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南光太郎躺在沙發(fā)上,突然電話的聲音響了起來,南光太郎掀開自己臉上蓋著的薄毯,然后坐起來后,站起身走到電話邊上:“這里是南光太郎?!?p> 對面是目暮警官:“光太郎老弟啊,這里有個很困難的案件,現(xiàn)在高木和黑木老弟兩個人都沒有辦法破解啊,所以呢,想找你幫忙,你可以過來看看嘛?”
南光太郎覺得有點奇怪,說道:“這個倒是沒什么問題,但是……我又不是偵探的說,這種事情怎么看都是毛利先生專業(yè)比較對口吧?”
案發(fā)現(xiàn)場的目暮警官嘆了口氣,看著被控制起來的毛利小五郎,說道:“這一次,毛利老弟他就是嫌疑人的說……”
南光太郎面色一凝:“什么?!我馬上過來!”
……
隨著摩托的引擎的轟鳴聲,南光太郎駕駛著特異甲蟲(之前全錯了,我忘記了我把戰(zhàn)斗蝗蟲給進(jìn)化成甲蟲了……我不對我有罪;我不好我檢討,我是罪人?。┩T诹藴\草寺的門前。
南光太郎一來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以前他就不喜歡到這些個所謂神社和寺廟來,因為他總是覺得這些寺廟和神社已經(jīng)被人為的改變了其本身所應(yīng)該有的意義,從原本讓人清修的圣地變成了什么?
不過他自始至終都認(rèn)為,這些有著悠久歷史的寺廟總該是有點什么不可名狀的東西守護(hù)者,可是一來到這里,特異甲蟲就一直在掙扎,在鳴叫,這讓南光太郎起了心思,眼里的太陽能量聚集,就抬眼望著淺草寺。
“好家伙……”
南光太郎長大了嘴巴,這里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息在互相爭斗!
一個體型碩大面目猙獰,渾身黑氣繚繞的修羅手持黑杵嘴角含著猙獰的笑容,在攻伐著他面前的一個散發(fā)著微弱金光、體型小他不少的面帶威嚴(yán)之相的八臂羅漢,八臂羅漢八只手同時轟出,與修羅戰(zhàn)在一起。
南光太郎大吃一驚:“這個世界好像不太對勁……”
此時,寺廟的周圍被警戒線拉起來,南光太郎還沒有越過警戒線,目暮警官就已經(jīng)過來了,他也奇怪,明明不是起風(fēng)的季節(jié),今天淺草寺這里的風(fēng)刮得確實又猛又怪,他都得壓著自己的衣帽,不然他的斑禿疤得露出來了……
目暮警官有些激動,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碎碎念道:“光太郎老弟,你終于來了!你不知道啊,這回毛利老弟被指認(rèn)為殺死寺里法陸大師的兇手,我在進(jìn)行一番的審問后,發(fā)現(xiàn)這次的問題很奇怪,高木和黑木兩個家伙也都這么說,可是問他們?yōu)槭裁?,兩個又都說不清楚,說你應(yīng)該了解一些內(nèi)容,所以我就只有把你叫來了?!?p> 南光太郎關(guān)掉了太陽之眼,說道:“我們先進(jìn)去吧,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p> 目暮警官點點頭,說道:“說的也是,我們走吧……”
南光太郎看著這不時掀起波瀾的淺草寺,不由咂舌:“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完全不符合常理啊喂?!?p> 目暮警官倒是沒有想到他在吐槽什么,嘴角稍稍抽搐了一下:“好像還是你們這些家伙更加不合常理啊……”
穿過雷門,南光太郎看見凈手池里噴出來的水大部分都震灑在周邊,目暮警官看見了他的視線所及之處,說道:“對啊,那個地方就是這些天來淺草寺里的那些個和尚在議論的東西了,我們在做筆錄的時候有不少人說毛利是滅佛之人啊……”
南光太郎一愣:“滅佛之人?這是個什么鬼稱號?毛利大叔還能頂?shù)米∵@個名頭?”
南光太郎又四處環(huán)視了一周,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問道:“淺草寺的那個雷神像呢?到哪去了……”
目暮嘆息一聲:“那個就是兇器,在寺內(nèi),而且已經(jīng)我們叫來起重機(jī)收起來了……”
南光太郎眼睛一凸:“那玩意兒是兇器?”
