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200萬人質(1)
“綹綹,你確定是他嗎?”木子想不通,三年前她還不在日本,簡辰也不在,怎么可能在原著里死掉的一個人,突然又出現(xiàn)在這里呢,還聯(lián)系上了她。
“我確定,主人。就是他?!本^綹說的很確定,因為他看了,他順著移動信號找到了那個電話的地址,看到了那個人。
叮鈴~一個人推門而入,木子顧著和綹綹說話沒八卦,沒想過了一會兒那個進來的人坐到了她對面。
一個帶著一點輕佻的聲音傳來,“你好,我是松田陣平?!?p> 木子抬頭,昨天和她聯(lián)系的就是這個聲音,可是她搞不明白,為什么這個本該死去的人會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并且還好好的活在這里。
“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么還活著,對嗎?”松田陣平看著對面沒有表情的女生,三年了,他終于又回到日本了。
木子沒有說話,她在看柯南的時候,因為是跳著看的,所以很多人都不認識,面前這個就是其中之一。
“你應該聽過三年前的爆炸案吧?”松田陣平以一種放松的姿勢靠在座椅里,“你知道多少?”
“荻原研二,七年前因為爆炸死亡,松田陣平死于三年前的爆炸案,兩者的死亡源于同一個炸彈犯?!蹦咀幼蛱鞆木^綹那里了解到警校五人組的故事,不過原本應該4/5死亡的,不知道什么原因面前這個人活了下來,“那個炸彈犯很惡劣,以東京1200萬人做人質要挾。”
“還有呢,你告訴我只要我三年后再回到日本,關于炸彈犯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三年前自己呆在摩天輪里等待死亡,沒想到她突然出現(xiàn)把自己帶離了那里。
“我?”木子好笑,這個人瞎說什么呢,“我可以保證地說我沒有見過你?!?p> “那這個可以證明了吧?”松田陣平拿出一張塔羅牌,木子的眉頭皺起來,這個好像確實是她的牌沒錯,但是她的記憶里確實沒有這個人。
“你在哪見的我,我說了什么?”木子又回憶了一遍自己的記憶,確定沒有殘缺,也沒有面前這個人的身影。
松田陣平壓下激蕩的心情,現(xiàn)在想想確實奇怪,當時的情況卻沒有給他時間想那么多,“三年前,摩天輪,你是突然出現(xiàn)在放炸彈的摩天輪里的,一出現(xiàn)就把我?guī)щx了那里,并且瞬間我們就到了一個沒人注意的地方?!?p> “主人,三年前,摩天輪,就是三年前原著里松田陣平死亡的地點?!本^綹看著數(shù)據(jù)里的劇情,給木子做提示。
“三年前我并沒有在日本,要是你沒有說謊的話,或許你見到的不是我。”木子冷靜的說,要是松田陣平見到的是她,那么當時的世界上就會有兩個她存在,可那是不可能的,她沒有感知到有另外一個自己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啪~松田陣平把手里的塔羅牌摔到桌子上,反問,“要是不是你的話,我哪兒來的你的聯(lián)系方式,和這張牌呢?”
“那就存在另外一種可能了,你見到的是我,我記憶里不在日本的也是我?!蹦咀右琅f平靜的態(tài)度,讓松田陣平多少有點挫敗。
他冷靜了下來,“什么意思?”
“兩個,當時的我不在日本?!蹦咀又钢约海砻魉f的是現(xiàn)在坐在松田陣平面前的自己,然后放下手,“但是未來的我出現(xiàn)在了你的面前?!?p> 松田陣平的理解能力是普通人往上的,所以他明白了木子的話的意思,可是要讓他相信世界上有什么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還是有點困難,“我當時在摩天輪上,你為什么可以突然出現(xiàn),我們又為什么突然到了地面,還有未來的你是怎么到過去的?”
木子用食指和中指按壓住松田陣平扔到桌子上的塔羅牌,推了回去那只手的手臂上突然出現(xiàn)一張卡牌,像蛇一樣纏繞著她的手臂,最終和松田陣平拿出來的牌合二為一,“這就是原因。你好,我叫青山木子,是個占卜師。你信也好,不信也罷,與我而言,都無所謂?!?p> 該說的木子都說完了,松田陣平不再糾結怎么過去的問題,“三年前,你說我要是想親手抓住炸彈犯,三年內(nèi)最好不要回日本,也不要聯(lián)系日本這邊的人?!?p> 木子聽完知道松田陣平在催她炸彈犯的消息,但是不著急先解決一個問題,“你認識降谷零吧?”
