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兇殺
[眼皮好重。。。]
大廳中,一個人影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剛一動,五月雨就感受到了很大的不協(xié)調(diào)感,右手手腕一陣疼痛穿來,不過這樣的刺激也讓她更加清醒了一些。
一點點移動腦袋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腕——上面套著一個陌生的手環(huán),黝黑發(fā)亮,看起來很結(jié)實,上面還連著一根鎖鏈。。。鎖鏈?!
簡單來說,五月雨現(xiàn)在被拷在床腳上,背貼黃土面朝天,思考著人生,不過索性身體上沒有任何傷痕。
意識漸漸回歸了身體,昏倒前的一切先梳理一遍,五月雨結(jié)這才明白了現(xiàn)狀?;氐窖巯拢h(huán)境是否有些太安靜了?其他人呢?
喊了幾聲沒有回應(yīng),五月雨決定自己出去看看,雖然她被拷在床腳上,但犯罪好像低估了她一個女孩子的力氣。
“嗬!”用盡全身力氣,床被抬起了一點點,不多,但是足夠一個手銬的厚度了。慶幸著犯罪的疏忽,五月雨順利地重獲自由。
手銬還拷在右手上,一時半會也無法打開,五月雨推開門,來到了大廳。大廳里沒有半個人影,陳設(shè)也還是原來那樣,看看時間,剛好是凌晨。
[那是?]在圓桌繞了一圈,有兩條孩子的腿,穿著黑色的膝襪與女式便鞋,兩腿攤開,霧切正趴在地上昏迷不醒。
五月雨趕忙走過去確認,然后,整個人被嚇呆在那里——離霧切右手不遠的地方,落著一把沾血的巨大剪刀,不過那血不是霧切的,因為她全身上下一點傷口也沒有。五月雨壓下心中的恐懼,連忙跑到其他房間開始搜尋其他人的下落。
拉開第一間客房,網(wǎng)野在床上,微微張嘴注視著天花板,眼球一動也不動,五月雨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強烈了,但她還是鼓起勇氣掀開了網(wǎng)野蓋著的毛毯。
鮮血剛剛凝固,男人的頭被整個切割了下來,或許是被那個園藝剪剪了下來,頭下面連接的身體卻不是他自己的,這觸目驚心的景象使得五月雨身體不聽使喚地顫抖起來。
跌跌撞撞闖了出去,打開第二道門,燕尾的頭。
接著第三道門,犬塚的頭。
3人都是被割下了腦袋,死狀極其慘烈,身體卻被交換了一輪。不過毫無疑問,3人都已經(jīng)死了。那么犯人。。。
再次回到大廳,見到脖子還好端端連接在身體上的霧切,五月雨不可置信地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過去。檢查一番,霧切確實是昏迷了,原因不明,右手邊是那把沾血的剪刀,左手里握著一把鑰匙。
鑰匙插進手銬的鎖孔,剛好嚴絲合縫,輕輕一扭之后,五月雨這次算是徹底自由了。還沒等她多想,腳邊的少女就是微微一動,嚇得五月雨趕忙后退了半步。
霧切仰望一會天花板,然后支起身體,一遍揉眼睛一遍詫異的仰望著五月雨,就這樣以一種毫無防備的姿勢發(fā)起呆來。忽然,少女天真的表情凝固了,她的視線落到了手邊的剪刀上,然后手也向那邊移動過去。
“別動!”霧切看樣子沒有把五月雨的制止聽進去,手上的動作依舊進行。
沒辦法了,五月雨仗著身體的優(yōu)勢,猛然向霧切發(fā)難,把她壓在地上,剛剛還解下的手銬順勢卡在霧切手上,然后用力一拉鎖鏈,把霧切與旁邊的安樂椅相連。
安樂椅很大,也很沉,牢牢地束縛住了霧切的行動:“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結(jié)姐姐大人?!?p> 霧切沒有大聲喊叫,而是以平靜的語氣問出這句話,一幅無辜,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樣子。
“我倒是還想問問你!我原本還以為遇上好伙伴了呢,然后你就殺了他們?nèi)齻€?”
霧切聽到這話,瞪大了雙眼,旋即又低下頭,坐在地上上開始沉思:“這樣啊。。已經(jīng)來不及了啊。”
“別裝傻了,你為什么要殺了他們?nèi)齻€?又要對我做什么!”
“冷靜一點,我不是兇手。”
“5人死了3個,銬住我的手銬鑰匙與兇器都在你手上,你意思說是我殺的人?”
“我對鑰匙與剪刀都沒有印象,應(yīng)該是兇手讓我持有的。真要這么說的話,向我發(fā)起攻擊的結(jié)姐姐大人更像是兇手呢。不過,我不這么認為就是了?!?p> 這種2選1的局面,霧切卻都給否定掉了:“回想之前,8點左右,大家在這里討論晚飯的事情,然后煙霧涌出,應(yīng)該是這個吧。”霧切用腳在圓桌底下踢出一個小鋁罐。
“這應(yīng)該是自治的發(fā)煙裝置,當我看到有人倒下的時候,我也假裝昏迷了過去?!?p> “假裝?為什么你會逃過一劫?”
“大概是我從小都在接受類似的訓(xùn)練,我很擅長感知危險,很多情況下是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或者說本能。用祖父的說法就是:能聽到死神的腳步聲?!?p> “那時大家接連倒下,很顯然,有什么犯罪計劃已經(jīng)拉開序幕,我裝作昏倒想看看兇手想干什么,但那時,我又聽到了死神的腳步聲。兇手很謹慎,接著我就被捂上了手帕,昏迷了過去。我在意識昏迷的情況下,仍然嘗試反抗,期間,我抓住了一只,男人的手?!?p> “男人的手?這就是你認為我不是兇手的原因嗎?”
“雖然沒有什么顯著的特征,不過那毫無疑問是屬于一個男人的,手和指尖的男女差異是巨大的。”
五月雨的重點關(guān)注在了奇怪的地方:“事實上呢?你握過很多男人的手?”
“沒有,我一個男人都沒握過手,但我知道感覺。我沒有殺過人,但我也學(xué)過殺人時是什么樣的感覺?!?p> “父親的手你總牽過吧,這樣邏輯就算通了,來,你接著說。”
霧切的興致一下子低沉了下來:“我忘了。。。父親的手是什么感觸,我已經(jīng)忘了?!?p> “抱歉,不過,雖然你洗清了我的嫌疑,但我還是要對你有所防備,既然大概率有第6人的出現(xiàn),那我現(xiàn)在就去調(diào)查了。不過我還要把你另一只手也綁起來。”
雖然這么說,但五月雨手頭并沒有什么能用來捆綁的東西??闯隽怂膶擂危F切主動提了出來:“用我的發(fā)帶吧,只要是為了證明我的清白?!?p> 這樣一來,霧切坐在安樂椅上,左手手銬,右手絲帶,整個人被固定在了上面。做完了這一切,五月雨開始了對天狼星天文館的調(diào)查。
瘋神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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