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兒有個規(guī)矩,你們是要抽個簽的?!?p> 那個玩勺子的貌似是和那時那個女人一樣,是宣傳部門的吧。
簽桶里面有三個簽,正好對應著我們?nèi)齻€人。
我是那個最先抽簽的,不知道為什么。
抽完了簽,我瞄了旁邊那兩個人的簽一眼。
不過什么也沒看到。達爾斯·逢·李
“你們這抽簽是有什么規(guī)矩嗎?”
“沒什么,就是給你們這些新人測測運勢罷了?!?p> 歡迎會里大概有十來個人,廣場上也有那么幾個溜達的。
“你們想知道的,都在這里了?!?p> 其中一個帶著繪制有口紅手銬的女人拿著一個大紙箱子,里面有一大摞的傳單。
隨便拿了一張,看著第一行我就鄒起了眉。
貌似這兒是以賭博為基礎所構成的。
如果是兩年前的我,那么對于賭博這個詞的話,只能想到打牌這件事了。
歡迎會并沒有什么意思,只不過是吃了一頓飯,反正他們是不會再花點數(shù)請我們吃一頓飯了。
游戲自然不只有打牌,還有很多我看不懂的名字,看來我對于賭博這個詞還是不甚精通啊。
歡迎會結(jié)束,我并沒有打算離開,正好有人離開沙發(fā),我就順勢坐了下去。
人們在忙著社交,就像是學校似的。
我還是會一如既往的,不去參與。
有一個新人,貌似很被人注意,經(jīng)常有人跑過去跟他搭訕……不過看他的樣子,貌似不是社交能力很好的家伙……
那個家伙是有什么特殊魅力嗎?
他們聊的我們關鍵點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那個家伙看了我一眼,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眼神呢?
恐懼又或者是說憐憫?
還是他眼睛出毛病了?
無所事事著,摸著口袋,昨天的簽子依然還在那兒,記得那時候的我是這么想的:
“還是等看見垃圾桶再扔掉吧。”
所以他還在我的口袋里。
起身把它扔進垃圾桶,然后我走向了餐廳。
學著那個玩勺子的手法,我在餐廳順了幾根筷子藏在袖子里。
沒有人注意到少了勺子或者其他東西嗎,明明那個偷勺子的家伙技術也不是怎么樣。
令我困惑的是,這兒的餐具都是鐵制品。
本來是想拿叉子的,但因為它們有弧度的原因,所以還是拿了筷子。
四處逛了逛,樓梯旁邊有很多的房間。
透過門縫撇了眼里面的布置。
這兒的房間很小,開門就是床的樣子,不過還有那么個床頭柜。
裝修居然比那個旅店還好…(復雜之色溢于顏表)
經(jīng)過了一個沒有飯吃的早晨,我進行了一次賭博。
當然不是打牌…
五個人做上了電梯,這就是所謂賭博的開始。
電梯壁紙是那種日式屏風的樣子,燈還是很亮的,是那種暖色調(diào)。
感覺電梯是向下行駛的,越行駛,燈就越暗。
滴嗒…
電梯的門開了,雖然外面有些黑,但我還是走了出去。
屏風組成了一道又一道的墻壁,像是個迷宮一樣。
電梯里還站著個人,他沒有出來,我知道他,他是另一個新人,記得當時歡迎會結(jié)束,他就直接走了。
電梯貌似并不想理會他的心情,電梯門突然緊密,我能聽見電梯下滑的聲音。
下滑聲并沒有持續(xù)太久,他是以爆炸聲作為結(jié)尾的。
這是不正常的。
仔細觀察著電梯門,我這才注意到,那根本不是什么所謂的壁紙,這整個電梯都是木制的。
我拉開什么所謂的電梯門,探頭向著電梯井道看。
井道四周全是障子門,抬頭向上看的話是沒有一點井道的樣子的,沒有橋廂導軌,沒有鋼絲繩…
電梯轎廂已經(jīng)是扁平狀了,木渣飛濺在四周的障子門上,紅色的液體,正在流出,我并不知道會匯聚成什么樣子。
這種高度光是看看就很嚇人了,我根本看不清下面到底是什么情況。
“別看了,沒事都有幾個家伙因為什么莫名其妙的原因,留在電梯里,希望你不會像他那樣?!?p> 這人的話仿佛是在指明道姓的說我似的,但我并沒有理由證明。
這些所謂歡迎新人的家伙,貌似對此習以為常了。
抽簽是有問題的。
這里就是越往上,燈就越暗,就是那種普通恐怖游戲的樣子,對我來說沒有一點感覺。
這座小鎮(zhèn)的最高的地方,坐著個姑娘,我的出現(xiàn)方式讓他有些震驚。
她看著地磚被抬起,從中漏出了個熟悉的腦袋。
“你怎么在這?”
“哦,剛才我在下面突發(fā)奇想,想要試試能不能把天花板摳下來,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通道?!?p> 切爾茜覺得我應該趁現(xiàn)在離開這里,但我拒絕了,因為這下面是有人監(jiān)視我的,我只是找了個借口上廁所而已。
從口袋里拿出了軟妹幣,遞給了她,畢竟在這,前是沒什么用的。
“我先下去了,祝你好運?!?p> 這兒差不多是小鎮(zhèn)秘密最多的地方了。
雖然不知道守密人對于調(diào)查小鎮(zhèn)是怎么判定的,但我依然想從這里開始調(diào)查。
在那之前,我說不定那天就會像那個家伙一樣變成肉餅……
“你再不出來的話,你猜會發(fā)生什么呢?!?p> 我從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來,剛開始我就蠻想問了,這么個高層為什么會有衛(wèi)生間。
我沒有對于他的話做出回應。
從一開始,我對于這里的人還是抱有好感的,畢竟都差不多是一個處境,但現(xiàn)在我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我們雖然都是繩子上的螞蚱,但我們不是一條繩子上的。
我跟著他們回到了大廣場,此時正有那么一群人正在打著籃球。
對于籃球,我是不感冒的。
做為一個不會交友的家伙,雖然小時候有點興趣,但后來沒人和我玩,并且那個球框,我總是投不進去……
記得在傳單上看見過,點數(shù)的話去那個bt的小房間就可以了。
來到廣場后,依然是沒人搭理我的狀態(tài)。
我無法理解,按以前看小說的經(jīng)歷來說的話,應該會有那種惡霸會來欺負我,現(xiàn)在看起來確是冷暴力。
我敲響了那個梯子上的小門。
“我進來了?!?p> 門沒關,室內(nèi)的擺件和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沒有原來的桌子和凳子,更沒有那站成一排的嚴肅男人。
而是一堆的醫(yī)療器械,那個問我問題的,正站在一張鐵床前做著什么。
“你在干什么?!?p> 我緩步走到了他身后一米的地方。
鐵床上躺著個人,身體大半部分都被蓋上了白色的布料,腹部位置是猩紅一片。
“哦~你說這個?處理尸體罷了”
他并沒有停下的意思,手中的手術刀在頭部位置做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