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顫抖的睫毛,睜開了眼,一動不動的被剛才那個男人,關進鐵籠子里面,地上非常的潮濕。
籠子里面有一個便盆,被關的人,還不如一只狗。
自己剛才被打暈了過去……
休息的時間,也接收到了委托者的記憶……
她真名叫王麗慧,目前20歲,有一個失去雙腳的父親。
原本委托者的家庭幸福,十五歲那年,父親曾是軍隊當過營長,因工作中的意外失去了雙腳,無法走路。
最后,退伍回家,因父親是癱瘓在床,殘疾后,小麗母親過不了苦日子,離開了他們父女倆,從此,之后沒過多少又改嫁了一戶人家。
為了生活,小麗帶著殘疾的父親,艱難的過著日子。
可是,命運總是讓這個女孩子,充滿在絕境中生存。
為了生活奔波,為了父親的醫(yī)藥費用,不到十五歲的小女孩,曾人介紹在各種娛樂場所工作。
因為這里的工作來錢快只要討客人開心,而且,還時不時會收到一筆不小的小費。
她做了個陪酒女,小小年齡身影跑遍個個夜總會,會交往一些不三不四的男朋友,但都只是玩玩。
她從來不會讓父親知道自己出去工作,每到星期六星期天就會回去,裝作在讀書樣子。
可是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父親知道她做什么事后,非常生氣的和小麗發(fā)生了爭吵,甚至,父親還伸手打了她。
小麗一氣之下就跑了出去,但她怎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厄運才開始降臨。
在她一氣之下坐上預謀已久的黑車,弄昏迷過后,帶到不知名的地方中的地下室。
而且還不止她一個,還有另外三個有個打扮艷俗的女人,她們好像習慣了這里的生活,非常討好這里的男人。
從此,四個女人成為了這個男的掙錢工具,利用她們接單掙快錢。
小麗,自然不甘心,因為他還有一個不會走路的父親等著她照顧,多次求饒換來的只是拳腳。
在無奈之下,小麗認命了,開始接代不同年齡的異性,但是她們掙的錢都落入了,這個男人手里。
有一次小麗向路人求救,被男人團伙發(fā)現(xiàn)了,又換來了一頓暴力,關閉一段時間養(yǎng)傷后,又被安排接單。
這些組織的團伙,威脅她,如果她在敢向人求救,就殺了她的家人。
從此之后,小麗也學會了討好那個男的,甚至主動獻身,因為,年齡較小,長相又出眾。更加會說好聽的話討好他們,不到半年時間,就得到了男人的信任。
要求就是,每天回家可以看望父親一兩個小時,并且可以讓他們隨時看管著她。
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到半年,那個男人喜歡上了小麗,在之后,沒有讓她接過單了。
但他從不讓小麗單獨待著,隨時被他身上安裝了,追蹤器和竊聽器,只要她有什么情況,男人都可以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
是在一次逛街,男人上廁所不在,小麗看到超市里的警察,趁著超市人多的情況,求救成功,脫離苦海。
可是,讓她無法接受,在她回到家中后,當看著床上鮮血直流,一動不動的父親時,小麗的父親被那個男人殺害了。
在小麗冷靜下來,又重新回到了那個地下室,找到了那個男人,瘋了一樣拿著砍刀就上去對他一頓亂砍。
在男人受了不小傷,看他的力量遠比女人要強勢,沒幾下就將小麗給做了,但在她死之前,這里就死了兩個被囚禁的女人。
只有一個女人,沒有被這瘋狂的變態(tài)殺死,警察出現(xiàn)的時候,就看到男人拿著刀將小麗砍死了……
陸寧接收完了委托者一生命運的遭遇,渾身上下打著顫抖,心里堵得慌,說不出的難受…
(委托者愿望:離開這個地方,不想讓父親傷心,好好照顧父親。)
這么簡單……
也沒有說懲罰那個將她拉入深淵中男人,這個委托者讓陸寧,一時估摸不著頭腦。
陸寧摸著頭,太疼了點。
“小麗,你沒事吧?”一個短發(fā)女人,蹲在鐵籠外面出于關心的問她。
陸寧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坐著,身體靠著銹跡的鐵桿子上,抬眼看著另外被害者的女人,對她開口:“暫時,死不了?!?p> 這個女人叫秀英,二十三歲被關了二年,有一個躺床上休息的女人叫夏嬌,也被關了兩年,還有一個叫何潔,夜上出去接單去了,被閉了一年。
而委托者現(xiàn)在不到一個月,因為第一次安排去接單,就出去向路人求救,回來后暴擊了一頓,然后男的就將何潔帶出去了。
那個男的非常聰明,到處發(fā)小廣告,當然,每天晚上只帶一個出去,輪流著來。
陸寧肚子餓,問她:“有東西吃么!”
“有,我去給你泡個面,你等一下?!毙阌⒄f完轉身就走,去泡方便面去了。
真是造孽啊……
全部都是花季少女,一輩子都毀在了惡魔男手里了,陸寧嘆口氣:“這個王八犢子,我非除了他第三條腿,斷了他的精骨不可?!?p> 一來就被暴打了一頓,現(xiàn)在腦子還嗡嗡嗡的響,疼的不行,看人都有點模糊。
“好了,你吃吧!現(xiàn)在只能吃泡面了。”秀英端著一桶泡好了的酸菜面送了過來,她拿著個小板凳坐在了籠子外圍,看著被關的陸寧講:“我們都是這么熬過來的?!?p> “那只能說自己倒霉,你到這么個沒人性的畜生,禽獸?!?p> “我們都和你有一樣的心思,小麗,聽說你的父親是殘疾人。”她問道。
陸寧叉著泡面送入嘴里,吃了起來,不說話。
良久過后,陸寧將泡面吃了大半,肚子實在太餓了,抬頭看著秀英說:“你是怎么進來的?!?p> 秀英從褲兜里掏出一包煙,熟練的點了起來,吸了一口煙,鼻子里冒出煙霧,眼神沉寂,淡然一笑道:“我是怎么進來的,我都快忘了呢?”
神情呆木,在回想一些不堪回首的回憶,秀英又猛的吸了口煙。
“你想聽?”
陸寧點頭:“嗯,無聊,講講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