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我?guī)熜謱嵲谔环€(wěn)健了(二更,求收藏?。?/h1>
“在堂堂天機門,竟然發(fā)生這種惡性偷竊事件,一定要稟告掌門,嚴(yán)懲竊賊!”姜雨桐惱怒道。
說句實話,一條靈脈對于現(xiàn)在的衣誠等人并不算什么。
但是,一大早的心情,卻是被惡心到了。
“這件事的性質(zhì)太惡劣了,一定要嚴(yán)懲不貸!”山口百惠子握著小拳頭,咬牙切齒道。
“等等,你們別被沖昏了頭腦,這件事透著一股蹊蹺?!鄙娇谝唤橐残Σ怀雎暳?,分析道。
“確實很奇怪,天機門堂堂中州霸主級勢力,天樞峰有掌門首座坐鎮(zhèn),竊賊卻能夠毫無聲息的盜取靈脈,怎么說都不應(yīng)該,除非是內(nèi)賊?!币抡\分析道。
一個中州霸主級勢力的大本營,竟然被人輕輕松松的進(jìn)來偷竊,這顯然不合理。
“在天機門能夠做到此事的,恐怕只有七峰首座?!苯晖┮怖潇o了下來,仔細(xì)分析道。
“呵呵,恐怕是只有兩個人會做這件事?!币抡\冷笑道。
七峰首座都有這樣的實力,可只有兩人有理由這么做。
一個自然是處處透著摳門的掌門師兄,一個則是從始至終都不待見他的張有道。
至于其他幾位,他不是很熟悉,但雙方也算無冤無仇,也不會來特意惡心和挑釁。
結(jié)合姜雨桐說過的,七峰首座各自掌控七峰的陣法,那這個竊賊身份簡直呼之欲出。
就算是張有道實力強大,也不可能無聲無息跨過掌門吳算子來偷竊。
那就只有兩種情況:
第一種掌門師兄吳算子所為,主要是太摳門。
第二種二師兄張有道所為,主要是兩人互不對眼。吳算子算是默認(rèn),或者幫兇。
最大的可能,還是吳算子所為。
畢竟兩人都是大人物。
大人物是要臉面的。
作為師兄,半夜偷偷去偷竊師弟的靈脈,這種事傳出去很丟臉的。
精神力在意識海中分析種種可能后,這是衣誠得出的結(jié)論,基本接近真相。
“你是說我?guī)煾负驼崎T師伯?”姜雨桐也反應(yīng)了過來,“絕對不是我?guī)煾担煾凳菢O為好強的人,信奉實力為尊,根本不屑于去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p> “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山口百惠子倒吸一口涼氣?!翱蛇@是堂堂一派掌門人,做偷竊師弟靈脈的事?”
“你還別說,我那大師兄還真干的出來,一見面就向我哭窮,給個功法還從我身上薅羊毛?!币抡\贊同道。
“如果真是掌門,那我們不是只能吃這個啞巴虧了?”山口一介說道。
“怎么可能,既然他要惡心人,我們也可以惡心他,這次不僅要抓賊,還要發(fā)動全宗的力量抓賊,至于能不能抓到,這都不重要?!?p> 我?guī)熜謱嵲谔环€(wěn)健了,那也就別怪師弟不當(dāng)人。
這就是衣誠最真實的想法。
互黑互坑,當(dāng)誰不會一樣。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大家禮尚往來,才能凸顯出師兄弟間的相親相愛,不是嗎?
衣誠抬起手腕,將智腦的擴音器打開。
“哇啊!”
一聲悲涼的哭泣之聲,通過智腦的擴音器傳遍整座天樞峰。
“我靠,一大早誰哭的這么悲催?”
“當(dāng)個人吧,這是有多大的冤屈,才能哭的這么撕心裂肺?”
“一大早,這是誰在作妖啊,老子還沒睡夠呢!”
“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都給老子哭?!?p> “這聲音怎么有些耳熟?好像是新來的小師叔?。 ?p> ……
“掌門師兄??!你可愛的小師弟破產(chǎn)了啊,天殺的狗賊,你親愛的小師弟被偷了??!”
“這還是人嗎?有人欺負(fù)你敬愛的小師弟?。 ?p> “掌門大師兄,你一定要為你年輕的小師弟主持公道??!”
“掌門大師兄,這到底是哪里來的狗賊,完全無視你??!”
……
這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吶喊。
這一聲聲滿含怨憤的吶喊。
這一聲聲情真意切的吶喊。
聽者傷心,聞?wù)吡鳒I。
姜雨桐三人都被驚呆了,這是戲精嗎?說演就演,一點不帶準(zhǔn)備的。
擴音器的聲音也就那么大,堪堪覆蓋一座天樞峰。
吳算子聽到這撕心裂肺的嘶吼,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嘴角抽搐。
這小師弟真是不當(dāng)人??!
一件小事,現(xiàn)在鬧得沸沸揚揚,你讓我如何收場?
出去主持公道,賊喊抓賊,那不是抓自己?
不出去,那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變相承認(rèn)偷竊。
堂堂一派掌門,如何能豎立一個偷竊的形象。
“算了,不能任由他胡鬧,先帶過來再說?!眳撬阕哟笮湟凰?,足尖輕點,身形如柳絮般飄忽,又似閃電般迅捷,三兩步之間就到了衣誠面前。
“跟我走吧!”一朵金色祥云凝聚成形,吳算子大手一揮,將四人隨手丟在軟彈的金色祥云上。
四人還沒來得及享受綿軟的彈性,一瞬間已經(jīng)被帶到了天樞峰大殿門口。
“進(jìn)來吧!”吳算子的聲音傳來,四人才如夢方醒。
四人額頭直冒冷汗,這一手太震撼,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移形換影般到了天樞峰大殿。
衣誠抬手擦去額頭上的冷汗,他突然覺得有些自大了。
什么惡心掌門,什么不當(dāng)人。
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小聰明一無是處。
吳算子也就跟他們開個玩笑,他竟然狂妄的以為可以與對方平起平坐。
你惡心我,我也要惡心你。
吳算子要真是心狠手辣,直接將四人捏成渣,估計都沒人敢多說一句話。
“拜見掌門師兄,小師弟來給您請安了!”衣誠四人抱拳行禮道。
“哦?說說吧!小師弟受了什么委屈,作為師兄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眳撬阕右皇謸犴殻荒樛嫖兜膯柕?。
“回稟掌門師兄,小師弟的別院昨夜招賊,丟了些貴重物品,還望師兄主持公道。”被吳算子震懾了一手,現(xiàn)在打死衣誠都不敢提靈脈的事。
萬一吳算子為了顧全掌門顏面,將幾人給干掉怎么辦?
“那小師弟到底丟失了何物?你既然要嚴(yán)懲竊賊,總要捉賊拿贓,那你到底丟失了什么?”吳算子追問道。
“也不是太過貴重之物,不提也罷。”
“這怎么行,我天機門好歹是中州霸主級勢力,如何能夠容忍外人來我宗門偷竊,還來去自如。就像師弟說的,這可是關(guān)系到師兄的臉面?!眳撬阕有呛堑恼f道。
這話出口,讓衣誠一時間難以抉擇。
說還是不說,真話假說,還是假話真說,還是實話實說,這是一個問題。
回答不好,說不定就是萬劫不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