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想跑路來不及
于衡風只是心中疑惑,說得好好的咋就生氣了,也就是一問。
女修本來就是個奇怪的群體,經(jīng)常生氣,于衡風并沒有放在心上。
“走吧!”
這家伙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盧樂遙松了一口氣,兩輩子她都對直男癌這種生物不感冒!
還是美噠噠的沁顏師叔有風度,這要擱到自己上輩子,非得送某人一個大耳刮子,讓這家伙死去吧。
進入傳送陣之前,盧樂遙便不顧胖貓的反對,將其強行關(guān)進了籠子里,兩條要不待在靈獸袋里,要不待在靈鳥籠里。
貓大爺什么都不選,只放狠話要咬死盧樂遙。
將礙事的處理好,便出了傳送陣。
哎,這是要去哪里?
這咋個不對呀?
這傳送陣坐到宗門口來了,實在是太清二字給盧樂遙的記憶太深刻。
“夫子,我們要去往何地?”
“喵嗚喵嗚喵嗚……”
盧樂遙你個大傻子,于衡風那老家伙要帶你去死你也去?還不趕緊帶著勞資跑路。
跑路往哪里跑?
就她現(xiàn)在這點修為,稍微有點實力的,就能把她捏死,比捏死一只螞蟻麻煩不了多少。
再說三年的相處,于夫子的為人,她還是認同的,困獸環(huán)套住的這只畜生才是威脅。
一旦自己帶它離開,哪怕是稍微松懈一下,必定是無為峰那樣的結(jié)果,說不定更加慘烈。
山風徐徐,冷月如鉤。
于衡風招出了自己的飛行法器,長約三尺六寸的劍。
盧樂遙心里只有一個想法,此劍好袖珍啊!于夫子招出此物為何?不是應(yīng)該招出飛行法器嗎?最好是個盆啊罐兒什么的。
像八仙過海里面那藍采和的花籃也是可以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飛劍,這踩到上面飛起來安不安全呀?
要不要考慮給腳上綁條繩子?
要是自己現(xiàn)在逃跑還來不來得及?
“夫子,你可還有其他飛行法器?我不挑的真的,只要能飛就行?”
于衡風皺緊了眉頭。
盧樂遙干笑。
“嘿嘿嘿嘿……”
內(nèi)心好無助??!這么點兒寬,萬一掉下來咋個整?
于衡風:“你害怕?”
貓大爺可興奮了,裂開了大嘴,笑得極歡快。
“喵嗚喵嗚喵嗚喵嗚……”
笑死爺了,盧樂遙你這個大笨蛋居然恐高,沒見過你這么笨的。
不搭理賤貓,面對于衡風的問話胖遙笑得討好,內(nèi)心的小人爆粗口。
那不廢話,勞資不該害怕嗎?勞資雖然長得這么大一坨,那是基因突變,勞資實際上還沒十歲呢!
于衡風:“你的年歲尚小,修為不夠,是我考慮不周了。”
普天同慶?。?p> 直男癌也也有這么細膩體貼的時候。
都這么說了總不好意思再叫自己跟他踩飛劍了吧?
成年人可不能這么狗哦!
然!于衡風又道:“大道艱險,我輩修者吾不是破荊斬棘千難萬險才可窺得大道一二,些許困境怎能言放棄。”
于衡風抓住胖遙的后領(lǐng)子,縱身一躍便上了飛劍。
風蕭蕭兮易沒有易水寒,只有呼啦啦的狂風,似要穿透耳膜,胖遙渾身僵硬,死死的拽著于衡風的衣擺。
好高,好高,好高。
摔下去肯定成肉餅。
頭暈?zāi)垦Q圻€花,胖遙連忙閉上眼。
還是好害怕,腳一軟險些摔倒,這么一下冷汗都給胖遙嚇出來了,很沒骨氣的抱住了夫子的小腿。
本以為這么示弱了,夫子會減慢速度,哪知道速度更快,猶如極光掠影,急速掠過山川河流。
胖遙實在受不了這個速度,扯開了嗓子放聲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這可把某貓興奮壞了。
“喵嗚喵嗚喵嗚……”
敢拿困獸環(huán)套你大爺,盧樂遙這回看你怎么死,喵!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喵!
……
實在是某貓?zhí)d奮,叫喚的太忘我。
胖遙想哪怕是自己跑到奈何橋上,聽到了賤貓叫喚,也會立刻還魂回陽,把這家伙干掉再去死。
于衡風駕馭著飛劍,不妨礙他分心觀察后面。
“盧樂遙,給老夫爭氣些,連只靈寵都瞧你不上,爾當何為?”
“喵嗚喵嗚喵嗚喵嗚……”
勞資就是瞧不上你,連姬清的頭發(fā)絲都比不上,去死去死去死去死,盧樂遙你這笨蛋去死吧!
盧樂遙,(ー_ー)!!
要是自己把這貨從飛劍上扔下去,再去買一只貓回來給姬清,姬清不知道會不會接受。
被這貨這么一打岔,胖遙那種緊張的情緒,居然減輕了好多。
也不耳鳴了。
輕輕的觸摸著,以于夫子為中心,有一層薄薄的罩子籠罩著,這個胖遙比較熟悉。
特別是剛穿越那會兒所遇到的防護罩更強大。
我去!你老人家早來這一手,勞資何至于現(xiàn)在嚇成狗,想爬起來挽一下尊都不行。
急速的飛行之后,速度反而慢慢的降下來了,那速度就跟乘坐熱氣球一樣,緩慢飄蕩著。
修士的視力是極好的,盧樂遙是之最,特別是神識,同階之中無敵。
夜色之中的山川河流,清晰的映入她的眼中,居然沒有半點暈眩感了。
可是!她還是站不起來。
好丟臉?。?p> “盧樂遙,天上的太陰星極美,可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p> 值不值得的不好說?。?p> 夫子!你老人家剎一腳讓我站起來才好的。
最主要是你老人家這么仙氣飄飄而弟子我那么菜,您就不覺得沒面子嗎?
若是遇到個認識的同道,那丟人就丟的大發(fā)了。
后續(xù)于夫子會說什么冗長的大道理,胖遙已經(jīng)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于衡風繼續(xù)侃侃而談。
“修士追求長生本就逆天而行,大道艱難險阻是必然,沒有什么是一蹴而就的,雖艱辛沿途的風景也是極美的……”
一個時辰后二人還在天上飄蕩,悶騷男于衡風還在侃侃而談,那颯颯風姿猶如身處在棲霞城問道堂,山川河流就是他的學子。
盧樂遙覺得她不配。
糟老頭子沒完了嗎?
“夫子!”
“喵嗷嗷嗷嗷!”
這么大聲,臭丫頭要爆發(fā)了。
于衡風被這一吼也是一愣神,完全搞不懂盧樂遙一幅爆發(fā)的模樣是為何?
她又不是董沁顏那樣的成年女修,生理構(gòu)造每月都有幾天情緒不穩(wě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