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壓制
這等變故,哪里能瞞得住經(jīng)歷過筑基的盧元娘和于衡風。
“盧元娘,你快些布置個小五行斂息陣,樂遙不必壓制修為,就在這執(zhí)劍峰筑基也無妨礙的,一切有為師為你張羅?!?p> 于衡風想的很簡單,徒弟是個不省事的惹禍精,天長日久下去,惹了前輩厭煩是必然的結(jié)果,要想在天才輩出的太清宗占得一些位置,大比之時當眾筑基,就是個極好的契機。
盧元娘怒目而視,差點爆了粗口,不能亂了陣腳,這個時候不是收拾棒槌的時機。
深呼吸平息住心里翻涌的情緒,傳音道。
“錘兒,聽娘的,不能現(xiàn)在筑基,筑基時靈氣過于狂暴,會不可逆轉(zhuǎn)的沖刷經(jīng)脈和上下丹田,便是那日的結(jié)果你恢復成你本來面目,那高臺之上所謂的元嬰大能若是知道你的身世,娘縱使萬死也護不住你的。”
丹田里靈氣不受控制旋轉(zhuǎn),如狂風驟雨般的摧殘著盧樂遙的意志,額頭青筋一鼓一鼓的,汗如雨下。
我不是女主,也沒有大佬級別的爹,我娘是盧元娘,我是個打鐵的,我就是修真界的路人甲,平平淡淡普普通通,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我一定可以壓制境界不突破。
“噗!”嫣紅的血染紅了衣襟,也刺痛了人心,盧樂遙如同一個破布娃娃一樣栽倒。
“錘兒!”
“樂遙!”
盧元娘和于衡風兩人同時出手,拳腳相向,眼見著盧樂遙就要栽倒在地上,姬清瞬移而至將人攬入懷里。
瘦小的身體硬是把胖了一大圈的盧樂遙打橫抱了起來。
姬清面色冰冷。
“兩位前輩可以盡情的打斗,遙遙傷勢太重,必須盡早治療,晚輩就不耽擱二位了?!?p> “嗷、嗚!”
白彪也是有氣無力的,更著急盧樂遙的傷勢,這胖家伙咋就這么不省心。
“慕容道友,此靈獸乃是在下朋友的靈獸,與在下有些齟齬,在下不方便與它接觸,煩請慕容道友送在下與好友回無為峰?!?p> 與慕容斬一起的還有姜家的少主姜晨,聽到美人這般的和顏悅色整個人都飄飄然了。
折扇一收,一派的風流公子樣。
“姬道友,無需客氣,這個忙本公子幫了?!闭Z畢就要去抱白彪,這個家伙怎么埋汰盧樂遙的,白彪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死胖子再討人嫌不受人待見,也不是旁的阿貓阿狗可以嫌棄的,啊嗚就是一口,咬得結(jié)結(jié)實實,縱身一躍彪爺成功跳到了盧樂遙懷里,死死的扒住她的衣襟。
“嗷嗚嗷嗚嗷嗚……”
叫聲氣若游絲,那殺氣騰騰半分都不減,白彪威脅姬清要是敢這個時候出幺蛾子,它白彪絕對不是吃素的,別怪它不顧忌往日情分。
這一變故也就是瞬息之間并未耽擱多少時間。
姬清不再多言,運起輕身身法如風掠影,快速往山下趕去。
后面還墜著一長串人。
因為賭注的事情,慕容斬一直有關注盧樂遙,幾次比斗都有觀看,那種暴力的打法看得人熱血沸騰,他早就想認識一下盧樂遙了,今日這一變故,更加添了渴望與之一戰(zhàn)的決心。
又有姬清真心邀請,自然要一起去到無為峰,確定対手傷勢不重才能安心。
慕容斬就是這么想的,姜晨就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他打算創(chuàng)辦蒼南八卦榜,搜集各大宗門,以及大家族的一些趣事,這盧樂遙就是個很好的題材。
如何有這種想法,要知道雙姝之一的姜雪可是他的族妹,多的是新奇的點子,自然的耳濡目染一番,就有了這驚天偉業(yè)的開始。
兩個不省心的也沒好意思再打下去,也是急急忙忙的跟在后面而去。
元嬰大能的高臺之上,眾大能本在就親傳弟子的管理教導方案進行唇槍舌戰(zhàn)的探討,盧樂遙這個樣子自然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都看出了盧樂遙身上有筑基之象,為何又吐血只猜是她未服用筑基丹,靈氣蜂擁而至,盧樂遙又無什么經(jīng)驗,慌亂之中經(jīng)脈逆轉(zhuǎn)吐血暈倒。
只靜謐道君眉頭舒展又皺起,那盧樂遙不可能是況天涯的女兒,但又和最有嫌疑的姬清走得近,他該如何做?
“靜塵師弟,師兄倒是沒想到,你與靜微師妹關系不睦到如此地步,門下弟子倒是相處的挺融洽,瞧瞧那姬清和盧樂遙,感覺就跟親姐倆一樣!”
柳靜塵也是無語的很,這位靜謐師兄總愛賣弄他那點小聰明,發(fā)絲那么細一點的智商,總以為自己能實力碾壓所有人。
指桑罵槐,挑撥離間一兩回,或許會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幾百年了一直用相同的路數(shù),再是白癡,也曉得他心術不正。
“靜謐師兄,你若是很閑?便多多的抽時間教導你門下弟子?!?p> 吃了個閉門羹,靜謐道君無奈的摸著鼻頭,哎!他也只是好心想幫幫那胖丫頭,莫要為了個不知來路的毀了自己的前程。
靜謐道君有種眾人獨醉他獨醒的優(yōu)越感,還好他門下弟子,個個心思通透,不為兒女情長牽絆,小得輕重。
執(zhí)劍峰首座于衡旭有一個化神真君師父,他要是一面倒的包庇李瓊玉,還真的能成功,一旦真君出手,哪里有旁人說不的機會。
也是說了一個多時辰了,洋洋灑灑說了無數(shù)的道理,于衡旭站在那里就如一柄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
于衡旭道:“師叔們不必多言,犯事必罰,這是執(zhí)劍峰的規(guī)矩,誰都不能逃脫,那李瓊玉比之盧嫣性質(zhì)還要惡劣,待到她傷好之后,再走那通天梯問心路,若是破了心魔賠付等問題尚可有商酌的余地,若是不能夠那就逐出門墻。”
于衡旭語畢,行了個標準的晚輩禮,算是告了辭,轉(zhuǎn)身闊步而去隨著他離去的還有他門下的幾個弟子,同樣的面色冰冷渾身凜然之氣。
“后生可畏??!”柳靜塵收起了他那一副玩世不恭。
靜微道君冷哼!
反正就是看柳靜塵不順眼,多看一眼都鬧心得很。
青山鄉(xiāng)語
唉!明天還要上班,為了生活奮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