“侯爺看不見字,但能摸出字體?”
“嗯。”
“那侯爺寫字的時候是不是也用小刻刀?”
“嗯?!?p> 姚瑤看見桌前擺滿了大大小小的針尖刻刀,忙道,“我能試著用用么?日后若侯爺不在家,我想給侯爺寫寫信,也能使到刻刀?!?p> “可以。”秦翼瀾起身讓位,“來,你坐?!?p> “謝侯爺。”
姚瑤拿起空竹簡,找了一把稱手的小刻刀,書寫起來,沒寫兩個字,虎口就疼得厲害,“好難寫,這東西得練?!?p> 秦翼瀾低聲道,“不要練,傷虎口,起繭子了怎么辦?”
姚瑤側(cè)頭輕語,“若不練,字寫得難看,侯爺還能摸得準(zhǔn)嗎?”
話音剛落,一只大掌抓住了她一側(cè)肩頭,揉了兩下,他嘴角掛笑,“嗯,摸得很準(zhǔn)。”
嗯?
為何?
她總覺得他這話,一語雙關(guān)的意思?是她誤會他了嗎?
還有,這氣溫是不是升高了一些,她覺得有點悶熱悶熱,不對,是燥熱燥熱,有點小難受。
“侯爺,天氣變熱了,我去開開窗?!?p> 她剛起身就被他一掌壓下,“胡說,天氣陰寒的狠,你身子弱不宜吹風(fēng)。別開窗?!?p> “不是啊,我覺得很熱。”
“可我覺得冷?!?p> 姚瑤低頭嘀咕,“那、那就別開窗了!”她偷偷擦了把汗,微微扯了扯領(lǐng)口。
太熱了,而且這種燥熱好像是由內(nèi)往外散發(fā)出來的。
又刻了幾個字,她變得越來越煩躁,至今為止從來沒有這樣毛躁過,感覺再大的耐心都壓不住這種煩躁。
姚瑤把刻刀一放,側(cè)頭道,“侯爺,我手酸了,不刻了。妾身不打擾侯爺看書,我去休息了可好?”
“不刻就不刻吧,但我需要你陪我!”秦翼瀾始終揚著那抹不可察覺的微笑,“端張椅子過來坐我身側(cè)?!?p> “啊,好?!?p> 姚瑤端了張小圓凳,乖乖坐著,坐了沒一會兒,她雙腿不停扭捏磨蹭,小手放在膝蓋上,扭捏不停。呼吸聲又沉又急。
秦翼瀾摸著刻文,憋笑得厲害。
姚瑤忍不住拿手扇風(fēng),看看窗戶,又偷偷看看秦翼瀾,不敢去開窗,就只能忍著一身汗水急躁得坐著。
實在憋不住了,她輕聲問,“侯爺,方才喝的藥,是不是又給我加劑量了?”
“沒有啊。怎么了?”
“我覺得不太對勁,侯爺,這幾天喝完藥也沒出多少汗,感覺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些藥性??山裉炜傆X得熱得厲害,侯爺給我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p> 以前一直是他強行給她把脈,但今天,她可真主動,自己把手往他書桌前塞。
呵!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