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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王爺?shù)陌自鹿?/h2>

家書

  時間飛逝,在厲沉修走后的時間里,郁之寧回郁府中了一段時日,只是沒住多久又回了王府。

  而在厲沉修走的第二個月時,郁之寧收到了一封書信……

  九月已經(jīng)褪去了烈日的燥意,晨起時帶著絲絲涼意,而到了正午,那股燥熱又重新席卷而來。

  正午時分的寢殿內(nèi)透著一股陰涼氣息,將那股熱燥隔絕外殿外。擺在桌上的紫金香爐內(nèi)正緩緩升起一縷青煙,清風(fēng)拂起輕紗,將那縷縷青煙吹得散盡。

  郁之寧跪坐在錦墊上,面前是一個楠木矮桌,矮桌上放置了筆墨紙硯,此刻郁之寧攏著衣袖,執(zhí)著毛筆在一張宣紙上抄寫著經(jīng)文。

  楠雨正在一旁磨著墨,忽而門外一個小侍女,弓著腰走了進(jìn)來,在楠雨旁邊小聲說些什么,隨后遞給她一個信封,便又躬身走了出去。

  楠雨拿著信封,對正在抄寫經(jīng)文的郁之寧輕聲道:“小姐,驛館的信使送來了一封書信?!?p>  聞言,郁之寧抄寫好最后一個字,將毛筆放在白玉筆擱上,撫了下衣袖抬眸問道:“驛館?是從何處送來的?”

  楠雨想了下道:“說是從沙漠邊城那處……”

  沙漠邊城……厲沉修……

  莫不是邊城出了什么事?

  郁之寧沉默了半響,她將方才整理好的衣袖又重新挽了起來,換了一張新的宣紙,重新將放在筆擱上的毛筆拿起,準(zhǔn)備繼續(xù)抄寫經(jīng)文。

  站在一旁的楠雨,愣愣的拿著信,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

  只見,郁之寧重新抄寫起了佛經(jīng),頭也不抬道:“將這封信念與我聽?!?p>  楠雨福了福身道:“是,小姐?!?p>  可剛把信封拆開,她大致掃了一遍,隨之膛目結(jié)舌,臉漲的通紅,最終磕磕巴巴道:“這……這……小姐,要不您自己瞧瞧?”

  郁之寧有些莫名,抬頭瞧了眼楠雨,沒察覺出問題,笑著問:“怎的?你這小丫頭跟著我習(xí)了那么多字,可是有不認(rèn)識的?”

  楠雨垂著腦袋,臉上的紅暈逐漸蔓延到了耳后,她的咬咬牙,抖著手將那封信念了出來:

  “夫……夫人親啟,為夫出征已過一月,不……不知夫人在家中可還安好……有無每日思念為夫……”

  “……”郁之寧正抄寫的筆尖一頓,眉頭緊蹙的瞧著那被楠雨展開的信。

  楠雨微微顫抖著手,繼續(xù)念道:“定情信物已經(jīng)歸還,切記保管好,不可再丟棄。邊關(guān)這邊一切都好,切莫掛念。只……只是夜里安寢時,倒……倒不如抱著夫人那般舒適……”

  郁之寧滿臉肅然,提著筆桿的手微顫,墨汁順著毛尖低落在宣紙上,將娟秀的字跡渲染成一片。

  “咔嚓?!彼讣庥昧Φ椒喊?,那一聲脆響,她回過神來,而手中的毛筆,早已斷在了手中。

  “小姐,莫要傷著手……”楠雨將書信放在矮桌上,連忙上前抽出自己的絲帕。

  “我無事?!彼龑嗔说拿P,放在矮桌上,楠雨將她的手反復(fù)看了看,確定真的沒受傷才松了口氣。

  而此刻郁之寧,還沒能從那封信中緩過神來。她指尖蜷縮到泛白,隨后又松了力道,暗暗嘆了口氣。

  那人不正經(jīng)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自己何必要這般生氣?

  “信收起來吧……”郁之寧將作廢的宣紙收了起來,換了一張新的,正準(zhǔn)備從筆架上取一只新的毛筆。

  只聽楠雨顫顫巍巍道:“小姐,那封信還有兩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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