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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葉孤舟蕩四海

第兩百三十一章 翻臉

一葉孤舟蕩四海 小溪摸魚人 3192 2021-12-26 17:46:46

  “牙尖嘴利的小丫頭,你活膩歪了是不是?”

  賈秋菊看見圍觀的人對著自己指指點(diǎn)點(diǎn),說三道四,瞬間就把怒火撒在藺小魚頭上。新仇舊恨一起算,揚(yáng)手就往藺小魚的臉上拍去。

  俞從文飛速前去阻擋,眨眼間二人就過了幾十招,賈秋菊知道自己短時間內(nèi)奈何不了俞從文,借著反彈之力輕飄飄地落在遠(yuǎn)處。

  “俞從文!你誣蔑我們姐妹倆的清白不要緊,但是我賈府幾百年的聲譽(yù)可不能毀在你手上。逍遙哥,這小子口無遮攔詆毀我們賈府女兒的聲譽(yù),你要是不給他一個教訓(xùn),將來全學(xué)徒營的人都要在背后嚼我們賈府的舌根?!?p>  賈秋菊氣急敗壞地說道,一心攛掇著賈逍遙出面收拾俞從文。

  “學(xué)徒之間的矛盾就該讓他們自己解決,哪有讓導(dǎo)師插手的理由?你們賈府要是仗勢欺人,就算鬧到獵魔衛(wèi)分隊去,我也在所不惜。”

  木乾可是領(lǐng)教過賈逍遙的厲害的,鍛體術(shù)士的神術(shù)變化無端,神鬼莫測,猛然發(fā)動,自己竟然都分不清那股能量從何處傳來。俞從文比自己還要弱上幾分,一旦動起手來,只怕一個回合就被賈逍遙打傷。連忙當(dāng)機(jī)立斷,用言語把賈逍遙賈如云排除在外。

  “不遭人妒是庸才!我們賈府女兒行的正坐的直,何必在意旁人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謠言止于智者。俞從文,我看你也是個聰明靈秀的人,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賈如云臉色如常,頗有涵養(yǎng)地慢慢說道,一面示意賈逍遙將那根四色靈藥拿出來。

  眾人見到四色靈藥,頓時就不再爭論那些捕風(fēng)捉影的事情,全部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賈如云手中的四色靈藥。

  賈如云笑瞇瞇地端著四色靈藥,打量了圍觀人群的反應(yīng),果然在自己預(yù)料之中,才娓娓道來:

  “我們賈府向來愛才惜才,在培養(yǎng)人才這塊從來不分嫡系旁支,也沒有男女之別。上門女婿也是我家族的一份子,豈能區(qū)別對待?

  我知道你聽到了一些謠言,對我們賈府起了疑心。口說無憑,眼見為實!只要你愿意跟我去大宗師營,加入賈府這個大家族,這根四色靈藥現(xiàn)在就是你的了?!?p>  賈如云的話剛落音,周圍頓時嘩然一片!武師營的學(xué)徒都知道俞從文在宗師營贏取了三根四色靈藥,只差一根便有望到達(dá)大宗師圓滿境巔峰實力,到時候便具備爭奪鑄鼎寶藥的能力。

  賈如云可謂老謀深算,這是瞅準(zhǔn)了時間拋出這根橄欖枝!試問有幾人能抵住鑄鼎寶藥的誘惑?

  “俞從文,我知道你們俞府的土地分封權(quán)就要到期了,你不缺錢自然無所謂,但你要考慮一下你們俞府全族上下幾百人的生計問題。再過一年你就成年了,到你回報家族的時候了?!?p>  賈逍遙忍著怒意開口勸道,心中后悔不已,若不是上次輸給他四十根金條,這小子就是個窮光蛋,哪來的底氣拒絕我賈府的女兒!

  葉從文看著那根小腿粗細(xì)的四色靈藥,心中琢磨著該不會是賈逍遙從物資庫里偷盜出來的吧?不知道現(xiàn)在去告他一狀,能不能把他這個代理隊長給拿掉?

  不行,現(xiàn)在學(xué)徒營就剩他這一個鍛體術(shù)士,甄自在沒有回來之前獵魔衛(wèi)肯定不會動他。再說這學(xué)徒營雖說屬于朝廷的,可說到底還是三大世家說了算。就算是獵魔衛(wèi)的首領(lǐng)也不會為了一根四色靈藥就問罪一個學(xué)徒營的代理隊長。

  以自己的實力,目前碰到賈逍遙也只有躲避的份,還是不要去招惹他。

  賈如云還以為俞從文在計算得失問題,開口提醒道:

  “你放心,雖然說娶了我們賈府女兒就要上門,但是你們將來成為鍛體術(shù)士,加入獵魔衛(wèi),你的家族一樣能夠繼續(xù)享受土地分封權(quán)?!?p>  俞從文頓時兩眼放光,興趣盎然地問道:

  “你們賈府又是給四色靈藥,又是給續(xù)接土地分封的,確實誠意滿滿,要是能再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入贅你們賈府也不是不可以。”

  “哦?說來聽聽?!?p>  賈如云頗有興趣地問道,眼睛卻看向藺小魚,那意思似乎在說:你再癡情專一又有什么用,跟著俞從文再多只是個妾!可惜藺小魚正睜大著眼睛看著俞從文的一舉一動,嘴角勾起一道道笑意,對賈如云視若無睹。

  “上次聽賈瀟灑說你們族長的千金賈珍珠還待字閨中,又說她生得花容月貌,天賦極高,你要是能把我倆牽牽紅繩,這個上門女婿我還是樂意做的?!?p>  賈如云頓時就跟吃了死蒼蠅一樣,一雙陰鷙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俞從文,陰惻惻地問道:

  “你小子是在拿我尋開心嗎?三十多年了,你還是第一個敢拿我開涮的人!小伙子,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三叔別跟他廢話!一個偏僻小縣城來的人也敢打珍珠姐的主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癩蛤蟆打哈欠,口氣不小,一個小小的大宗師圓滿境學(xué)徒,竟然敢打我們賈府第一美女的主意,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打醒,只怕你連自己姓名都要忘了!”