好家伙,南光太郎直呼好家伙,辣么大一個神像拿來當(dāng)兇器,那么被害人現(xiàn)在得是什么形狀?
目暮警官點點頭,接著無奈的說道:“所以說我才說毛利那家伙被很無奈的搞成了嫌疑人嘛,我又不是不清楚那家伙的情況,就他那種沉迷于酒精和媽媽桑的家伙現(xiàn)在不可能還有這么大的力量把這個給抬起來……”
南光太郎沉默了,跟在目暮警官的身后往里面走:感情你不是覺得不可能,而是覺得毛利小五郎現(xiàn)在不行了是嗎?這個世界出了京極真和他們這些改造人以外誰可以這么猛啊?!
鉆過雷門,通過了仲見世商店街、寶藏門等等,最終來到了位于本堂西側(cè)的五重塔,毛利小五郎是被這里的僧人邀請來的,不過邀請他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一灘……不可名狀之物。
此時此刻的五重塔外,兩批涇渭分明的僧人在一起,不過看的出來,兩邊都很生氣,兩邊的站隊也很有意思,罵的最兇的是人最多的一批,而另一批人則是面色悲苦,大部分人閉目念經(jīng),少部分人怒上眉梢,但也沒有多做行為。
見到目暮警官走過來,一堆僧人霎時群情激奮的對著目暮警官怒吼:“那種家伙怎么可以讓他走出淺草寺呢?明明是法陸師傅邀請他來做客的,可是他居然動手殺了法陸師傅,還是用的雷神像作為兇器!他是覺得法陸師傅不配作為僧人,覺得自己是代表上天嗎?不可饒??!”
目暮也覺得為難,這淺草寺的牽扯太大了,作為東京的一大寺廟,可想而知淺草寺背后的日本高官有多少,死掉的法陸和尚又是淺草寺目前唯一剩下的幾個位數(shù)不多的老法師之一,在淺草寺的地位基本上就是和他的師弟法敏法師兩人持平,他們師兄弟二人在淺草寺無論是地位也好,還是佛法也好,都是淺草寺內(nèi)無人能比的存在,是淺草寺兩大扛把子。
而另外一小撮被圍在最里面的,是這次案件的“殺人兇手”毛利小五郎和幾個把他牢牢圍起來,名為看守,實為保護(hù)他不被這些憤怒的僧人殺了寢皮食肉的刑警們,另外一邊則是正在冥思苦想的柯南和雙木騎士組(高木和黑木)。
至于小蘭和奧拉,一個在聽到自家親爹在淺草寺殺了淺草名僧法陸和尚后當(dāng)場暈了過去緊急送醫(yī),另外一個不放心好閨蜜主動跟隨去了醫(yī)院,順便給毛利家最出息的一個不姓毛利的女人,帝丹的女王妃英里撥打出了求助電話,妃英里表示會先來照顧小蘭,再去淺草寺那邊。
南光太郎看著兩邊涇渭分明的和尚們,頓時就感覺到不對,明明是師兄弟之間領(lǐng)導(dǎo)的兩支隊伍,不說親密無間也不至于涇渭分明吧?再者說了,現(xiàn)在毛利小五郎的狀況也不太對,這個大叔從面相和行為上都不可能是個信奉佛教的家伙,誰家信奉佛教的人在家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空l家和尚酒色財氣樣樣精通的???(雖然日本和尚真的可以結(jié)婚生子、喝酒吃肉……)
可現(xiàn)在呢?毛利大叔雙手合十,兩邊面容呈現(xiàn)出詭異的不對稱,一邊是掙扎著,似乎在無能狂怒,一邊則是寬面祥和,似乎是一副:人是我殺的,快來逮捕我!的樣子。
南光太郎拍拍圍在毛利小五郎和刑警們之間的一個光頭,面色過分“和善”的僧人:“抱歉,可以讓我過去一下嗎……”
可是這個僧人卻是面色不善的吼道:“你這家伙是要干什么!是要包庇這個殺人兇手嘛,我可告訴你,有我俬弘在……”
一個白色的眉毛長的快要拖到地上的老和尚開口道:“俬(si第一聲)弘!讓這位施主進(jìn)去吧?!?p> 俬弘為難的看著老和尚:“法敏師傅……”
那個老和尚就是法敏?南光太郎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個須發(fā)皆白的老和尚,對他鞠了一躬后,往里面走了。
來到了大叔的身邊,南光太郎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大叔的狀態(tài)不對勁,伸出手指頭,上面聚集著太陽的能量,輕輕一點,點在毛利大叔的額頭正中間。
柯南問身邊的兩根木頭:“光太郎哥哥在干嘛?”