“零?你認識他?”三年前降谷零就已經(jīng)前去臥底了,面前這個人是怎么認識零的?
木子結完賬,和松田陣平一起往外走,“降谷零化名安室透,還在那個組織臥底,代號波本。因為零組的事情處理不完,他還會時不時的處理一下公安的事務。”
松田陣平不理解了,“什么?”零這是嫌死的慢嗎?
“我招惹上了一個叫簡辰的人,有一次我查案被他看見和降谷零呆在一起,認為我是公安的人,他知道降谷零是臥底,所以加入了組織?!蹦咀铀伎贾倒攘銢]有暴露的原因就是,簡辰還沒有取得信任,而波本又是朗姆的人,所以到現(xiàn)在還沒出事。
“其實我和公安沒什么關系,那一次降谷零去處理公安的事情,和我查的是同一件案子,所以碰到了一起。
在那之后,我知道了簡辰的事,就和你那位朋友做了一個交易,他幫忙解決簡辰,我?guī)退幚砹憬M的事?!蹦咀油O履_步,認真看著旁邊的人。
“可是我沒想到事情竟然那么多,我的睡眠嚴重不足。你想找到炸彈犯,我想睡覺,咱們交易,如何?”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松田陣平覺得自己應該是耳鳴了,組織,簡辰,交易?大白天的做夢了嗎?
“就是你聽到的那樣,不用懷疑。”木子接著往前走,攔下一輛車。
“零呢,他怎么樣?”松田陣平還是最擔心降谷零,其他的都沒有那小子重要。
“他沒事,他和這邊斷了聯(lián)系,短時間內(nèi)不會出事。有事的話,他會聯(lián)系我的?!蹦咀痈嬖V司機,他們?nèi)ソ盘?,今天不上課,黑羽快斗應該也沒事,“你應該聽說過怪盜基德吧?”
“怪盜基德?那個國際有名的盜賊?”松田陣平聽說過他,他之前消失過一段時間,后來又出現(xiàn)了。
打開車門下車付錢,木子說,“這邊活躍著一個組織,為了讓回來的你不要無所事事,我決定退休后,這邊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退休?誰?松田陣平覺得自己三年不在日本,思維都跟不上了,“所以呢,基德是公安的人?”
木子驚奇看了松田陣平一眼,把動物園的事情告訴了松田陣平,“當然不是了,不過算是外援吧。那個組織在尋找一顆叫Pandora的寶石,據(jù)說那顆寶石可以讓人長生……”
聽完木子說的話的松田陣平嗤笑了一下,“什么人會相信這種說法???一聽就是假的。”
木子很認真,松田陣平不信也得信,這個世界就是有點戲劇,“沒錯,一聽就是假的,但是那個組織相信了,要不是以前也有基德在,不知道多少寶石都會落入那個組織的手里,也不知道會有多少看守寶石的人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p> 她是認真的,真的有那么一個組織存在嗎,松田陣平思考,她有騙人的必要嗎?
“其實,降谷零應該把和我的交易告訴上層了,上層并不相信我,但是你這個降谷零的好友,以前的警察就不一樣了,他們可以相信你,因為你本來就是個警察?!蹦咀影咽虑橄氲暮唵瘟耍商镪嚻酱_實可以回去,并且會擁有巨大的功勛,可是他的死亡又該怎么解釋呢,一旦死而復生的謠言傳出去,不知道會引來多少麻煩事。
所以松田陣平拒絕了,木子的話可以讓他把她當自己人,但是那是因為降谷零的原因,“不行,不能讓他們知道我還活著,警界也不完全安全,零可以信任,但是其他人我們不能保證?!?p> “沒事,既然我到現(xiàn)在都沒出事,那說明降谷零告訴的上司是可以相信的,你雖然不能繼續(xù)到警視廳,但是可以來公安零組?!蹦咀愚D身正面看著松田陣平,“你和我不一樣,我還是個學生,我還要上課。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學生?!零這是有多喪心病狂啊,連學生都能下得去手?他不在的這三年,零已經(jīng)進化成變態(tài)了嗎?
