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五色寶藥!難道五色寶藥這么神奇?
甄秀秀的弱智癥狀,卞簽的雌雄逆轉依靠五色寶藥都能治療,這難道就是寶藥治百???這么說,自己沒有騙木豆芽咯?
“這個五色寶藥就這么厲害嗎?泥鰍哥確實說過只有五色寶藥才能治他那男女不分陰陽逆亂的病?!?p> 藺小魚好奇地問道,卞簽之前喝得酩酊大醉,對著眾人確實提起過此事。
“泥鰍哥,什么意思?誰是泥鰍哥?”
賈瀟灑詫異不解地問道,三大世家中沒有這號人呀?
藺小魚見眾人都好奇,干脆把之前與卞簽發(fā)生沖突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實在是太佩服從文哥的口才了,幾乎說得卞簽要嘔血。
藺小魚性子潑辣大膽,聲音清脆響亮,模仿起來惟妙惟肖,引得眾人哈哈大笑,只有藺小狼一張臉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暗罵這個妹妹越來越沒有女孩樣,天天跟俞悅悅呆在一塊,就不能向她多學習學習?女孩子不應該是溫柔嫻靜,非禮勿視非禮勿言嗎?一點矜持都沒有。
偷偷往俞悅悅打量了一眼,頓時就悶悶不樂起來,好吧!俞從文懟起人來確實風趣幽默,連俞悅悅這么冷面冷心的人都忍俊不禁。
“想不到你們跟卞老九還發(fā)生這么一段有趣的故事,那家伙確實挺有趣的,可惜急功近利變成現(xiàn)在這副不男不女的模樣,真是造化弄人呀!”
賈瀟灑頗有感觸地說道,小時候也是一起玩到大的人,一條魁梧壯漢竟然變得娘里娘氣,既可笑又可悲。
“五色寶藥這么神奇,既然幾百年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過,它這么多功效到底是誰發(fā)現(xiàn)的呢?該不會以訛傳訛被神話了吧?”
俞從文想著五色寶藥既然具備這么神奇的功效,不妨從賈瀟灑口中多打探一些有用的信息。
“俞兄弟,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五色寶藥在咱們澧州府是有幾百年未曾現(xiàn)身了,可是在一些頂級教派嫡傳弟子和皇室嫡系子孫眼里,它卻是修煉鍛體神術時必不可少的鑄鼎寶藥,呵呵,是不是感到很震撼?這些大教弟子為什么年紀輕輕就能脫穎而出睥睨群雄?
還不是因為他們根基打得好!我家老祖說過:鑄鼎為一切神術仙法的根基,根基越好,將來成就更高,只有根深蒂固方能長出參天大樹。
你們想想,那些佛子道童,動不動就拿五色寶藥鑄鼎,地髓液天源汁淬體,又有絕頂神術仙法修煉,假以時日,神功大成,哪個不是天下無敵呀!”
賈瀟灑雙目神光湛湛,只恨自己福緣淺薄,沒有那種逆天的運氣。
“同樣是鑄鼎,五色寶藥和普通寶藥到底有什么差別,值得他們這么追捧?”
俞從文見賈瀟灑興致高漲,而且這些辛秘又出自于賈府老祖之口,想必真實性很高。
“兄弟你可真看得起我,整個澧州府的鍛體術士都不知道五色寶藥長啥樣了,你問我它們之間的差別,我怎么回答你呀?”
“聽說你們賈府老祖可是一位半神般的恐怖存在,難道連他也沒見過或者聽過五色寶藥有什么奇特之處嗎?”
俞從文不甘地追問道。
“我老祖倒是提過那么一嘴,據他個人推測,用五色寶藥鑄鼎的人修煉速度肯定比旁人強上好幾倍,他從一本上古秘笈中見到過那么一句話,說什么五色纏護,滋脈養(yǎng)絡,渾然天成,大道無痕。
老祖說拿普通寶藥鑄鼎時,需要一位鍛體術士在旁協(xié)助,精心看護,隨時消除各種隱患和處理突發(fā)情況。寶藥鑄鼎往往耗時近一個月,其中兇險難測,狀況百出,對看護的鍛體術士來說是個極其費力費神的事情。
但是用五色寶藥鑄鼎就完全不一樣,五股能量相互纏護交替,溫養(yǎng)脈絡,潛移默化,潤物無聲。不僅沒有半點兇險,反而由于沒有外力干涉,在未來的修煉道路中反而走的更順更快。
這一點在那些頂級教派的天才少年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眾人聽完后久久不語,全都陷入艷羨向往中,賈瀟灑得意地笑了笑,開口把眾人拉回現(xiàn)實,手持果汁杯說道:
“來來來,不要沉迷在那些遙不可及的幻想中,咱們今天兩場惡戰(zhàn),打得甄府只剩三個殘兵敗將,明天咱們再接再厲,爭取把他們全部淘汰掉!”
