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說闡教不要臉,打了小的來老的,這不是帝辛瞎說,而是闡教真的有這個毛病,這也是今日帝辛不愿再繼續(xù)的因素之一,現(xiàn)在殷商雖然加上聞仲有五名天仙,但是卻沒有金仙等級的存在。
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準(zhǔn)圣境界的孔宣了,不過帝辛是把孔宣當(dāng)做殺手锏一般的存在的,畢竟按照原本的記憶中,最后為了對付孔宣,可是西方教的準(zhǔn)提道人直接出手了,若是現(xiàn)在就將孔宣搬出來,無疑相當(dāng)于逼迫圣人出手。
而按照闡教的尿性,的確是弟子打不過,就來師傅,門下弟子打不過截教的弟子,便來高一等級的師父,來把人家弟子干掉,等到人家?guī)煾祦砹?,在搬出更厲害的對付人家,簡直是不要臉?p> 帝辛也不相信,既然通天教主知道派遣四位天仙下凡,以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的陰險程度,定是不會僅派遣一個姜子牙來西周,一定還有其他的大人物,那十二金仙是必定要入劫的,如今來了幾人,尚未可知。
自己若是真的將姜子牙干掉,怕是姜子牙還沒死,闡教便有金仙跳出來了,而孔宣不在,金仙出手,真就是無人能保住自己了。
不等姜子牙再說話,帝辛拍了拍身下變換成豹子形態(tài)的申公豹,轉(zhuǎn)頭看向聞仲:“申公護(hù)法,聞太師,今日便如此吧,我們且回朝歌!”
“吼!”申公豹有些不甘心的嘶吼一聲,“姜師兄,呵呵,今日算你們走運(yùn),大王慈悲,饒你狗命,來日我定定斬你,奪回封神榜!”
聞仲也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姜子牙和姬昌,卻是不失風(fēng)度的一拱手:“兩位,山高水長,我們戰(zhàn)場上見分曉吧,告辭!”
說著,申公豹便馱著帝辛和聞仲一起騰云駕霧而去,見到三人遠(yuǎn)走,姜子牙這才實實在在的松了一口氣,趕忙回身攙扶姬昌:“大王,您怎么樣了?”
姬昌艱難的擺了擺手,露出一抹苦笑:“太師,本王暫且無礙,只是這傷,多少是有些重了,至于城內(nèi)百姓的安頓和撫慰,城池的重建,包括軍中事宜,接下來就交給太師您操勞了,寡人要歇息一番···”
剛一說完,姬昌兩眼一閉,直接昏了過去,五臟六腑都受了傷,對于凡俗之身來說,確實是很嚴(yán)重,能挺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分不容易了,此時心緒方一松解,便暈了過去。
姜子牙見狀也是也大驚,趕忙查探情況,見姬昌即使太過疲憊暈了過去,才安下了心,目前來說,姬昌還是沒有性命之危的,默默地道了句“大王放心,一切有臣在?!?p> 正在此時,天空中緩緩又浮現(xiàn)出一人身影,此人現(xiàn)出身形之時,姜子牙的神識才感受到他的存在,猛然回頭看去,才知是虛驚一場,還以為又有殷商的強(qiáng)者來了,只見那人凌空懸浮,沖著姜子牙拱手說道:“子牙師弟!”
姜子牙也是還禮:“見過玄都大師兄!”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人教太上老君的親傳大弟子,玄都大法師!帝辛卻是不知,他對闡教的看法那是真的一點都沒錯,也是間接的救了自己和申公豹聞仲一名,這才前腳剛走,便來了一名太乙玉仙的準(zhǔn)圣!
“唉,子牙師弟受累了,此番西岐遭受劫難,還好并沒有重要的人員傷亡。”
姜子牙原本見到玄都十分欣喜,此時卻是眸中閃過一抹亮光:“玄都師兄方才一直都在?”
玄都面露苦笑的點點頭:“正是,五年前受師尊之令,入凡間歷劫,只是為兄一直在巴國和西周的交界處,得了些機(jī)緣,便一直沒有與師弟相見,今日感受到西岐城爆發(fā)出金仙層次波動,方才急忙趕來,礙于境界,便沒有出手,還望師弟莫怪才是?!?p> 姜子牙嘆了口氣,他又怎能會怪罪玄都大法師,只是心中有些不甘罷了,既然師兄一直都在,若是早些出手···唉···
“師弟怎敢怪罪師兄,想來師兄也是一直在暗中護(hù)持自己,還要多謝師兄了!”
姜子牙是知道自己師尊和太上老君的意思的,并不想直接開啟修行者的大戰(zhàn),而是想先從后輩弟子的身上開展較量,而玄都雖然與自己同輩,但其境界卻是太高了,若真是憑白無故的肆意出手,怕是通天教主都要坐不住。
也不知方才那紂王是感應(yīng)到了玄都的存在沒有出手,還是真的好運(yùn),姜子牙斷定,若是三人方才真的要搏殺自己,玄都師兄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真要出手,那三人反而有麻煩。
玄都大法師微微點頭,早在五年前,鴻鈞老祖剛剛決定提前開啟封神大劫的時候,他便接到了師尊太上老君的命令,下了凡間,只是師尊交代,不可輕易出手,無論是截教或者闡教,怕是都對自己有小心思,所以他自己也是一直避世不出。
但歸根結(jié)底,人教和闡教是綁定在一起的,自己還是要幫助闡教才是,而且?guī)熥鹫f過,人教真正的興盛,還要在西周做了天下之后,而巴國和西周的邊境,有日后人教興盛的機(jī)緣,讓他去找一位弟子,玄都也就老老實實的聽了安排。
今日感應(yīng)到西岐又僅限層次的波動,他才急急趕過來,要為西周托底,到了之后,才堪堪了解了一些情況,也沒有高調(diào)的現(xiàn)身,便憑借修為一直隱匿身形,想要關(guān)鍵時刻保住姜子牙一命。
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昏倒的姬昌,微微搖了搖頭,又是嘆息一聲:“師弟,文王這傷勢,怕是有些難以料理了呀?!?p> 姜子牙一愣問道:“師兄,原本我也覺得大王的傷勢雖然嚴(yán)重,但還能拖延些時日,但既然如今您來了,想當(dāng)年,您可是憑借丹道功德晉升了準(zhǔn)圣,難道您都沒有可以對癥下藥的仙丹么?”
玄都搖頭說道:“師弟,非是師兄不愿救治文王,他畢竟也是修煉了我人教功法,算是我的同門,只是,他僅是凡俗,能治療他這種傷勢的仙丹,對他來說,反倒又是一種毒藥,正所謂虛不受補(bǔ),他遭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