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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王爺?shù)陌自鹿?/h2>

蹭腿

  回了王府后的日子并沒有多么有趣,因著堆了許多賬簿沒看,郁之寧每日聞香飲茶,將賬簿放在房中的木桌上,仔細(xì)一一查看。

  但厲沉修不愿她整日悶在屋內(nèi),便讓她在斂軒殿的涼亭中看賬簿。

  郁之寧雖覺得有些麻煩,但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讓侍女將賬簿都搬了過去。

  斂軒殿的涼亭也矗立于湖面之上,湖岸邊種了幾棵柳樹,微風(fēng)吹拂在湖面上,風(fēng)景煞是好看。

  郁之寧走上涼亭時,亭中的石桌和石凳上,都被用錦布遮了一層在上面,四周垂下的流蘇隨風(fēng)輕蕩。

  侍女將賬簿放置在桌上后,便退至一旁候著,郁之寧看著堆得如小山一般的賬簿,嘆了口氣,撫了下裙擺坐了石凳上。

  楠雨提著木盒,將里頭的糕點放在石桌上,看著石桌上的錦布,抿著嘴笑。

  “怎的了?”郁之寧拿了本賬簿,抬眼便瞧見了楠雨那偷笑的模樣,不由的也彎起了唇角。

  楠雨將空的木盒收好,笑得狡黠:“前些日子奴婢還瞧著這石桌上空無一物,王爺待小姐真好,怕小姐被冰著,還特意給小姐墊了厚點的錦布。”

  “……”郁之寧聽了一半,便知道楠雨要說什么了,她搖了搖頭,興致缺缺的看著賬簿上的數(shù)目口中教導(dǎo)著:“莫要胡說,越發(fā)會跟我貧嘴了?!?p>  “是真的,奴婢是昨日聽旁人說的,說是王爺怕小姐身子孱弱,受了…風(fēng)寒……”

  “……”郁之寧并不信這是真的,她便是身子再弱,怎么可能會被這石桌石凳染了寒氣……

  楠雨看著自家小姐原本愉悅的神情,慢慢暗了下去,聲音越來越小,最后直接閉上嘴,將木盒給了旁邊的侍女,她則站在一旁侍候著。

  “阿寧……”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郁之寧不用看便知道是誰,她慢慢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準(zhǔn)備行禮。

  只是,還沒等她行禮,她便被那人拉著手腕坐在了石凳上。厲沉修一身玄衣,鬢角發(fā)絲被汗珠浸濕了些,他眼眸微爍含著笑意道:“同我這般客氣?”

  郁之寧抽出自己的手腕,道:“不是客氣,這是禮數(shù)。”

  “我們之間不必講這些?!彼苷J(rèn)真的看著她,沒有等她回什么,身后的侍衛(wèi)便抱著一大疊奏章走了過來。

  侍衛(wèi)將奏章放在石桌上,隨后抱拳道:“王爺,屬下告退?!?p>  厲沉修抬手示意了下,侍衛(wèi)弓腰退去,他對郁之寧笑道:“阿寧,我陪你一起。”

  郁之寧沉默的看了看厲沉修,又看了下桌上的奏章,最后神情淡漠的轉(zhuǎn)過了頭:“王爺自便?!?p>  她以為如此兩人各自看各自的,相安無事便好,可是她還是低估了厲沉修厚顏無恥的程度……

  賬簿看了許久,郁之寧有些疲憊的捏了捏鼻梁處,忽而一陣異樣的觸感從小腿處緩緩滑動。

  幾乎在瞬間,郁之寧身形微怔,手中的書本掉落在桌面上,發(fā)出了沉悶的聲響。

  她轉(zhuǎn)頭看向左側(cè)的厲沉修,那人依舊低垂著眼簾,神情認(rèn)真的看著手中的奏章,絲毫沒有注意到她這邊的動靜。

  然而,這里除了自己和他,還有守在石柱邊的侍女,根本沒有旁人??粗鴧柍列抟槐菊?jīng)的模樣,郁之寧冷笑了,這人可真會裝。

  小腿處那摩擦的觸感不減反增,更離譜的事,她還被輕輕勾了下。郁之寧冷眼瞧著厲沉修,那人不動聲色的翻弄著奏章。

  既然如此……

  郁之寧移開視線,腳下使足了力氣,一腳踢在了那只作亂的腳上。

  厲沉修微蹙了下眉頭,悶哼了聲:“嗯……”

  隨后,他放下手中的的奏章,手輕叩木桌,慵懶的將身體靠在木桌邊,一副可憐模樣道:“下這么重的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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