…………………
第二天太陽剛剛升起,宗師營的學徒便三五成群地來到卞府門口,經過昨天的惡戰(zhàn),甄府子弟已經被賈府子弟聯(lián)合旁姓學徒給淘汰殆盡,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猜到今天他們肯定與卞府子弟有一場大戰(zhàn)。
要知道參加決賽的資格就是要連贏三場,卞府子弟昨天當了一天的旁觀者,今天若是再不進入比賽場地,只怕四色靈藥就跟他們無關了。
大戰(zhàn)在即,圍觀學徒更是積極,里三層外三層將卞府圍個水泄不通,摩肩接踵,層層疊疊就等著賈府子弟和旁姓高手的到來,一時間卞府門口熱鬧非凡,響聲震耳欲聾。
只有俞從文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享受著藺小魚的丫鬟式按摩,偶爾吃上幾顆俞美人親手剝皮的葡萄,別提有多愜意!
“從文哥,小魚妹妹的按摩手法有沒有長進呀?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全身酸疼無力的癥狀有沒有得到緩解?”
俞從文想到自己已經連勝三場,早就拿到了決賽的入場券,索性裝作勞累過度的樣子,躺在床上不肯出去,養(yǎng)精蓄銳為明天的決賽做準備。
俞悅悅在一旁也是憂心忡忡,昨天葉從文跟甄秀秀那一戰(zhàn)打得太過激烈,竟然足足打了三個小時,換做一般的人早就當場精疲力竭了,葉從文體質特殊,過了一晚僅僅感到酸軟無力,這屬于正常反應,若是今天保養(yǎng)妥當,只怕明天依舊能恢復如常。
所以才有了眼前這一幕。三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外面呼喊聲如潮汐般不時涌入,俞藺二人一門心思放在照顧俞從文身上,倒也無瑕顧及。
“俞從文,你給我出來,我甄秀秀要跟你再打一場!”
猛地下面?zhèn)鱽硪粋€尖銳的女聲,聽這語氣似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俞從文猛地彈了起來,穿上鞋子就往樓下走去。俞悅悅跟在身后焦急地叫喊道:
“俞從文,你不要再跟她打了,萬一傷筋動骨,明天的決賽就沒你份了!”
“從文哥,悅悅姐說的在理,你堂堂男兒漢,何必跟她一個小屁孩一般見識?”
藺小魚也開口勸說,心中想到俞從文已經給了賈瀟灑兩斤三色靈藥兩滴幽冥寒泉了,要是被甄秀秀打傷了而無法爭奪四色靈藥,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望了俞悅悅一眼,發(fā)現(xiàn)兩人想到一塊去了,暗暗下決心,說什么也不能讓俞從文跟甄秀秀比武切磋。
俞從文打開大門,一眼就看到甄秀秀雙手叉腰地站在門口邀戰(zhàn),雙眸怒火中燒,似乎對昨天敗在俞從文手下很不服氣。
“甄秀秀,你不要胡攪蠻纏噢,昨天你敗在我從文哥手下,可是眾人親眼所見的,怎么著,你們宗師營的人都是一些贏得起輸不起的人嗎?哪有你這么死纏爛打的,我從文哥明天還要參加決賽,沒時間在你這個手下敗將身上浪費時間,你要識相的話,等他贏了冠軍再陪你打架也不遲?!?p> 藺小魚搶先一步說道,跟俞悅悅一起拉住俞從文的左右手,堅決不放手。
“我可不管這些,你們兩個要是攔著他不跟我打架,我就打你們?!?p> 甄秀秀輕描淡寫地說道,仿佛再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挑釁地看著俞從文,等俞從文表完態(tài)她立刻就要動手。
俞從文抬頭看了四周一眼,發(fā)現(xiàn)靜無一人,如此絕佳的磨練打斗經驗的機會怎能錯過?趁著宗師營的圓滿境高手都不在,好好跟甄秀秀這個頂級高手打上幾架,也不用藏著掖著,豈不過癮?
“你們兩個不用擔心,她傷不了我,趁著周圍沒人,我正好拿她檢驗檢驗我俞家破風拳的威力,這關系到我能不能奪取這次比賽的冠軍?!?p> 俞從文看著俞藺二人,誠懇地說道,甄秀秀的實力自己已經心中有數(shù),與使出破風拳的自己還是有一線差距的。
“那你小心點,打不贏千萬不要勉強,萬一耗盡了體力,明天就沒法比賽了?!?p> 俞悅悅無奈地說道,這女人真是個油鹽不進的牛皮糖,竟然敢拿我們威脅葉從文,可惜自己境界太低,否則定要和藺小魚組團揍她一頓。
俞從文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有分寸,讓俞藺二人回到房屋內,將甄秀秀請入院子里,關上大門將一百零八式破風拳使得獵獵生風,一場惡斗足足打了一個小時,兩人越打興致越高,各自施展平生所學,竭盡全力,一直打到甄秀秀體力不支,血肉都有干枯的跡象,俞從文才故技重施依靠撓癢癢將其制服。
跟這種頂級高手過招就是容易激發(fā)自身的潛力,俞從文心中漸漸地對自家的破風拳有了極大的信心,看樣子老族長說得沒錯,葉族破風拳確實無敵于澧州府,明天決賽最后階段可是要大放光彩了!
俞從文想到若是奪了宗師營的冠軍,也算是不負老族長所望吧!
“小魚妹妹,把甄秀秀的嘴巴掰開,我給她喝點酒水,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賴在我們頭上就不妙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