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這時剛剛起床,昨日打發(fā)走了聞仲和蘇護,便徑直回宮了。
至于那妲己,自己是萬萬不敢招惹的,就是他帝辛憋死,孤獨終老,從這里跳下去,也不想和蘇妲己發(fā)生點啥,自己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么?
正想著,身后一雙玉腿便纏上了帝辛腰間,酥酥的聲音傳來,妲己正嗲聲叫著“大王~”
呵呵,真香。
帝辛也算是初嘗人妖禁果了,這蘇妲己果然名不虛傳,簡直是十八般武藝齊全,你想要的姿勢,人家都會。
此時帝辛沒有理會身后發(fā)浪的新愛妃,操勞了一夜,這妮子竟是還不夠,果然不是人。
捏了捏眉心,有些發(fā)愁,先前下人接連進來稟報了兩回,雖是小事,但也惱人。
第一件是那南境的鄂順果然不服管教,領(lǐng)了南伯侯的司職,卻拒絕進京面圣,話里話外透著是絕不會離開南境那一畝三分地的。
第二件事,便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哥哥,竟然越獄潛逃了,也怪自己,說好了審問他,但半個月來沉迷修煉和姜王后,一時間竟是把他給忘了,估摸著是怕自己把他咔嚓了,所以跑路。
但跑路事小,這背后隱藏的東西,可是巨大,如今這偌大的朝歌城,還有誰敢?guī)椭莸耐踝映鎏樱扛笸踝鲗?,那真是試試就逝世?p> 帝辛穿好王袍,拿上龍光劍,不給妲己繼續(xù)糾纏的機會,吩咐了小廝引她去后宮尋一處宮殿,便徑直離開寢宮,自己要去辦正事了。
略一分析,鄂順尚在南方,剛剛即位,手也還伸不到朝歌城來;姜恒楚還在各地奔走,也不會參合這件事;崇侯虎目前也沒這個膽量和能量,那么敢?guī)椭⒆訂⒌模簿椭挥形鞑罴Р恕?p> 這姬昌到底要做什么?要一個微子啟有什么大用么?還是純粹想要惡心一下寡人?
心神總是有些不寧,帝辛總覺得有些自己沒想到的事情,正在暗中醞釀著。
步行到議事殿,當下決定傳召聞仲和尤渾過來,一個好漢三個幫,好虎架不住群狼,咱搖人唄。
聞仲自不必說,那是輔佐了先王三十年的狠人,自己登基以來,朝堂的大事小情,基本上都是他在操持。
至于尤渾么,雖然是個靠著諂媚上位的奸臣,但治理奸臣這種事,那是太平盛世才需要干的,現(xiàn)在天下即將大亂,容不得自己挑剔。而且這半個月以來,被提拔了相國的位置,貪財雖然貪財,但政務(wù)處理的滴水不漏,是個有能力的。
朝堂之上講究平衡,既然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重攬大權(quán),又沒有時間每天把心思放在政務(wù)上,那么尤渾此人,便是制衡聞仲的最好選擇,誰也看不慣誰,誰也干不掉誰,完美。
不多時,聞仲尤渾兩人便一前一后的來到殿內(nèi),沖帝辛行禮。
帝辛淡淡的示意兩人免禮,說道“兩位愛卿,今日寡人有事相商。”
兩人一副見了鬼的表情,面面相覷,有些疑惑,平日里素來不問政事得大王,今日是怎么了,犯病了?竟然有事要找自己商量,隨即表示請大王示下。
帝辛便將鄂順和微子啟兩人之事說了出來,問兩人有什么好的對策。
尤渾眼珠子一轉(zhuǎn),輪腦筋,還真比聞仲要靈活,瞥了一眼旁邊的國師,見聞仲尚還在思量,便搶先一臉諂笑的說道:
“大王您多慮了,那鄂順此人,有勇無謀,料定是不敢前來朝歌的,但身為四路大諸侯,竟敢不來向大王述職,確實應(yīng)當整治一番,臣下有一妙計,不知當講不當講。”
帝辛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是暗道,果然這家伙心眼子多,“哦?愛卿有何妙計,但說無妨。”
尤渾笑容不減,繼續(xù)娓娓道來:“回大王,南境地處偏遠,蠻夷方國頗多,雖不成氣候,但蟻多咬死象,我們只要加重南方的鹽鐵稅,嘿嘿,就拿住了鄂順的七寸,不信他不低頭?!?p> 呦呵,你小子,奪筍啊,行,帝辛當下點頭應(yīng)允,就聽你的:“此計甚妙,善!”
聞仲在一旁眉頭直跳,他還是頭一次知道大王有這么壞的一面,不就是沒給你面子么,增加鹽鐵稅,你這是要端了老鄂家的飯碗呀,不過,窮了南境的鄂順,倒是富了那陳塘關(guān)的李靖。
聞仲微微一拱手,說道:“大王若是此舉,臣不敢有異議,雖增加了南方的負擔,但也富足了王畿五關(guān)的收入,士兵們都會感謝大王的?!?p> 帝辛見聞仲也贊同此法,便決定采用尤渾的計策了,轉(zhuǎn)而問道:“國師此言有理,那就這么辦吧,至于這微子啟此時,國師有何見解?”
聞仲略一思傅,便開口說道:
“大王圣明,臣下所想與大王一樣,此事,應(yīng)當就是西伯侯姬昌所為,其人憎惡王族,西周也從其父季厲開始,便有反意,后為商王所誘殺,姬昌即位西伯侯之后,也勵精圖治,吞并了周圍數(shù)個方國,我才建議先王將姬昌幽禁在朝歌。前次早朝,姬昌此人也站在大王陣營,雖然看起來低調(diào)馴服,但想必定是在暗中謀劃些什么,此次協(xié)助微子啟潛逃,定是另有用意,不得不防?!?p> 對于此言,帝辛是認可的,姬昌此人心機深沉,不得不防,只是當下沒有證據(jù),以其人的老辣,想來也不會留下尾巴,聽聞微子啟的牢房里死了個獄卒,反鎖在牢房里,自殺了,可見姬昌在朝歌這么多年來,并不是全無布置,而其馭人手段的狠辣,也表現(xiàn)著他的不好對付。
“國師何以教我?”
聞仲略一沉吟,抬眸給了帝辛一個眼神,緩緩開口,語氣中竟是伴隨著這一股冰冷:“大王,是人就會有軟肋,找到它,抓住它,擊破它,敵人就敗了。臣下聽聞,姬昌有兩子,他幽居朝歌多年,長子伯邑考,素來陪在身邊···”
嘶,帝辛倒吸一口冷氣,聞仲的這個眼神他懂了,是殺意,以伯邑考為切入點,殺人,以絕后患。
尤渾更是被聞仲語氣里的冷意,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國師,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