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番外:田氏滅門慘案(12)
“所以說松田他真的死了嗎?只有這一個是失蹤,其他人都有尸體證明?!?p> 黑白熊想起了什么,跳到了桌面上:“這個就不用佐證了,他的尸體我已經(jīng)幫你們解剖了,這里是尸檢報告。順帶一提,我還幫你們帶回來了一份散落在野外的雜志?!?p> 我們先被花花綠綠的雜志吸引:這好像是一本運動雜志,封面是一個打棒球的少年?!
“超高校級的棒球手:桑田連恩?!蔽也唤樦鴺祟}讀出了聲。其他人也差不多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封面上的人跟我們那位11037一模一樣,下面還有桑田的親筆簽名,看來是本人無疑,雖然看不出來有什么用,但多一點的信息總是好的。
然后我們轉而去檢查尸檢報告。。。???
“死因是解剖??。?!”
“嘛嘛,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嘛,學籍裁判開始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了,在不解剖就來不及了。不過他確實是在野外轉了好久?!?p> 第一個最大的疑點來了:為什么松田會突然離開城堡,還間接導致了色葉的死亡。
懷著迷惑的心情,我們展開了討論:
“或許是兇手,將他吸引出去?”
“他自己走出去的也說不定啊?!?p> “為什么他的浴室會亂成那個樣子啊?盆就算了,勺子和碗居然也在?!?p> [等等!]我:“那天我晚上出去的時候聽到了一陣陣的潑水聲音,想來不是他在洗澡,而是他在用盆舀水?!?p> ‘十神’:“你有什么證據(jù)?”
“地上與浴缸內(nèi)干涸的水痕,還有那明顯使用過的盆。他當時正在用盆將浴缸的水舀出來,然后撒到地面上一些,兩天后就變成我們見到的那副模樣了?!?p> 赤松:“可是這又能說明什么問題呢?旁邊的勺子和碗雖然奇怪,但他至少選擇用了盆不是嗎?”
面對赤松楓的懵懂,我們?nèi)齻€人齊齊一巴掌拍在腦門上:“給你一個盆,一個碗,一個勺,你現(xiàn)在洗完澡,讓你排干一個浴缸的水,你會怎么做?”
“。。。應該?。。。打開排水閥?所以為什么松田要用盆一點點舀?。俊?p> “所以說他的真實身份,很可能不是什么超高校級的神經(jīng)學家,你們有誰真的見到過他的邀請函嗎?哪怕是失蹤后,他都將邀請函帶走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黑白熊,你那應該有松田的隨身遺物吧,快拿出來?!?p> “哦對,我是有,但是為什么要給你呢?那可是我憑本事得來的。”
“你不是說你不能參與殺人嗎?哪怕松田將死,你也違規(guī)在先不是嗎?”
“唔。。這么說的話,給你們了?!彼w出一張邀請函,被我抓在手里,開頭一行大字:致超高校級的神經(jīng)病人——松田夜助。
果然,這家伙從一開始就不是什么正常人,而是把自己幻想成一個神經(jīng)學家,至于色葉到底得到了怎樣的照料。。。我只能為他默哀。
不過隨著這一疑點的解開,所有事情就又回到了原點:這些案件,真的有可能是一人完成的嗎?我不禁也對自己起了懷疑,這所謂的黑之挑戰(zhàn),真的可信嗎?
不過在懷疑之前,還有一件事情值得確認。
“不二咲,你的計算機水平應該足以完成各種遠距離操作吧,只要有輔助設備的幫助下,比如。。沖壓機之類的?整棟建筑失聯(lián)并不意味著內(nèi)部網(wǎng)絡斷開,假設你能找到一個接口……”
“欸都?等一等?。?!首先這里除了對外的電話線以外并沒有網(wǎng)絡。再就是,就算有的話,我該怎么攜帶那些設備呢,發(fā)球機,毒藥注射,炸藥,還有那更離奇的逆通靈又要怎么完成。這又不是什么虛擬世界,動動代碼就能實現(xiàn)的。”
我陷入了沉思,腦海中靈光乍現(xiàn),但面對真正的答案又有些若即若離。
赤松:“唔,也對,我們換個思路:在假定兇手只有一個的前提下,先不從殺人本身出發(fā),而是看看這些死者有哪些共性如何?”
[共性嗎。。]
‘十神’:“這是他們的名單,才能、喜好、習慣,還有口頭禪,我都盡可能收錄了?!?p> 超高校級的欺詐師。。。真是個可怕的家伙。
赤松:“共性?生活習慣相去甚遠,咦?他們的姓名中都帶有一個‘田’字?這。。也算嗎?”
[田?]
“哎,不對不對!入間美兔怎么可能有田字啊,我跟她認識了這么多年也沒聽過她3有什么其他名字啊?!?p> [只有這一個沒有‘田’?]
場面陷入了死胡同,每個人都在思考,一言不發(fā)。時間一長,氣氛難免就冷了下來,這就讓上首的黑白熊不甚滿意了。
“喂喂喂!怎么回事?!為什么停下了?!你們是在玩鬧嗎?我還等著令人身心愉悅的處刑呢!我可是很期待你們所有人被處刑的場面呢,既然如此,那我就幫你們快速做出選擇好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伴隨著它那刺耳的狂笑,裁判廳涌入了一股不明的氣體,身體嬌弱的不二咲千尋立即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瘛篌@失色,連忙撲了過去,用手試探幾下,面色發(fā)青的他艱難地轉過頭來:“死了,有。。毒。。”
然后他也倒了下去。赤松慌亂中想要逃離,但這只能讓她更快地沖進毒霧的深處,幾步之下也倒在了地上。眼看著周圍的毒煙一點點朝著我的位置撲來,我的眼皮也忍不住地打架。
[所有人。。]
[所有?]
[他本來就想殺掉所有人?]
[不對,他是想處刑‘所有人’]
[可是為什么。。。]
[那些人確實都帶‘田’]
[入間。。是意外嗎?]
[假設入間不是意外,那么也要殺掉我們四個?]
[我們。。田?]
腦袋昏昏沉沉的,已經(jīng)容不得我再思考什么了,最后一絲迷離之間,我再也撐不住身體,一手拍在投票板上,想要再掙扎一下,奈何,最后的我連這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緩緩倒下、
[這就是。。。死亡嗎。]
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