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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紅樓當(dāng)王爺

第111章:何必如此破費

我在紅樓當(dāng)王爺 萌新三歲 2477 2021-07-04 00:02:14

  “小王爺…”

  林如海連燈也不點,悄聲領(lǐng)了他進(jìn)來,這才告罪道:“上次之事下官辱罵了小王爺,還請…”

  李謹(jǐn)坐在椅子上,烏漆嘛黑也看不見林如海表情,聽他自責(zé)。免了他這種想法嚴(yán)肅道:“小王也是別無其他辦法接近這些子弟,作為林大人的侄兒身份。他們也不會跟我親近,只能先和林大人斷絕關(guān)系,鬧得滿城皆知,假亦做真。才能讓他們放下戒心來拉攏我?!?p>  林如海蹙眉道:“小王爺這名聲……”

  “嗨!小王從來不在乎名聲。”李謹(jǐn)笑了笑,他又不是考科舉的士子,名聲對他來說無所謂。

  隨即對林如海說:“如今我跟這些鹽商子弟混的還不錯,皆當(dāng)我年輕氣盛,孤傲自大。還以為隨便用金銀美人就哄住我了。”

  “后日小王生辰,在和四大總商高樂一回,拉下他們戒備之心。等下一次小王離開揚州回京請他們東道時,我的人到了。就是宰豬的時日。”

  林如海不禁捋須點頭,“小王爺這法子的確別出心裁。只要扣住四大總商,鹽幫的人沒了一個主心骨,也就不敢輕舉妄動,全成了一盤散沙?!闭?jīng)人誰能想到鬧訂親一事來和鹽商親近。

  李謹(jǐn)笑道:“林大人也別把鹽丁看做多危險,都是普通人。誰不怕死呢,他們主子都被擒住了,他們還會拿命去鬧事?沒人給他們銀子供養(yǎng),誰愿意把妻兒丟在火坑。就怕到時候跑一個。所以皆時我的人來了,還望林大人帶其堵住各運河口,過道,城門。拿下四大總商的家眷?!?p>  林如海拱手道:“下官尊辦?!?p>  “林大人,不必那么拘束,好歹小王已經(jīng)也是你女婿了?!?p>  “禮數(shù)不可亂!”林如海恭敬道。

  李謹(jǐn)不在強(qiáng)迫他,文人有自己的性格。

  “能一次拿下四大總商最好,這四大家族上下幾代,不知賄賂多少官。光是揚州,只怕除了林大人,其他鹽官整個身子都泡進(jìn)了污水,到時候讓這四人供出來,一一清理了。”

  林如海冷笑道:“這一年下官也算領(lǐng)略了揚州官商一心,四大總商都有一本賬,鹽官心里也有賬,本官心里也有一本賬。本想任期一滿,就呈給陛下。卻沒想陛下派小王爺來?!?p>  李謹(jǐn)心里想,若沒有自己的到來煽動了蝴蝶翅膀,林大人又豈能任期滿回去表忠心。只怕早病死揚州,鹽課之事也就沉寂了。

  沉吟半刻,李謹(jǐn)點頭道:“小王也沒想到陛下會讓我來揚州看看,只怕陛下也沒料到小王會把四大總商一舉拿下?!?p>  林如海笑道:“小王爺用假生辰來請他們,只怕是最好的借口。”

  “林大人此話怎么說?小王是真的三月十七生辰。”要不是趕著生辰回來,好用這由頭邀請四大總商。也不必急著下?lián)P州,想著錯過林妹妹,寶姐姐生辰就有些遺憾。

  鹽官和四大總商,也定會查自己的生辰真假,當(dāng)時武舉登記是,確是填寫的三月十七。

  林如海道:“小王爺?shù)娜笋R最快幾時趕到?!?p>  “小王離京十日后他們就先后下?lián)P州,如果快一些估計三月二十幾號慢一些月底。林大人放心、我相信張彪和魏斌不會遲到,只有早到,沒有晚到的。”

  李謹(jǐn)當(dāng)即拱手告辭:“皆時林大人給他們畫圖,指定鹽官的宅子方位,他們自會辦妥。等著成了,林大人就等著半年內(nèi)遷任回京和玉兒團(tuán)聚吧?!?p>  林如海愕然道:“下官并未出力,何苦來還要受功?!?p>  李謹(jǐn)一笑,“林大人為陛下操勞,沒有功勞也是苦勞。在說,玉兒以后都是我妻子了,賜婚皇親國戚也算一家人,陛下用你自然更放心。林大人這官升的合情合理?!?p>  林如海臉色一紅,羞愧道:“小王爺諸事小心,不要沖動玉兒還在京中等你?!?p>  李謹(jǐn)也不回頭,笑道:“林大人也一樣保重身體,玉兒他也在等你。”

