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宇三戰(zhàn)三勝,雖然有些許疲憊,但是他現(xiàn)在眼中沒有任何人,狂妄自大,看著臺下的眾位英雄,被他的心中,一律稱為,酒囊飯袋。
雖然狂妄,但大會還沒有結(jié)束,李修宇依舊畢恭畢敬的,站在臺上抱拳向眾位英雄說道:“臺下還有哪一位,想與我較量,不必客氣,請快速上臺吧?”說罷,李修宇頓了頓,再次向眾位英雄說道:“各位英雄,其實晚輩還想說一句話,這次大會,殘酷無比,為的就是爭奪這武林盟主,晚輩心中想的是,大會越快結(jié)束越好,各位英雄,時間寶貴,也不必全部耽誤在這次英雄大會上!,請各位英雄如若想上臺,就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不要來個酒囊飯袋,浪費我的力氣,也耽誤大會的時間”。
臺下一片嘩然,都在暗自嘀咕說這李修宇,屬實太猖狂了,都說李秀宇猖狂,卻無一人敢上臺,燕春亭聽到此話,也笑了笑,轉(zhuǎn)頭看向李賞春說道:“李賢弟!,修宇和你年輕時簡直一模一樣,猖狂至極?。 ?,李賞春笑道:“隨我了!,隨我了!”。
就在此時,一人笑道:“真是猖狂至極呀!”,只見一人,身穿破爛,骯臟黑衣,身穿帽衫,帽子壓著頭,還故意低著頭,身后跟著兩個年輕人,那兩個年輕人都極其消瘦,左邊兒的面無血色,眼神空洞,右邊兒的面如黑炭,相貌丑陋。臨近擂臺,那兩個年輕人停下了腳步,在擂臺下站著。
那身穿帽衫之人,運起輕功,跳上擂臺,李修宇依舊行禮,這一彎腰,李修宇才看清了那人的臉龐,滿臉傷痕,面色暗黑,嘴唇如抹了煤灰一般,相貌極其丑陋,兇惡,李修宇心中想道:“這也就是我看清他的臉了,如若是孩童看見,非得嚇得哇哇大哭不可,這丑八怪!”,雖然心中這么想,但說話還是要尊敬,李修宇口中說道:“晚輩李修宇,拜見…,請問閣下是…”,那人仰起頭來,并未摘下帽子,左手抱拳,李修宇一看,這人居然帶了兩個精鋼鐵指套,那人口中說道:“我乃是!,西山上的一只惡鬼!,我是,西山孤鬼王!”。
李修宇這才了解,口中說道:“哦!,原來是西山孤鬼王,馬無常,馬前輩呀!”,馬無常一聽此話,驚訝問道:“呦!,李公子還知道我的真名,這江湖上叫出我名字的人可不多,李公子真是見多識廣??!”。
李修宇回答道:“西山孤鬼王,馬無常,鼎鼎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馬無常說道:“行了,李公子,不用再嘴甜了!,你快去把,十八年前站在這個擂臺上的燕天陽,叫出來,與我比試,十八年前,燕天陽毀我雙臂,我足足用了十年,采用珍貴藥物,慢慢的養(yǎng)好,我又苦練八年,就為報斷臂之仇,今日終于有機會,我一來就看到,是你站在擂臺!,并非燕天陽,我與你無仇,你速速去把燕天陽,叫出來,跟我比試!”。
可燕天陽早就死在了桃花谷,李修宇轉(zhuǎn)頭,看擂臺下,李賞春是什么意思,李賞春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說,不用理他,把它打下來,臺便可,李賞春與李修宇父子,心意相通,一個眼神便知是什么意思,得到了指令的李修宇便開口說道:“馬無常!,你想跟我燕兄,比試也可以,但我燕兄,不想?yún)⒓哟舜蔚挠⑿鄞髸阆胍娝?,除非過了我這關(guān)。”,那西山孤鬼王,馬無常,大笑道:“好!,那來吧!”。
燕無憂在臺底下聽到了二人討論自己的父親,心中詫異,燕無憂心里想道:“這二人認識我爹,他們與我爹是什么關(guān)系?,他們到底是誰呀!,為什么會認識我爹?”。
