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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回腸斷相思箋

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上)

幾回腸斷相思箋 月照當樓 1992 2021-07-11 18:34:59

  碧云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秋天,正是出游的好時候。

  “羽毛,你這次考的怎么樣?”王楠騎車帶著白千羽。

  “怎么說,數(shù)學選擇題最后一道做了很久也沒有做出來,有點后悔,導致最后一道大題只來得及寫第一問。”白千羽聲音有些低落。

  “我數(shù)列題好像都錯了,下來我問他們答案都是四分之一,只有我是五分之三。”王楠的話被風吹的嗚嗚咽咽。

  “我也是五分之三啊!難道我們都錯了?”白千羽十分詫異。

  “真的嗎?!你也是五分之三?”終于聽到一個和自己一樣的答案,王楠有些興奮,如果不是騎著車,她必然要給白千羽一個熊抱。

  “哎,算了,不提這個了,不知道冬瓜他們到了沒有?。俊卑浊в鹱哉Z道。

  “應該到了吧!我們總是最慢的那一個,哈哈…”王楠有些亢奮。

  百千羽只知道,如今她倆和張曉東他們相約的地方,在湍河岸邊,縣城的人也稱這河叫“七里河”。

  那里有許多酒家茶社,皆是臨水而建,具體哪家,白千羽也懶得細問,自有王楠帶她過去。

  且說這湍河,白千羽知道,它是長江支流漢江支流唐白河支流白河的支流,古稱湍水,水經(jīng)注稱淯水,全長216千米。

  湍河,自伏牛山腹地關(guān)山坡發(fā)源時,原本只是一股指頭粗細的涓涓溪流,因上游穿峽切割而下,在山石間時隱時伏,蜿蜒南下,水流湍急,故得“湍河”之名。

  湍河流經(jīng)白千羽所在的縣城,城北一帶時,河道輕輕一旋,在沿岸旋出數(shù)里開闊河灘來。

  古時候,河灘上,沙鷗翔集,碧波間,錦鱗游泳,水面上,常有那駕了一葉扁舟的捕魚者。

  站在縣城的古城墻上向北望去,河水清如玉帶,河面白帆點點,漁翁駕舟唱歌,魚鷹來往翩翩,其景入詩入畫。

  著名的八大景觀之一,講的就是這:“湍水漁舟”。

  而今,隨著時間的推移,古城墻只剩下斑駁的墻磚墻基,河灘上也無成群的沙鷗翔集,河面上亦無帶著魚鷹捕魚的漁翁。取而代之的,便是這綿延十里的酒家茶社,白千羽忙于學業(yè),從未來過。

  “快到了嗎?”白千羽崔問王楠。

  “快了,過了前面那座橋就是了?!蓖蹰_足了馬力。

  “我的天,你們終于到了!”待白千羽到時,張曉東,率先迎上來。

  但見,這家酒社的門頭,是一座仿古的飛檐翹角建筑,門匾上行書“嵐云閣”三個大字。

  “人都到齊了!我們先去摘菜,然后一起煮吧!”張曉東提議道。

  白千羽注意到,此次一起來的,還有柳寒松,方剛,劉明明,馬晨,黃穎,連同她和王楠,總共四男四女,無比和諧。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們兩兩一起吧!”劉明明提議道。

  “你是想跟你女朋友一起吧!”黃穎他們打趣道。

  “是又怎樣!你們這群單身狗!”劉明明很不服氣,說出來的話著實欠揍。

  “打他!”方剛第一個叫囂。張曉東蠢蠢欲動。

  “我看誰敢!”馬晨站出來擋在前面。

  “果然,有女朋友護著的人著實囂張了點哈!”王楠笑著講道。

  終是王楠和白千羽提了籃子走在前面,劉寒松和張曉東跟在后面。方剛和黃穎不情不愿跟著劉明明和馬晨,吃了一嘴的狗糧。

  這家酒社的后院著實大了些,種著的西紅柿,青瓜,茄瓜等物,都是大棚,白千羽隨便挑了謝些,便覺累了,要去歇著,剩下的便全都交給柳寒松他們。

  白千羽獨自出來,往茶社西邊走出不遠,便見臨近河灘的一處空地,一大片的太陽花,紅的,黃的,粉的,開的熱熱鬧鬧,如火如荼。

  這些花,花徑長短不同、粗細各異,看似雜亂無章,實則錯落有致。

  花朵也是儀態(tài)萬千,有的全開了,像一張笑開的臉;有的這半邊舒展開了,那半邊卻遲遲不肯綻開,像一個害羞的姑娘;有的還是個花骨朵兒…

  這自然的美,著實有些震撼!

  “好看嗎?”不知何時柳寒松現(xiàn)在白千羽身后,白千羽竟不曾察覺。

  “哎呦,你什么時候來的?竟也不出聲,倒嚇我一跳!”白千羽嗔怪道。

  “看你看的入迷,有人來也不曾察覺,倒怪我不出聲?”柳寒松眼神有些寵溺。

  “你看,這些花,開的真好,已是秋天了,還有這么多蝴蝶翻飛,我們整日待在學校,竟不曾欣賞,真是遺憾!”白千羽倒像自說自話。

  “這太陽花,也叫松野牡丹,金絲杜鵑,秋天正是盛開的時候?!绷煽粗矍暗幕ê5馈?p>  “池上秋開一兩叢,

  未妨冷淡伴詩翁。

  而今縱有看花意,

  不愛深紅愛淺紅?!?p>  白千羽隨口念道。

  “這是劉克莊的詩?!盾饺囟^》?!?p>  白千羽淡嗯一聲,算是回應。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采一點,編個花環(huán)吧,你今天這條裙子,正相配?!绷傻婚_口道。

  “我不會,你會編嗎?”白千羽扯了一抹笑容。

  “愿意代勞。”柳寒松卷了卷袖子。

  “哎,還是算了吧,萬物有靈,這花開的恣意,就讓它這么開著吧,賞花倒是比戴花美的多,不是嗎?”白千羽一時情動,不自覺上前扯了柳寒松一點衣袖阻止。

  “好吧,聽你的!”柳寒松看著白千羽無限寵溺道。

  兩人現(xiàn)下這情形,在外人看來,真的像是熱戀中的男女,男孩陽光明媚,俊朗不凡,女孩含羞而立,風姿綽約。

  “我們回去吧,他們應該弄的差不多了?!绷商嵝训?。

  “奧,好~”一時白千羽反應過來,連忙松開柳寒松的衣袖,嬌聲回道。

  柳寒松大步在前,白千羽緊隨其后。

  看著柳寒松欣長瀟灑的身姿,白千羽不免有些自卑:

  葉有花伴,花有蝶隨,我對你的情誼,你可曾知道?

  

月照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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