“我可以先和零聯(lián)系一下嗎?”松田陣平?jīng)Q定要是降谷零不危險的話,他還是想先和降谷零見一面的。
想起上一次降谷零的消息,木子回答,“應該是不行的,他現(xiàn)在被組織要求團體行動了,他在被懷疑,等他解決那邊的事情吧,得是我們等他聯(lián)系。”
松田陣平看著這中午的繁盛景象,吊兒郎當,“行吧,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木子把手機按滅,情況已經(jīng)告訴黑羽快斗了,來不來就等他決定了,“等一個人,看他會不會來。還有,你說的炸彈犯,出現(xiàn)了?!?p> 原本找一個地方靠著的松田陣平立馬站直了,臉色變得嚴肅,“你說什么?”
“有一個小孩兒,給我發(fā)消息,他說今天一個警官遇到了炸彈,里邊還有預言。你看看?!蹦咀影咽謾C遞過去,松田陣平接了過去。
“我是個大聯(lián)盟的主打者,這場延長賽即將開始,比賽將在明天上午正式展開,直到下午3點結束,就算找人阻止我,也只是白費力氣,我終究還是會反敗為勝,想阻止這場比賽的話,就盡管來找我,等到讓你們這些警察踏著沾滿血跡的壘包而來,最后我會在鋼鐵的本壘板等著你?!彼商镪嚻酵拙o縮,沒錯了,就是那個人,那個害死研二的人。
“嗨~木子小姐,好久不見?!币粋€全身穿著黑,頭上帶著帽子的人,走了過來,那帽子壓的很低。
木子點點頭,把手機從松田陣平的手里抽走,“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三年前殉職的松田陣平,隸屬爆破小組。這位是快斗,我等的人。”
怪盜?松田陣平很快就穩(wěn)定了下來,看著面前這個看不清面容的人,“你好,我是松田陣平?!?p> “你好,快斗。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黑羽快斗點點頭,天知道青山木子說她帶著一個警察來的時候,他有多驚恐,還好還好,不過青山木子剛才說什么?殉職?那不就是死了嗎?那,那,那面前的這個是什么?!
“本來找你有事的,看來來的不巧,另一邊出事了,你幫他易容一下?!蹦咀影戳藥紫率謾C,把風見裕也的樣子給黑羽快斗看,“有空再給你解釋吧,盡快?!?p> “主人,我已經(jīng)通知了風見先生,他會把證件放到車子上,把車子開到指定地點,你和松田先生過去就行了?!本^綹已經(jīng)處理好了后續(xù)事宜,給木子節(jié)省時間。
松田陣平開著車,看著后視鏡里沒有瑕疵的易容,深深覺得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不是他熟悉的世界了,不然為什么現(xiàn)在所有事情的處理方式他都那么陌生呢?
“喂,高木警官,你在哪?”木子認真聽著電話那邊的聲音,“那群孩子是不是在你哪?”
孩子?什么孩子?開著車的松田陣平真的不明白,三年而已已經(jīng)變了那么多了嗎?
“你把車開到那個十字路口等我,孩子們交給我,你帶著一個人去找佐藤警官?!蹦咀影央娫拻斓糁?,開著車的松田陣平開口。
“佐藤警官,你是說美和子嗎?”想想以前,要是他沒出那一件事,現(xiàn)在估計也在和那群人一起行動吧,“不過,你有駕駛證嗎?我和那個高木警官離開,你和那些孩子怎么辦?”
“不,我不是說,三個孩子換車,而是說保護那群孩子性命的職責交給我?!辈灰】茨侨汉⒆?,那些孩子有時候反倒比大人管用。
吱——松田陣平把車停下,高木涉站在路邊,那些孩子有些垂頭喪氣,木子姐姐來了,估計他們是沒辦法幫忙了。
“你好,我是風見裕也?!彼商镪嚻桨炎C件拿出來給高木涉看,灰原哀看著這一幕,她和江戶川聊過,關于這位青山木子的身份,想來應該和官方脫不了關系了。
木子蹲下身子,看著沮喪的步美說,“這一次,我們需要你們的幫助?!?p> 什么?!灰原哀看向說話的木子,她真的說需要幫忙嗎?
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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