李修宇與馬無常,便動起了手,二人一招一式,李修宇和燕天陽,所練武功不同,燕天陽敢用裸手,與那西山孤鬼王的鐵紙?zhí)捉佑|,可李修宇不敢,如若李修宇學(xué)燕天陽,那雙手一接觸,必定血肉模糊,李修宇手中有沒有帶兵器,那鋒利鐵紙?zhí)祝诳罩酗w舞,李修宇又不敢硬接,只能招招,躲避。
就在一個不注意,馬無常飛起一腳,踹中了李修宇,李修宇一個踉蹌,腳跟兒不穩(wěn),向后移,馬無常,見狀,立刻飛身上前,一爪飛去,只見那李修宇,衣服被劃開了,五道口子,這衣服有上好的冰蠶絲綢,制成,質(zhì)量極好,如此之重的一擊,并未傷到皮肉。
李修宇退后幾步,口中說道:“丑八怪!,行??!,但這并非你武功卓越,而是你手上帶的鐵指套,若不是鐵指套,你豈能打的中我?,你若是條漢子,便把鐵指套摘下來,與我認真的較量一番!”,馬無常震驚說道:“李公子!,你真是好樣的!,這么多年,還沒有人敢讓我把鐵指套拿下來,就算十八年前的燕天陽,也沒有讓我把鐵指套拿下來,我如若摘了,你可別后悔!”。
李修宇道:“我有什么可后悔的!”,馬無常,掀開了帽子,讓眾人看到他丑陋的面目,隨后,西山孤鬼王真的把雙手上的鐵指套,拿了下來,只見他的雙手,極其臟亂,手指頭看不見指甲,但仿佛又有指甲,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的手不止爛過一遍了,有些傷口被他磨得锃亮,老繭橫生,這手相如他面相一般,極其丑陋,雖然丑陋,但他這雙手,觸石,石開,觸鐵,鐵生印,剛猛無比。
隨著馬無常便說道:“李公子,得罪啦!”,隨后飛身上前,李修宇運起八卦四象掌,與馬無常打了起來,只見那馬無常,身手不止快了一星半點,手臂在空中揮舞,非常之快,李修宇險些招架不住,,當年李賞春與李修宇父子要事在身在誰沒有來第一次的英雄大會,也不知道馬無常進攻套路,這次一接觸李修宇,才知道,這馬無常,除了指功驚人外,這雙臂也練的,堅硬無比,可轉(zhuǎn)念一想,這有可能是治療胳膊,藥物的效果吧!。
二人打的難解難分,你一招,我一式,這西山孤鬼王,早已不是當年的西山孤鬼王,而這李修宇,也并非草莽之徒,二人誰也沒有占到便宜,也沒有落下風,李修宇三戰(zhàn)三勝,甚是威武,但是也有些許疲憊,李修宇心想著,如若這么跟他耗下去,輸?shù)脑缤硎亲约骸?p> 就在此時,李修宇突然想到早些年,李修宇與燕天陽一起練功時,燕天陽教過他,震山碎玉拳當中的一招,可李修宇覺得什么武功都比不上八卦四象掌,所以只左耳進右耳出,聽了個大概,李修宇突然想起那一招,應(yīng)該可以應(yīng)對現(xiàn)在的局面,李修宇一心二用,邊跟馬無常打著,邊去想那一招的精髓口訣,突然,腦海一怔,李修宇想起了那一招精髓所在“平心靜水,拳如奔雷”,李修宇想起來之后,動作慢了下來,快速閃躲,差一點就被馬無常打中。
李修宇思想著,終于想明白了這一招,仔細看著正在向自己撲過來的西山孤鬼王,李修宇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了西山孤鬼王的中路,有破綻,等馬無常離近身前,李修宇立刻運起那一招,縮身打中西山孤鬼王的小腹,那馬無常,立刻噴出一大口鮮血,李修宇逮著時機,立刻運起八卦四象掌,一掌轟在了馬無常的胸腔之上,馬無常被打翻在地,李修宇,上前去,口中說道:“我燕兄,毀你雙臂,我不學(xué)他!,我今日只廢了你的雙腿就好!”,說罷,李修宇丹田運氣,集在手掌之中,內(nèi)力隔空,轟在了馬無常的雙腿,馬無常發(fā)出來歇斯底里的慘叫,甚是吵亂,李修宇覺得他太吵便一腳把他踢下了擂臺。
西山孤鬼王掉下擂臺后,那兩個年輕人立刻攙扶,口中說道:“師父,師父,你沒事吧!”,那馬無常覺得自己傷勢極重,還在英雄大會待著,定會引起嘲笑,馬無常便吩咐他的兩個小徒弟,快速離開,那兩個年輕人便攙扶著西山孤鬼王,離開了燕府。