  賈氏兩姐妹頓時暴跳如雷,指著俞從文冷嘲熱諷個不停。

  “我姓俞名從文呀!你以為大家都跟你們兩個給祖宗蒙羞的人一樣,孩子生了一打父親是誰都搞不清呀?”

  俞從文不屑地說道,仿佛多看兩姐妹一眼,他就要得花柳病一樣。這可把賈秋菊賈春蘭氣得七竅冒煙,兩個人哇哇大叫,唾沫星子橫飛,手腳并用指天罵地,場面一下子就熱鬧起來。

  六位導(dǎo)師也忍俊不禁,這個俞從文的嘴巴太毒了,正經(jīng)姑娘都要被他氣瘋,別說賈府這倆潑辣貨了。

  “誰給祖宗蒙羞了?誰孩子生了一打?今天你不給我說清楚休想離開!”

  倆姐妹雙手叉腰,罵罵咧咧,吵架的姿勢已深得三昧。

  “生一打孩子分不清父親是誰情有可原,就怕你們生一個是誰的都不知道,那就太丟祖宗的臉面了?!?p>  “我們生的孩子是誰的我們自己肯定清楚,不需要你來操閑心!”

  “就是!你以為世界上就你俞從文一個人記性好嗎?”

  “這種事情記性再好也不頂用啊,比方說一個月?lián)Q了三十個,你就算記住了這三十個男人的名字,你也分不出到底是誰的小孩呀!”

  俞從文興致勃勃地跟兩人爭論起來,仿佛真有此事一樣。

  倆姐妹噼里啪啦罵了半天,仔細(xì)一想似乎俞從文說得很有道理,這種情況下記住了男人有什么用,個個都有份也代表個個都沒分。突然間似乎被這個問題給困惑住了,賈春蘭略帶期盼地反問道:

  “我們分不清,難道你就能分清?我看你也聰明不到哪里去?!?p>  俞從文見二人鉆進(jìn)自己的話套子里,立馬就收網(wǎng),不可思議地大聲嚷道:

  “你們兩個還真有這個打算?我勸你們兩個好好做人吧!一個月?lián)Q三十個人,小心天打雷劈!”

  周圍頓時爆發(fā)出陣陣笑聲,賈府兩姐妹立馬就明白中了俞從文的圈套。二話不說,捏起拳頭就往俞從文身上招呼!

  忽然俞從文身后站出來兩個導(dǎo)師,一掌便把二人轟退三四步,只見木乾冷冷地問道:

  “怎么著?你們兩個是要聯(lián)手對付一個武師營的學(xué)弟嗎?”

  賈如云臉色鐵青,知道俞從文對賈府女婿沒有任何興趣,也就沒了招攬的興致。自己執(zhí)教大宗師營三十年,天賦妖孽的旁姓學(xué)徒也不是沒有見過,缺了鑄鼎寶藥,不照樣一輩子停留在大宗師圓滿境?碌碌無為終究淪為路人。

  相對來說這個俞從文就更難出頭,連四色靈藥都湊不齊,天賦再好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想到這里,心里霎時平穩(wěn)了下來,將那根四色靈藥還給賈逍遙,風(fēng)淡云輕地說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夫今天就成全你!賈春蘭,這小子口無遮攔詆毀我們賈府女兒的清白,你身為賈府女兒,要是連家族聲譽(yù)都維護(hù)不了,以后讓我怎么給你爭取家族資源?”

  “三叔請放心,春蘭絕不會容忍旁人詆毀我賈府女兒的清白,今天就算冒著被開除的風(fēng)險,我也要俞從文付出代價!”

  賈春蘭望著那根四色靈藥,眼中露出貪婪的光芒。自己已經(jīng)晉級圓滿境有半年之久了,若是能得到這根四色靈藥,明年的鑄鼎寶藥非我莫屬!

  “胡鬧!規(guī)矩還是要守的,記住不要弄出人命!”

  “弟子謹(jǐn)遵老師教誨。”

  賈春蘭慢慢撫平激動的內(nèi)心,想不到自己還有成為鍛體術(shù)士的機(jī)緣,這可是全拜俞從文所賜呀!既然這小子這么能說會道,那我就撕了他這張嘴,我看你以后還能不能在我面前喋喋不休!慢慢走到俞從文面前,頗有禮貌地邀請道:

  “賈府賈春蘭,請俞師弟指教!”

  眾人頗為擔(dān)憂地看著俞從文,賈如云既然敢派她出來收拾俞從文,自然是有幾分把握。聽聞賈春蘭早在半年前就晉級大宗師圓滿境,以賈府資源豐厚的程度,只怕這女人早就達(dá)到五級圓滿境水平,俞從文前幾天才剛剛晉級大宗師圓滿境,孰強(qiáng)孰弱豈不一目了然?

  只見俞從文一本正經(jīng)地走到賈春蘭的對面,緩緩舉起一只手,一臉不屑地回答道:

  “停!比武切磋連個彩頭都沒有,我跟你有什么好打的?我俞從文,空手不打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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