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天,葉仙兒在哪?”葉風問道。
葉家的恩怨,他要自己去解決,但葉仙兒,他要帶走,一家團聚。
“她不在葉家?!比~凌天冷聲回應。
不在葉家?
葉風先是微愣,隨即神色頓沉,難道,葉仙兒已被葉家用以聯姻,將之外嫁。
“葉風,不得不說,你倒是生了一雙好兒女,葉仙兒在玄天學府,受皇室器重,悉心培養(yǎng),當今陛下,更是收其為義女,尊為靈仙公主。”葉凌天說道,話語間,難掩一絲艷羨。
若是葉仙兒是他之女,被皇室如此看重,他葉凌天在玄天帝國的地位,定能更高。
可惜,葉仙兒是葉風之女。
聞言,葉風心里稍安,葉辰也是放下心來。
“三個月后,我會再來葉家。”葉風丟下這句話,揮手而去。
葉辰他們走了,但葉府內,卻難以平靜。
“就這樣放他們走嗎?”三長老幽幽開口,似有些不甘。
“不這樣又如何,父親不出,太上長老不現身,我們能留下他們?”葉凌天神色不太好看,他當然想留下葉風父子。
在葉府放肆,還能從容而去,若是傳出去,外界當如何看葉家。
然而,那女子太強,即便在場所有人出手,也不一定能夠留下。
葉凌天,也無可奈何。
但三個月之后,他定會踩壓葉風,再收那女子為武侍。
“三個月后,我一定會贏?!比~龍看著葉辰離去的背影,狠狠咬牙道,憤怒、屈辱、不甘,就是他此刻的心情。
作為皇城三杰之一,竟被葉辰一招碾壓。
今日起,他這皇城三杰之一,將被釘在羞辱柱上,不報仇,這恥辱將伴隨他一生。
“想要贏,就給我好好修練,三個月內,給我突破真武境。”葉凌天看向葉龍,今日之辱,或許也能成為葉龍的磨礪。
他若能洗刷羞辱,定能變得更強,得以蛻變。
葉凌天父子離開了,但葉家高層卻是神色凝重。
“葉風父子歸來,挑戰(zhàn)葉凌天父子,難道,是想奪回曾經失去的一切?”三長老冷聲道。
曾經的葉風,的確十分耀眼,若非出現變故,家主位,絕對輪不到葉凌天,今日歸來,是想奪回家主位嗎?
“此事恐怕需要告知太上長老?!彼拈L老開口道。
三長老卻是搖頭,道:“今日之事,幾位太上長老怎會不知,他們若想出面,根本不用我們告知啊?!?p> 四長老輕輕點頭。
一切,只有等三個月后之戰(zhàn)吧。
葉家高層離去了,外面那些年輕一輩,開始嘩然起來。
葉龍敗了。
葉凌天都不敢強勢。
這番結局,遠超眾人想象。
本以為,葉辰他們必死無疑,但結局,卻是主家被狠狠打臉,完全襯托了葉辰他們的光芒。
“主家,將變嗎?”葉真兄妹更是心潮起伏。
那瘋狂的家伙,不是找死,是想奪回家主位嗎?
葉辰不會在乎他們的想法,今日,他本可以覆滅葉家,但父親想要親手而為,他便尊重葉風的決定。
“辰兒?!弊叱鋈~府,葉風看向葉辰。
葉辰知道葉風想說什么,報以淡然的笑容,道:“父親放心,三個月后,你將奪回屬于你的一切?!?p> 葉凌天,真武七重,葉風,靈武六重,表面上,仿佛相差一大境界。
然而,位面規(guī)則不同,再有葉辰指引,三個月后,葉凌天絕無勝算。
葉家,不過多喘息三個月罷了。
“走吧,先去玄天學府?!比~辰道。
而就在他們準備前往玄天學府,接回葉仙兒之際,數道身影從街角處走出,攔住了他們們的路。
舞傾城橫跨一步,劍在手中輕吟,隨時將會出鞘。
葉辰擺手,看著身前幾人,道:“歐陽家,還是三皇子?”
在這皇城,除葉家外,還和他有交集的,唯有歐陽家和三皇子了。
幾位武者微微一愣,只聽一人道:“三皇子有請?!?p> 葉辰嘴角上揚,三皇子,竟然還敢找他,他倒想看看,三皇子想做什么。
“帶路吧。”
……
與此同時,皇宮內。
三皇子也收到葉辰走出葉府的消息,剎那間,他的臉上,布滿驚駭。
葉龍,竟然沒有留下葉辰?
葉家,放任他們離去?
“不對,以葉龍的高傲,怎會放過葉辰,定是發(fā)生了什么?!?p> 柳江墨來回踱步,忽然間,他眸光一亮,似想到什么。
“難道,是丹具殿?”
恐怕只有丹具殿,才能讓葉家忌憚,從而放過葉辰吧。
難道,葉辰真與丹具殿有關系?
若是如此……
“來人,速請丹具殿梁宇大人前來。”柳江墨當即傳令。
梁宇,乃是皇城丹具殿大長老,地位僅次于殿主宋義。
若葉辰真與丹具殿有什么關系,梁宇必然知曉。
與此同時,歐陽家內,歐陽青云聽到葉辰完好走出的消息,同樣驚訝不已。
“葉家真的放過他們?”歐陽青云不敢置信的問道。
他的武侍回應道:“少主,千真萬確,葉辰三人,已被三皇子武侍帶走?!?p> “走,去皇宮?!睔W陽青云闊步而出,朝皇宮趕去。
……
皇宮內,一身著黑袍的男子直入柳江墨行宮。
柳江墨竟是出殿迎接,可見來人身份非凡。
“老師?!绷呛谂勰凶有卸Y道。
丹具殿,雖不問世事,但并非所有丹具師,都是如此,有些丹具師,仰仗自己丹具師的身份,對世俗金錢權勢,同樣迷戀。
比如這黑袍男子梁宇。
身為玄天帝國丹具殿大長老,真級中階巔峰丹具師,實力地位皆是不俗,即便是皇室,都得以禮相待。
而他,樂意接受這種禮待,做了三皇子老師。
“如此急切讓我前來,是有何事?”梁宇入殿,傲然而坐。
“老師,你可知淮州城丹具殿,與淮州城葉家,可有關系?”柳江墨直入正題,當即問道。
“淮州城?”
梁宇微微皺眉,道:“為何有此一問?”
柳江墨將淮州城的情況詳細道出,當然,他的詳細,只是丹具殿,在淮州城力保葉辰而已,至于其他,未言一字。
“哼,丹具殿,竟敢干涉世俗之爭,是誰這般大膽?”聽聞柳江墨的話,梁宇微怒出聲。
柳江墨可是他名義上的弟子,想帶走一人,誰敢阻攔?
淮州城丹具殿,如此放肆嗎?
梁宇的態(tài)度,讓柳江墨心安。
若葉辰的依仗,真是淮州城丹具殿,那么,就不足為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