  回到客棧,李謹(jǐn)臥床上自思。

  甄家被抄,肯定財政有問題。而甄家姑娘是北靜王妃,上上一輩是甄老太妃。

  也不知道揚州貪污私鹽的事,甄家有沒有從中得利。若是牽扯甄家,估計陛下也會暫時睜眼瞎處理幾個鹽官而已。

  而事實是揚州四大總商、江愧的上層關(guān)系戶就是甄家。每年孝敬甄家大頭利潤.除了揚州鹽、甄家財政文化一把抓,要實權(quán)有實權(quán),要財權(quán)有財權(quán),要名聲有名聲??芍^風(fēng)頭無人可及。

  而甄家卻是一心向著太上皇、靠著甄老太妃。

  卻說江二郎去給其他三家總商下帖子,在揚州會賓樓替武衛(wèi)司李大人擺了一個接風(fēng)宴和生辰宴。

  其他三家接到帖子相繼奔赴江家,見到江愧便問:“探清楚沒有,到底可靠不?我怎么感覺這事也太巧了些。”

  黃泰冷笑道:“就一個十四五的小子,至于那么緊張?”

  程英靠著鮑清,兩人互相低聲討論:“這小子收了江大哥的銀子,應(yīng)該沒問題吧?”

  江愧笑道:“老兄弟們不必太緊張,這幾日我查了,這李謹(jǐn)家里并無背景。他那姑姑不過是林如海一個貴妾,且他們李家早幾年前就敗落絕戶,就剩他一個。哪有什么靠山,如今最大靠山就是武衛(wèi)司這個官。且他還和林如海家里翻了臉,再翻不出什么花兒?!?p>  隨后又道:“這人武藝卻是高強(qiáng),十三歲就中了武狀元,倒是人才。陛下重用新人也是無非的手段,可惜此子不堪重用。”

  黃泰皺眉沉聲道:“萬一是這小子和林如海演的一出戲呢?”

  江愧眉頭一皺,“一個小子一個病秧子,無兵馬。就算是假的,收了銀子,他捅了我們,自己豈有不污的?!苯⑹种更c著桌面,沉思繼續(xù)道:“諸位老哥哥不用擔(dān)心,若這小子真來事,還有鹽官們頂著?!彪S即心里想到,只要出事自己跑了去找甄家,甄家一定會救自己。

  鮑清笑道:“只有餓死的,哪有撐死的,禮物我都備下了。諸位還是想想如何備禮吧?!?p>  程英想想,還是覺得此事應(yīng)該是真的,隨即笑道:“該是如此,哈哈…我倒要回去想想送什么禮?!?p>  到了三月十七這天.

  李謹(jǐn)命來順先行回京城,自己單刀赴會,趕去了會賓樓。站在會賓樓二樓靠窗外,可以清楚看見運河碼頭。

  整個會賓樓已經(jīng)被包了下來,每一層全是鹽丁看守。四大總商早早到了場,身后大車小車?yán)撕脦紫鋿|西。

  場面鬧哄哄的,老百姓對四大鹽商恨之入骨,這些鹽商在官鹽中參入河沙質(zhì)量差。又從中高價賣私鹽。聽聞是宴請李謹(jǐn),更是把仇恨轉(zhuǎn)移到了李謹(jǐn)身上。

  路過的百姓,吃了鹽商虧的紛紛低聲咒罵:“該死的雜種東西,一窩子土匪聚在一起?!?p>  “林大人慧眼,這武衛(wèi)司李謹(jǐn)果然是白眼狼,拒絕的好?!蓖T口吐口水,被鹽丁打走。

  李謹(jǐn)慢悠悠乘轎到了會賓樓門口,早有江二郎前來迎接,抱拳道:“李大人…生辰如意,長命百歲啊。這是我父親和幾個世伯給的見面禮?!?p>  李謹(jǐn)表現(xiàn)難堪,一面擺手不好意思,一面說:“嗯……過個生辰而已嘛,四大總商如此破費,再下豈是貪財之人?!?p>  指著碼頭說:“替本官把賀禮拉上商船,送回京城李府,這么豐富至少得包一條船吧?……”

  

萌新三歲

看的下去的朋友,別養(yǎng)了??!老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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