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楊聰而言,‘大吉大利卡’成功引流,朱雀大街發(fā)展迫在眉睫。
自己這個幕后老板如果被困于國子監(jiān),勢必會影響萬達商會后續(xù)的進展。
而且晚上在望月樓部署戰(zhàn)略,本身需要耗費太多體力,白天上課更是感覺身體被掏空。
特么無論如何要盡快逃離國子監(jiān)!
想要順利從國子監(jiān)‘畢業(yè)’,需要頭甲舉薦,司業(yè)舉薦,以及祭酒舉薦。
為了得到頭甲趙奔的舉薦,楊聰將自己能掌握的那點知識,什么杠桿原理,計算法則小九九,植物光合作用,甚至四大發(fā)明,除了火藥之外傾囊相授。
直到剛才,聽到國師焦子順回大興的消息,楊聰心中大喜,司業(yè)舉薦快到碗里來!
趙奔正在講述著焦子順的情報,“楊大哥,國師每次云游歸來,都會在國子監(jiān)開啟云游大會,講述自己神游的經(jīng)歷,每次都會有很多朝廷大員來旁聽助陣!”
‘神游’兩個字,深深地引起楊聰?shù)呐d趣,“你是說國師會元神出竅?”
“是啊,楊大哥,國師每次神游歸來,都會講述一些外面大千世界的奇聞?!?p> “有一次,國師神游到地府,問候了已故的皇太后,太后告訴了國師她的生日,以證明真實性,因為全天下只有陛下知道皇太后的生日?!?p> “這么神奇嗎?”楊聰?shù)蛔匀簦拔铱淳褪莻€江湖騙子?!?p> 趙奔趕緊堵住楊聰?shù)淖?,“我的哥,千萬別胡說八道,國師雖然是這國子監(jiān)的二號人物,實際上實力龐大的多!”
翌日,所有國子監(jiān)的仕子都在為即將開始的‘云游大會’忙碌,只有楊聰獨自一人坐在外殿的長廊上溜號。
蘇夔正在狐假虎威,指揮著各個仕子們搬運書籍,“把‘國師錄’搬到這張大桌案上,整齊擺好,等會云游大會完畢,賓客每人帶走一套!”
賓客開始逐漸入席。
國師面子果然巨大,三省六部很多大佬都紛紛趕來,其中就包括楊聰?shù)谋阋死系絿珬钏亍?p> 楊素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寶貝兒子,“小祖宗,別的仕子都在干活,你偷懶的話,應(yīng)該找個沒人的地方,別被人落下口舌!”
“噗~”與楊素同行的禮部侍郎高士廉差點一口氣噎著自己,“楊公風(fēng)趣,楊公風(fēng)趣?!?p> 楊聰頭都不帶抬的,“老不死,我被抓進國子監(jiān),你也不來救我?你是不是找小老婆,生野兒子,打算自立門戶了?”
“噗~”氣氛尷尬至極,高士廉趕緊找機會溜,“公子風(fēng)趣,公子風(fēng)趣,楊公我去看望下我的外甥,長孫無忌,回聊?!?p> ......
十聲清脆的鐘聲后,云游大會正式開始。
國子監(jiān)外殿,布滿了寬大的席位,最南方一席八卦席位,就是國師坐席無疑。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只聽遠方傳來一陣奇怪刺耳的念咒之聲。
天降五彩花瓣,八位美女侍從舉著花傘,向國師席位逐步走來。
一個身著金色道服的老道士從天而降,依次踏著雨傘的傘尖,飛到八卦的正中心。
全場歡呼聲走起。
楊聰卻不以為然,“哼,輕功而已,這點小把戲,紅拂女可比你六多了!”
國師派頭十足,一手浮塵,一手楊枝甘露,嘴里念著稀奇古怪的咒文,神秘莫測。
國師的左右各站著一位童子,給楊聰一種西游記里,鎮(zhèn)元大仙帶著清風(fēng)明月的既視感。
不管周邊人群如何歡呼,國師依舊紋絲不動,念著自己的怪經(jīng)。
終于,在一句‘什么瑪麗瑪麗紅’之后,國師睜開了眼睛,并且發(fā)出了尖銳的嗓音。
“剛才,本國師為在座各位詠誦了一段太乙救苦天尊寶誥,為在座各位驅(qū)邪、祈福,無量天尊!”
“謝國師!”眾多看客,紛紛感激。
國師,手持浮塵輕掃四周,娓娓而談,“本國師,這次神游太虛,上達北方玄天,有幸遇見北方真武大帝講道,本國師向大帝獻上了人皇楊堅的祝福,真武大帝承諾大隋長治久安!”
“大隋萬歲,陛下萬歲!”眾多看客,一致高呼。
楊聰在遠處,尬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神特么,神游太虛,這逼吹的真響亮!”
國師繼續(xù)為各大信徒,講解著太虛的美景,什么天上飛著大魚,大魚背上馱著神奇的賢者,賢者無常,大魚......”
楊聰快步跳上廣場,一屁股坐在裝滿‘國師錄’的案臺上,打斷了國師的發(fā)言,“你確定,你見到的不是莊周?”
全場看客開始竊竊私語,這是誰家的熊孩子,竟然闖云游大典!
越國公楊素直接羞得捂住了臉,一言不吭。
國師的愛徒蘇夔,跟著跳上了廣場,“楊聰,你瘋了?敢闖國師法陣!你就不怕國師施展封妖法咒,將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死無葬身之地?”
楊聰云淡風(fēng)輕道:“求死!”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國師又一次刺耳的說道:“別說本國師神游太虛,用盡了所有的靈氣,就算本國師完好無損,上天有好生之德,也不能隨便動手傷人!”
“這位小子,為何擾亂本國師云游大典,我看你面相驚奇,若你做我徒弟,我或許可以饒你一劫!”
楊聰心里肯定得很,話多就是心虛!這國師絕逼是個江湖騙子!
“呵、呵呵?!睏盥斃湫θ?,“徒弟就免了,我這次來,就是想讓你給我一個國子監(jiān)畢業(yè)舉薦!”
“你可以選擇主動,也可以選擇被動!”楊聰泰然自若道。
國師焦子順冷笑道:“何為主動,何為被動?”
“主動就是,現(xiàn)在你懇請國子監(jiān)祭酒,舉薦我出監(jiān)?!?p> “被動就是,我要挑戰(zhàn)你,贏了你后,舉薦我出監(jiān)?!?p> “你選哪一個?”打假英雄楊聰冰冷說道。
“如果本國師一個都不選呢?”國師焦子順尖銳喊道。
楊聰從袖帶里,竟然掏出了一把火折子,指著桌案上幾百本‘國師錄’。
“哼,還整語錄,江湖騙子,誤國誤民!我若當(dāng)眾燒了,你必接受我的挑戰(zhàn)!我偏偏要你選!”
越國公楊素忍受不住,沖到兒子面前,抱著兒子大腿,眼淚直流,“兒子,你可不能燒啊,你燒我吧!”
楊聰一副恨爹不成鋼的樣子,“我燒你有什么用,你既不是燒雞,也不是燒鵝!”
說罷,楊聰點起火折子,如流星一般扔進‘國師錄’,瞬間燃起了熊熊烈火!
大隋開皇十七年四月一日,
史稱楊玄感,焚書坑爹。
鄭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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