眾人無不夸贊,李修宇武功高強,而李修宇自己,卻狼狽的跪在擂臺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李修宇回頭,看著滿眼關(guān)心的李賞春,李修宇擺了擺手,意思是說,自己無事,李修宇緩了一緩,才慢慢起身。
就在那西山孤鬼王與他的徒弟,開門離開燕府后,家奴還沒等把門關(guān)上,一把劍突然橫在當空,阻擋關(guān)門,家奴嚇得也沒有關(guān),只見一人,手中持劍,劍刃和劍尾,都是銀劍鑄成,而劍身中間的一小段,確是是一塊兒黃金,打磨的和劍一樣鋒利,這件沒有插在刀鞘里,就在空中這么拿著,此人身穿白袍,破舊不堪,雖說破舊,但很干凈。
這人開口說道:“對不起了,各位,我花無痕,來晚了,見諒見諒?。俊?,在場無人不驚,紛紛說道:“劍圣!,云霧山,劍圣又重出江湖了!”,燕無憂一臉懵,可葉清歡,聽說過他的名號,他被稱為劍圣,但也有人管他叫劍魔,葉清歡只聽其名,不見其人,這次一見,只呆呆地注視著他。
花無痕向前走,眾位英雄很自然的給他讓出一條道,花無痕走進擂臺,飛身跳上去,李修宇也聽說過劍圣的名號,心里崇敬,但是今日一見,卻是一個瞎子,李修宇還是很疲憊,緩了緩,便開始左手抱拳,還是老話:“晚輩李修宇,拜見云霧山劍圣!”,李修宇口中稱著晚輩,其實李修宇和燕天陽,與這花無痕,是平輩,只是花無痕,出名較早,自稱晚輩也是對他的一種尊敬。
花無痕緩緩說道:“你不是燕天陽,我對你沒興趣,你速速把燕天陽叫出來,我與他有事要解決”,李修宇心中想道:“燕兄,啊燕兄,你這是得罪過多少人吶?,為何他們都點名道姓要你來!,如今得由我來幫你收拾這爛攤子,這劍圣,我聽燕伯伯說,你曾經(jīng)打敗過他,你既然能打敗,咱倆實力差不多相當,那我也不差什么!”,李修宇道:“花劍圣,我燕兄,沒有興趣參加這次英雄大會,你若見他也可以,先過我這關(guān)”。
花無痕道:“我苦練十八年,又鍛造絕情劍,就是為了報那日的折劍之仇,你速速叫他過來,我與只分高下,不決生死”,李修宇見花無痕嚷嚷個沒完,李修宇本就身心疲憊,壓力緊繃,情緒不穩(wěn)定,李修宇突然憤怒大吼道:“你個臭瞎子!,你也配見我燕兄!,去死吧!”說罷,李修宇飛身沖了上前。
花無痕,聽腳步聲越來越近,立刻閃身躲過,李修宇的招式,花無痕聽到李修宇辱罵自己,并未生氣,只是再次強調(diào)道:“我再說一遍!,把燕天陽給我找出來!,我不傷你!”。
李修宇此時更憤怒的大吼道:“你個臭瞎子!,還在這兒嚷嚷,想見我燕兄是吧?,我這就送你去見他!”,李修宇攥起拳頭,飛身而來,這次花無痕并沒有再躲閃,手中絕情劍,快速像空中一揚,臺下眾位英雄,都沒有看清花無痕是怎么出的招,只見此時的李修宇,動也不動,慢慢的胸前溢出了血,染紅了衣裳,鮮血一滴一滴的,滴在擂臺上,花無痕道:“現(xiàn)在慢慢走下臺去,慢慢靜養(yǎng),尋常百姓如受了我這一劍,早已命喪黃泉,當今高手受了我這一劍,也需靜養(yǎng)半年,你內(nèi)功底子不差,慢慢靜養(yǎng)十日,便可恢復(fù)你的武功與內(nèi)力,如若你現(xiàn)在強行運氣,性命難保”。
李賞春和燕春亭,所以沒有看清花無痕怎么出的劍,但是李修宇,山上流下來的鮮血,確足足看的真真切切,一聽花無痕說出來的話,李賞春快速派家奴,把李修宇,一點一點的扶下來,回去靜養(yǎng)。李賞春和燕春亭,被震驚,心里想著這該怎么辦?,但二人此時怎么著也想不出對策。
眾位英雄也震驚,來過第一次英雄大會的都知道,花無痕是怎么被燕天陽打倒在地的,心中直感嘆著,十八年花無痕武功日益俱增,今非昔比,現(xiàn)在的身手了得,恐怕當今武林高手無人能及。
