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瞅了一眼南宮玨,他似乎沒注意到云舒的用詞,北辰瑾松了一口氣。
她們酒量很小,幾乎一杯就醉。北辰瑾和季筱冉還好,不常喝酒。云舒卻不一樣,需要應(yīng)酬,又愛喝,可偏偏沒幾杯酒醉!
“你說過等你把阿玨拐到手的時候我們不醉不休?!钡胗洷背借箩劦木坪芫?,為了喝到云舒可想了不少方法。
不用回頭都知道南宮玨在看她??蓞s不能解釋,也無法解釋,畢竟云舒講的是事實。
北辰瑾道:“舒舒,我們出去‘聊聊’?”她刻意強(qiáng)調(diào)了‘聊聊’兩個字。
云舒搖頭,北辰瑾的“聊聊”就是揍她不說,還老愛往她漂亮的臉蛋上揍。要不是北辰瑾比她漂亮,云舒一定認(rèn)為她是故意的,就是嫉妒她長得如花似玉。
她小聲道:“好吧,說他壞話沒飯吃,我不說就是了?!?p> 見北辰瑾從臉紅到脖子,季筱冉夾了一個丸子塞到云舒嘴里,“你那點酒量還好意思說喝酒?”
把口中的丸子嚼完,云舒才說話,“我怎么了?我的酒量可好了,能喝五杯?!边呎f邊伸出五個手指問南宮玨,“阿玨,你說我的酒量好嗎?”
南宮玨:“……”
這讓他怎么回答?
告訴她南宮陌說的酒量好是千杯不醉?
“你別急著回答,”云舒得瑟道:“我先告訴你阿瑾和筱筱一杯就倒?!?p> “很好?!北绕鹚呐笥?,確實不錯了。不過,他女朋友的酒量真的就只這么點嗎?
云舒笑了笑,別以為她沒發(fā)現(xiàn)南宮玨在說這兩個字的時候一直在看北辰瑾。到底是她酒量很好,還是北辰瑾很好,答案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這個問題,重新舉起杯子,云舒道:“祝阿瑾和阿玨幸福。”白頭到老,永遠(yuǎn)不分離。
南宮玨,你要是對我家阿瑾不好,我云舒拼盡全力也要和你斗上一斗。
季筱冉道:“祝阿瑾和阿玨幸福?!蹦蠈m玨,珍惜她吧,她愛你時,我都會后悔不是男兒身,沒得到她的寵愛。
“謝謝?!蹦蠈m玨回頭看著北辰瑾道:“我們會的?!?p> 這場小小的聚會結(jié)束后,南宮玨算真正認(rèn)識了北辰瑾的朋友,知道這兩位和她是最要好的,同時也知道這里是她們?nèi)说拿孛芑?,也懂了一些她們間的友誼。
不過他也知道了她們的酒量是真的不行!三人都醉了,云舒和季筱冉留在這里。而南宮玨帶走了北辰瑾。
他們沒有騎摩托車,雖然他也想載她一次。但北辰瑾醉了,真的就只喝了一杯。他也喝酒了,開不了車,最后讓蕭瀾過來接。
車上,蕭瀾還不知目的地在哪,便問:“總裁,我們是要回南苑嗎?”
“嗯?!彼浪淖√?,卻不知道她家密碼,也沒她家鑰匙,自然是進(jìn)不去的。將她帶到他的住處,是他思考過的,也是他想的。
抱著北辰瑾上樓,走到臥室,把她輕放在床上,拉過被子給她蓋上。
北辰瑾雖然醉了,但很乖。
他想離開,卻擔(dān)心她,也舍不得,于是就蹲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
過了一會,南宮玨起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這時,北辰瑾睜開了眼。
意識不清楚,但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伸手勾住南宮玨的脖子,北辰瑾道:“玨,你別老出現(xiàn)在我夢里好不好?”
南宮玨一愣,他也在她夢里常出現(xiàn)嗎?她是不喜歡在夢里看到他嗎?
北辰瑾慢慢抬起頭,在南宮玨的耳邊吹了一口氣,“玨,你老是出現(xiàn),就不怕我對你做壞事嗎?”
南宮玨撐在北辰瑾兩側(cè)的手指卷曲,眼里是平時看不見的隱忍,想把她放下,但她抱得很緊。
發(fā)現(xiàn)南宮玨一直沒消失,北辰瑾動了動,南宮玨一不留神就和她交換了位置。
“瑾?!?p> “噓?!北背借斐鍪持阜旁谒拇缴?,“玨,你別說話,你一說話就會不見,剛剛讓你走你不走,現(xiàn)在不能走了。”
低頭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又親了他的眼睛,鼻子,視線最后停留在南宮玨的唇上,咽了咽口水。
“再親你一次,可以嗎?”
“瑾,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北辰瑾輕輕點頭,慢慢向南宮玨的唇靠近,她有些渴,舔了舔唇,“玨,你別兇我,我不親就是,你別生我氣,好不好?”
她碰到他了!
這觸感和那天晚上的一模一樣。
“瑾,我沒生氣?!彼T惑道:“你那天為什么嫌棄我,還咬我脖子,告訴我好嗎?”
“沒有嫌棄,很喜歡?!彼郎惖剿弊犹帲嶂^笑了一下,“是這樣嗎?”不待他回答,就輕咬住他的脖子,位置剛好是上次的。
……
第二天醒來時,北辰瑾慌了一下,首先檢查自己,見衣著和昨天一樣后才冷靜下來。
她昨天喝了點酒,然后醉了。所以這里是南宮玨的住處!
懸著的心終于落下,北辰瑾起身下床,沒有隨意走動,卻放慢了腳步看了下房間的布置,輕笑一聲,風(fēng)格和他蠻適合的。
黑白灰,高端,大氣,上檔次。
走到樓梯口時,南宮玨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應(yīng)該是運動過了,此刻的他滿頭大汗,運動服也濕了些。
可是,荷爾蒙爆棚。北辰瑾眼睛都不帶眨的。南宮玨走近她,問:“昨晚睡得可好?”
“很好?!北背借溃骸澳沐憻捦炅??”
“嗯。我換個衣服,然后一起吃早餐?!?p> 北辰瑾點頭,然后看著他走進(jìn)她剛才出來的那間臥室。所以,她睡了他房間,還睡了他的床?
她紅著臉走到樓下客廳。
南宮玨回臥室洗完澡,特意換了件低領(lǐng)的衣服。于是,當(dāng)北辰瑾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跡時,開口就是,“這么多天還沒消嗎?”
他挑眉,裝傻道:“什么?”
意識到自己露餡了,北辰瑾試圖辯解,“前幾天見你脖子有傷,現(xiàn)在還沒消,就隨便問一下,沒什么意思?!?p> 欲蓋彌彰,還死不承認(rèn)。
南宮玨湊到她耳邊小聲提醒,“瑾,這是你昨晚重新咬的?!?p> 重新咬的?
“你知道了?對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