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術疊加……”
眾人在聽到這個詞后,呼吸都窒停了。
究竟是什么仇恨,才能讓一個人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我不知道施術者是想折磨還是想殺害,又或者兩者皆有?,F(xiàn)在夫人的邪術只是隔絕,還未解除。想要真正解決問題,關鍵還要找到施術者?!?p> “娘親向來待人寬厚,不曾見她與何人有過爭執(zhí),更不要說結仇了。這……施術者,該從何找起?”
將軍府二小姐常嵐,與母親關系親密無間,她不明白一直教導自己“寬容友愛”的母親怎么就被人毒害了。
“很簡單啊,你會折紙鳶吧?”
“會的”
常嵐點頭,明白顧山河的意思。從房間里找了紙,快速折好紙鳶雙手捧遞給紫袍少年。
顧山河雙指并攏,從還在她陣法外殘存的邪氣中扯了一縷纏在紙鳶上,并施了個“千尋”的小法術。
打個響指,紙鳶化成翠藍羽毛的小鳥,落在她指尖優(yōu)雅地梳理著尾羽。
“找?guī)讉€機靈的跟上,記住不僅要人,還要邪物。”
顧山河放飛鳥兒,這才懶懶的看向那個道士。
“不要著急,等等就好了?!?p> 道士知道自己惹了個不得了的人物,想哀求他放過自己,可嗓門眼一張一閉,除了能動,什么聲音也發(fā)不出。
將軍府的效率很高,半個時辰就把人帶回來了。
“快點放開我!不然我就去告你們強搶民女?!?p> 兩個打手架著個瘋女人丟到常跡面前,本就有限的空間又多出個人,顯得十分狹小悶熱。
接著又有侍從把一個裝滿畫紙的籮筐抬了上來。常嵐打量著籮筐里的物件,拿出其中一幅展開。
“別動我的東西!”
瘋女人激動地上前搶奪,被兩個侍從用力摁住。常江怕妹妹受傷,把人護在身后。他皺著眉,覺得此人不正常。
“這是娘……下面還有娘的生辰八字。這!怎么會……”
有的人喜歡把心上人或重要的人畫入畫中以示愛惜之情,這是正常行為。但常嵐手中的的這一幅,在身體和其他器官部分,都被人用刀或針割破刺穿。坑坑洼洼,無一幸免。
接著再抽出第二,第三,第四幅,皆有不同程度的損傷,或火燒,或水痕,或將眼睛戳破,或把畫像中的人身部分用刀刮成魚鱗狀,如同一個精致的手工……
常嵐心疼得紅了眼眶。
她娘親……她娘親全身都疼……
“你是何人,為何對我娘下魘鎮(zhèn)之術!”
常江看了其中幾幅,腦門的青筋直突突的跳,抬腿踹了瘋女人一腳。
“她?這個賤人是你老母?那感情好,這賤人死……唔”
不等她說完,顧山河已經幫常家人把她的嘴封上了。
“聒噪”
“將軍,此人住在春風樓后兩條深巷的一家紙坊里,曾是春風樓的人。打聽之后才知道,她之前與人私奔被捉,遇上了夫人。夫人心善,用一百兩銀子替她贖了身?!?p> 幫其贖身獲得自由,反而還被報復,這是什么道理?
在場的無不覺得,這個女人只會比剛才的道士更加可恥。
“是你自己說,還是讓人打到你說?”
顧山河看著瘋女人,紫眸藏著誘惑之色。她的身上有不少被毆打的痕跡,想來用這個恐嚇會有用。
“我……都怪這個賤……”
“嗯?”顧山河輕哼,似警告她注意言辭。
倘若這女人再不遜,相信不用她警告,常家父子會教她好好做人的。
琉璃眸
感謝三天好多覺老妹叫我來巡山,夢去夢游三千夜,檸檬咪,畢竟老夫也不是什么惡鬼的推薦票。感謝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