花無痕站在擂臺上大罵道:“燕天陽,你這卑鄙小人,十八年前羞辱于我,把我扔下擂臺,折斷了我的絕情劍,如今你卻當了縮頭烏龜,不敢來見我,你這膽小,怕死之徒,我保證!,咱們二人只分高低,不決生死,燕天陽,你給我滾出來,男子漢大丈夫,還怕我一個瞎子不成!,你為何還不現(xiàn)身?,你個混賬東西,無恥敗類,下流至極,燕天陽你快點兒滾出來”。
臺下的燕春亭,聽到如此辱罵自己的兒子,心里憤怒,但是燕春亭已經(jīng)見識過花無痕的能耐了,如若現(xiàn)在跟花無痕翻臉,極有可能占不到便宜,所以只能敢怒不敢言,旁邊的李賞春也是極度生氣,花無痕傷了自己的兒子,但李賞春一般都是看燕春亭眼色行動,此時燕春亭沒有動靜,李賞春也不敢擅自輕舉妄動。
可還有一人咬牙切齒,攥緊拳頭,死死的盯著花無痕,此人正是燕無憂,燕無憂聽到面前這個男子,如此辱罵自己的父親,心中極度憤怒,燕無憂心想著,本就是來陪葉清歡來這里調(diào)查真相,如若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一定會給葉清歡,添麻煩,燕無憂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可這花無痕,喋喋不休,并且越罵越難聽,燕無憂終于繃不住了,飛身上臺,葉清歡見狀,大喊著:“無憂哥哥,你…”,可為時已晚,燕無憂已經(jīng)上了臺。
燕無憂口中大喊道:“住口,我聽他們都叫你劍圣,我不管你是誰!,你一再侮辱家父,我今日定不能饒你!”,花無痕聽完此話很詫異忙問道:“家父?,你這小子是燕天陽什么人?”。
燕無憂道:“你口中所說的燕天陽,正是我爹,我叫燕無憂”,最震驚的并不是花無痕,而是臺下坐著的燕春亭,燕春亭尤為震驚,他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口中小聲喃喃,也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說了一句:“孫…孫兒,我…,我居然還有孫兒!”,這句話恰巧就被旁邊的李賞春聽到,李賞春也很震驚,一直觀察著臺上的二人。
那花無痕聽后呵呵一笑,便說道:“,燕天陽,那個膽小懦弱之人也不敢出來見我,讓自己的兒子出來跟我打,小子!,我告訴你,你是你!燕天陽是燕天陽!,我花無痕在江湖上是何等人物!,居然淪落到欺負一個娃娃!,你速速把你爹叫出來!,我答應(yīng)你,我留他一命!,我與他只決高下,不決生死”。
燕無憂道:“我看你是不敢與我決出勝負而已!”,花無痕冷笑了一下,隨后說道:“乳臭未干的黃口小兒,居然敢口出狂言,既然燕天陽那個縮頭烏龜不出來,我就替他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燕無憂道:“你若有本事,就盡管使出來吧”。此幕,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場面,可現(xiàn)在這種場面,誰是牛犢,誰是虎,誰都未知?
葉清歡握緊拳頭,手心出汗,擔心著燕無憂,剛才見識過花無痕的厲害,她怕燕無憂會被傷到。
太師椅上的燕春亭和李賞春現(xiàn)在還未從震驚的情緒中走出來,眼神死死的盯住眼前的燕無憂,真想現(xiàn)在就把燕無憂拽下來,好好問個清楚。
躺在床上的李修宇,仍心有不甘,但又無能為力。
花無痕,心中氣憤,只想著為何燕天陽還不出來?,但知道擂臺上站著的另一個人,是燕天陽的兒子,花無痕也想好好修理修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
燕無憂也攥緊拳頭,只想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個辱罵自己父親的劍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