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鳳祭初把趙智周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照片發(fā)給了蔡彩。
蔡彩當晚就拿著照片質(zhì)問趙智周。
照片里的女人蔡彩是認識的,那是趙智周的秘書樓敏。
蔡彩知道趙智周好色,沒有定性,可怎么也想不到,這個跟趙智周有一腿的人會是樓敏。
她跟樓敏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樓敏是她高中同學,幾個月前無意間遇見了,她跟自己說沒工作,希望自己幫忙介紹一下。
蔡彩以前就一直不如樓敏,無論家事還是學習上,如今樓敏來求她,頓時讓她感覺出了一口惡氣。
她就把樓敏安排成了趙智周的秘書,讓她幫忙盯著趙智周,可怎么也沒想到,兩人竟然會勾搭到一起。
樓敏這個忘恩負義的賤人!
她歇斯底里的質(zhì)問著趙智周,卻被趙智周一把推到在地上。
“老子想跟誰睡,就跟誰睡!你有什么資格管!”
“如果不想我出去睡別的女人,你倒是把你的女兒找回來讓我睡??!”
“每天看到你這張臉我就倒胃口!”
“我告訴你,樓敏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我的孩子,你要是還想保住趙夫人的位置,就給我老實點!”
趙智周吼完就怒氣沖沖的摔門出去了。
蔡彩嚎啕大哭,心里充滿了對趙智周和樓敏的怨恨,還有對親生女兒聶祭初的恨意。
都怪那個死丫頭!
如果她沒有逃跑,乖乖的陪趙智周睡,那趙智周又怎么會跟樓敏滾到一張床上去。
只要聶祭初懷了趙智周的孩子,她就可以對外說是自己和趙智周的孩子,那她的地位就徹底穩(wěn)了!
可是如今聶祭初下落不明,樓敏又懷孕了,就算把聶祭初找回來,也不可能讓她立刻懷上趙智周的孩子。
此刻的蔡彩忽略了一個問題,趙智周是聶祭初的繼父。
可能蔡彩很清楚,只不過她更想要富貴的生活。
她知道今天樓敏要去醫(yī)院產(chǎn)檢,就去堵她,果然讓她堵了個正著,當場就與樓敏撕打了起來。
很快,趙智周就來了。
鳳祭初轉(zhuǎn)著手里的筆,不知在想著什么。
這時傳來一陣敲門聲,一位女護士走了進來。
“慕醫(yī)生,這是你之前要的藥?!弊o士將手里的一堆藥瓶放到桌上就出去了。
鳳祭初將藥瓶拿起,一個個核實,確定無誤后才裝了起來。
這就是她為什么要當醫(yī)生的原因了。
她要讓這兩個人親手殺了彼此。
這世上還有什么比自相殘殺更有趣的嗎?
下班的時間一到,鳳祭初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把辦公室的門一鎖才走。
鳳祭初剛一出來,就看到了不遠處蹲著的人。
“你怎么來了?”
鳳祭初走到她的身邊,“不好好待著,來這里蹲著。”
安晏溪低著頭,臉色有些蒼白,“我媽媽找過來了,想要帶我回家?!?p> “嗯?!?p> “初姐姐……”
“說?!?p> “我不想回家,真的不想!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
鳳祭初看著紅著眼眶的人,淡淡的開口,“為什么?”
“因為你是這世上最好的人,是我最喜歡的人!”
“呵,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鳳祭初很清楚自己的心有多冷。
她是好人?
那是你沒見過,她殺人的樣子。
她造就過許多的悲劇,看著那些人垂死掙扎,只覺得快意。
“不想回去就不回?!?p> “可我還是未成年啊?!?p> 安晏溪真的是一點都不想回去,可自己跟鳳祭初沒有任何關(guān)系,她只是暫時照顧自己而已,她能一直留在她身邊嗎?
“那是你自己的事?!?p> 鳳祭初的語氣沒有任何溫度,“別指望我?guī)湍?,你如果沒有本事做主,那就自己認命吧。”
懦弱無能的人,她最厭煩的就是這種人。
安晏溪低頭不語,亦步亦趨跟在鳳祭初的身后。
兩人是一起回去的,一到樓下,就看到了一個穿著華麗的婦人,她正在來回走動,臉上帶著絲慍怒。
當她看到安晏溪時,臉上怒意更重,快步走了過來,上去直接一扯。
“安晏溪,你長本事了啊,竟然離家出走!知道我有多著急嗎!”
“我不就是不給你買電腦嗎?!你至于嗎!”
“你用你姐姐用過的不就行了!為什么非要買新的?。∧闶且欢ㄒ獨馑牢覇?!”
婦人說著,就開始啪嗒啪嗒掉眼淚,委屈取代了臉上的怒意,不斷訴說著安晏溪的不是。
四周開始聚集了不少人,無不在指責安晏溪的不懂事。
安晏溪低著頭,靜靜地看著母親的表演。
明明是約定好了的事,卻因為姐姐安晏冉的話而變卦。
她知道安晏冉不是故意的,她就是隨口一說。
可卻偏偏正中安母下懷,她就是不想給她買一個新的電腦。
一開始她也沒想到自己真的考到了全年級第一,所以才會說考第一就給自己買新電腦。
她小的時候走丟過,五年前才找回來,跟家里的人都不怎么親,但好在姐姐安晏冉,弟弟安晏遇從未刻意給過自己難堪。
安父則很少搭理她,安母成天以數(shù)落,責罵她為樂。
安母的失言不過是一個導火索罷了。
她累了,不想留在這個冰冷的家里了。
看著還在哭哭啼啼責罵她的安母,又看了一旁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鳳祭初,她猛的一把甩開了安母的手,一把環(huán)住鳳祭初的腰。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姐姐在這呢,你別亂認親戚!”
“安晏溪!”
“我不是安晏溪!”
“你不是安晏溪,你還能是誰?!”
“她是慕晏溪?!?p> 鳳祭初冷冷的掃了安母一眼,“你在不滾,我可就不客氣了。”
安母看著鳳祭初,心覺得這不是個好惹的,氣急敗壞的走了。
“初姐姐……”
安晏溪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以后都不會再來了,這是你最后一次見她。”
鳳祭初只說了一句,就不在理會安晏溪,獨自上樓去了。
安晏溪還有些愣神,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跟了上去。
安母剛剛回到安家別墅,就看到了自己的東西都被扔了出來,旁邊還有一個抹著眼淚的女生。
這是她的養(yǎng)女,安晏艷。
?。ū菊峦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