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
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不僅是身體上的疼,林書歌的腦袋更疼,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接下來要怎么辦???
林書歌在地上找到了自己已經(jīng)皺巴巴的睡裙,看得出來,脫下它的人動作有多粗暴。
放眼望去沒有她能穿的衣服,林書歌只能將睡裙重新穿在身上,對她來說穿什么衣服并不重要,只要能穿就行。
走路的時候,身體還是有些不適,林書歌顧不上那么多了,現(xiàn)在只想趕緊離開這里!
她剛穿上衣服,準(zhǔn)備離開,浴室的門就在這時被打開了。
沈悠南剛洗完澡,身上還淌著水珠,濕漉漉的頭發(fā)柔軟地趴在額頭,削減了幾分冷峻,腰上只蓋了一條浴巾,惹火的身材顯露無疑。
但是待他看到林書歌,眼神頓時變得凌厲起來,嘴角勾起冷笑,諷刺道:“看不出來,你胃口還不小,想要的還挺多!可是能不能吃的下去就不一樣定了!”
“你在說什么?”林書歌怔然,抬頭看向沈悠南。
沈悠南提步走來,逼近了林書歌,頭微微低下,眼中盡是鄙夷,“昨晚上不是還勾搭男人嗎?怎么?那老東西的技術(shù)不行,所以現(xiàn)在來勾引好的了?”
聞言,林書歌渾身怒火傾巢而出,仰起頭毫不露怯地和沈悠南直視,“你這種人渣,最會做的事就是倒打一耙吧!”
“你說什么?”
林書歌冷哼道:“你聽不懂嗎?你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可真是厲害啊!你難不道要告訴我你已經(jīng)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沈悠南眉頭一皺,隨即嗤笑道:“不就是你昨晚上趁我喝醉了,來我房間爬床嗎?你自己做的惡心事,我為什么要記住?”
“混蛋!”林書歌瞬間氣的火冒三丈,想拼命的心都有了,“明明是你昨天晚上拉著我,強迫我不讓我走!否則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跟你有一丁點的關(guān)系!”
“所以你是說,昨晚上是我強迫你的?”話雖如此,但是沈悠南眼中一點情緒都沒有,似乎是認(rèn)定了林書歌是在說謊。
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jīng)被他忘的干干凈凈了,他完全想不起來一丁點回憶。
林書歌怒目圓睜,沈悠南卻淡淡地瞥著她,嗤笑道:“你是不是還沒有醒呢?這種胡話竟然都說得出來!”
林書歌氣的面容扭曲,五官猙獰,攥緊的雙手都在發(fā)抖,“沒有醒的人是你才對!你這個人渣!”
想到昨天晚上林書歌為了討好諾斯而做出的一副魅惑樣子,沈悠南心中不免又煩躁起來,看著林書歌的眼神也更加冷淡了。
“諾斯昨天晚上沒有讓你滿意,才會讓你轉(zhuǎn)頭就不擇手段地爬到我床上來?你這種女人渾身上下都骯臟透了,難怪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
身體微微顫抖,最后一絲理智被燃燒殆盡,盛怒至極的林書歌揚手便狠狠地打了面前人一個大耳刮子。
啪!
無比清脆亮耳的巴掌聲在寂靜的房間顯得聲音格外大,空氣仿佛都瞬間凝固了,氣氛驟然變得安靜無比,低氣壓在房間內(nèi)彌漫。
沈悠南臉上瞬間布滿寒意,高大的身軀猛然站立,在他面前林書歌顯得嬌小了許多,神情冰冷,聲音陰冷可怖,“你竟然敢打我?”
林書歌緊咬牙關(guān),不屈地仰起頭,目光沉毅地和他對視。
寬厚的大手放到了林書歌后脖頸,沈悠南大手握住纖細(xì)如玉的脖頸,隨后毫不憐香惜玉地往自己靠近,兩人的眼神隔得很近,彼此眼中的冷寒和憤怒也全都看的一清二楚。
“你真該慶幸自己是一個女人!”
林書歌唾棄道:“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打女人???我更應(yīng)該謝謝你的自私冷漠,將我?guī)У骄频暧秩鍪植还?,害我差點被欺負(fù)!”
“狡辯!”沈悠南的目光更加冰冷,說出來的話也極為諷刺,“你不就想攀上諾斯那個老男人嗎?既然事情都已經(jīng)做出來了,現(xiàn)在又何必在我面前表演什么堅貞不屈?”
“放屁!”林書歌氣的頭腦發(fā)昏,“誰想要攀上那個男人了!我又不是瘋子!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一個毫無廉恥之心的女人,只要是個有錢的男人,就會想盡一切辦法接近!”
“難道不是嗎?”沈悠南淡淡一句。
“混蛋!”林書歌小臉緊繃,怒吼道:“我告訴你,你少用你那種骯臟的思想來污蔑我!你不了解我就沒有資格對我評頭論足!”
“了解你?”沈悠南像是聽到了什么莫大的笑話,笑容里盡是嘲諷和不屑,“了解你這樣的女人完全是在浪費時間!而且我覺得我對你已經(jīng)了解的夠清楚了!我的評價一點問題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