高木搖搖頭:“不知道啊……應(yīng)該是在用什么方法讓毛利先生清醒過來吧……”
黑木隆一也說道:“應(yīng)該是,不然以毛利先生剛才的狀態(tài),恐怕問什么都是我要皈依我佛了……吧?”
是啊,剛才的毛利小五郎的狀態(tài)確實是最恐怖的,一個平日里終日無所事事的萬年老酒鬼無緣無故的表示自己要去皈依了,誰敢信?而且在最開始不管問他什么問題,他都只是一句話:“我要皈依我佛了,這是我佛給的任務(wù)……”
“抱歉,薩……毛利大叔,這個是叫醒你的唯一方式。”
南光太郎的手指剛一觸碰到毛利小五郎的身體,一股普通人看不到的金色能量順著南光太郎的手指頭沒入了毛利小五郎的身體。
就在這一瞬間,毛利小五郎渾身一抖,大叫一聲,從打坐的狀態(tài)瞬間脫離,摔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南光太郎一把扶住這位大叔,說道:“嘛……大叔,快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毛利大叔還是很驚恐,但是此時他的神志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清醒過來了,他說道:“我可以肯定,兇手絕對不是我!”
淺草寺里的森人們越來越氣,直接破口大罵:“混賬!你是在說我們的法陸師傅是被天罰而死嗎?”
毛利小五郎盤膝坐在地上,還是用一種很驚恐的目光看著那邊的那個老和尚,說道:“昨天晚上,我不過是在那個法陸法師的引導(dǎo)下摸了那個雷神像一下而已,之后就去休息了,那個法陸法師說他還有晚課要做,所以我和他很早就分別了,之后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對了,那邊那個小法師,就是那個很瘦小的哪一位,他當(dāng)時就看到了,根據(jù)警官他們的勘察結(jié)果,法陸法師明明是死在半夜的兩點五十七左右,也就是我和法陸法師分別的三分鐘不到,試問我如何在三分鐘之內(nèi)和法陸法師分別后又扛起那么大一座雷神法相來砸死法陸法師呢?而且就法陸法師的慘狀,那根本就不是我的身高臂展可以砸出來的效果!”
眾僧不信,那個俬弘一指被毛利小五郎指到的小和尚:“俬齊,你來說!這個惡人說的是不是真的?”
瘦瘦小小的俬齊一抖,緊張兮兮的,說道:“這個……”
法敏老和尚嘆了一聲,說道:“唉……阿彌陀佛,真是師門不幸啊,俬齊,你看到什么就全部按照實情說了吧,不必再隱瞞了。”
俬齊行了一禮,說道:“是,法敏師傅……其實,毛利先生說的很對,昨晚,毛利先生的確是在當(dāng)時就和法陸師傅分開了,但是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我的確不知道,不過,毛利先生確實不可能是殺死法陸師傅的兇手……”
柯南頓時怒上心頭,說道:“那你們?yōu)槭裁匆堰@種罪名栽贓到毛利大叔身上?毛利大叔明明沒有任何得罪你們的地方不是嗎?你們,這是對正義的踐踏,對法律的無視!”
法敏和尚眉毛抖了一抖:“請原諒我的自私,毛利先生,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向大眾傳達(dá)我的師兄法陸是一個玷污了佛祖而招致佛怒而被佛殺死的一個消息啊……”
“什么!”
所有人,包括那些不在法敏那邊的和尚全部都大吃一驚。
可是,除了那些和尚和除高木他們這班主要的刑警以外其他刑警,沒有人相信法敏和尚的話,可是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到了之前的毛利小五郎的狀態(tài)不對勁,除了高木他們,刑警們都在想:“難道,真的是佛祖的怒火吧那個叫做法陸的和尚殺死了?”
只有柯南得視線一直死死盯著法敏,剛才他就覺得不對勁,毛利大叔明明一直在死盯著這個叫做法敏的和尚,可是說出來的每一句話卻都沒有提到法敏和尚,而且他也有完完全全的不在場證明……
難道,法陸和尚的死真的是佛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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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夷吳某
腦殼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寫什么,先寫這章,下一章看下狀態(tài)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