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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婚色太動人

第二章 軟柿子他喜歡

只因婚色太動人 念云朵朵 1995 2021-06-22 10:49:40

  床上的男人咻的睜開了雙眸,就看到白小初衣衫半露地趴在自己的身上。

  這邊的別墅他少來,但是這個女人,他認得。

  “江太太,你認錯人了,也走錯門了?!标懯繃雷饋恚崎_了白小初。

  白小初此時此刻,哪里還有半分的神智可言?

  她又是難受,又是委屈,哭著道:“書翰,求求你,你可憐可憐我吧?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養(yǎng)著安梨,我瞞著爸媽幫你養(yǎng)著了,你要我照顧她,我衣不解帶小心翼翼地照顧了她整整兩年?你為什么不碰我?為什么?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她的眼淚打濕了陸士嚴的胸口,滾燙而灼熱。

  陸士嚴不由得蹙緊了英朗的眉頭。

  “江太太,你認錯人了。”說罷,他伸手去拉開白小初。

  然后,手掌觸及,她的肌膚滑膩而滾燙,這種滾燙竟然順著他的指尖,一直蔓延到他的心口處。

  “我沒有認錯!書翰——”白小初吼了一聲,直接撲在了陸士嚴的身上,上下其手,扒開了他的浴袍。

  “安梨給我下了藥,她還安排了人要強暴我——救救我,書翰,你救救我——你不救我,我會死的——”白小初喃喃自語,印上了陸士嚴的唇。

  陸士嚴深邃的眸色染上了一層墨色。

  既然住在隔壁,雖然他少有在國內(nèi),但是江家那邊的傳聞他多少聽過一些。

  江家的繼承人江書翰迫于父命娶了眼前這個女人,但是他心上人另有其人,名叫安梨,聽說在他結(jié)婚當(dāng)天跳江,成了植物人。

  聽這位江太太這么說,原來江書翰這兩年來,竟然一直將那個植物人養(yǎng)在家中?

  而且,現(xiàn)在這植物人似乎醒過來了,還掉轉(zhuǎn)頭就對付這位江太太?

  陸士嚴眸色漸冷,深邃狹長的鳳眸瞇了瞇。

  看這江太太弄得一身狼狽樣,看來時斗不過那個剛醒來的植物人了。

  真是個軟柿子。

  不過,軟柿子嘛,一點骨頭都沒有,又甜又軟,倒是適合他現(xiàn)在的處境。

  陸士嚴俊臉微冷,忽然一個翻身,將白小初壓在了身下。

  他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住了白小初的下頜,逼著白小初與他對視。

  “看清楚我是誰?我叫陸士嚴,不喜歡當(dāng)人家的替身?!?p>  白小初渾身滾燙,腦子也是一陣火熱的迷糊,早已沒有任何的神識。

  “叫我的名字,我就如你所愿?!标懯繃姥普T。

  “陸——士嚴——”白小初聲音沙啞道。

  “叫士嚴。”陸士嚴仍然不滿意,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

  “士嚴——”白小初照做。

  “真聽話,軟柿子?!标懯繃罎M意輕笑,眸色卻是冰冷一片,轉(zhuǎn)身覆了上去。

  ***

  白小初是在一陣頭痛欲裂中醒過來的。

  她茫然地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漸漸回到腦子中。

  爾后,她瞬間臉色慘白,血色褪得一干二凈。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躺在床邊的男人,驚恐萬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床上的男人劍眉長眸,五官俊挺而精致。

  不同于江書翰的俊朗,他的俊美更添了幾分邪魅清冷之感。

  她怎么會跟別的男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怎么會?

  怎么辦?怎么辦?

  白小初急得眼淚一下自己流了下來。

  不行,她要冷靜,冷靜。

  淚光朦朧中,她手忙腳亂地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整個過程中,她屏息凝神,一點一滴的聲響都不敢發(fā)出來。

  穿好衣服后,白小初如同做賊一般,走出了房間,拼了命往樓下走。

  幸好這個別墅的格局跟自己那邊是一樣的,她順利離開。

  她想不到的是,她剛剛離開房間,躺在房間中熟睡的男人就懶洋洋地睜開了雙眸。

  眸中盛滿了饒有興致的笑意。

  白小初本想直接去醫(yī)院告訴江書翰安梨已經(jīng)醒過來的事情,然而,她回到家中,卻看到江書翰的車子挪了位置。

  難道書翰已經(jīng)被安梨叫回來了?

  她心下大驚,迫不及待地走進了家中。

  江書翰果然已經(jīng)回來了,此時此刻,正臉色陰沉地坐在大廳中。

  “書翰——”白小初委屈得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

  然而,她剛剛靠近,江書翰卻忽然揚起了手,猛地往她臉上扇了一巴掌。

  白小初被這一巴掌直接打懵了。

  “白小初,你好,你好得很。我躺在醫(yī)院里,你去夜店尋歡作樂!這就是對我的癡心?好笑,你實在是太好笑了!”江書翰臉色陰沉地將一疊照片甩給她。

  白小初將目光頓在上面,正是昨晚她被逼著跟那幾個壯漢拍下的!

  而且,還巧妙地將房間的背景去掉,換成了曖昧的燈光。

  白小初緊緊攥著的雙手微微顫抖。

  “書翰,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白小初喉嚨發(fā)苦,哭著開口。

  “解釋?”江書翰一把將白小初拽了過來,猛地將她明顯皺褶的衣裳拉開,指著上面的曖昧痕跡道,“這就是你給我的解釋?白小初啊白小初,我真是想不到,你給我下藥不成,竟然去找男人,你就這么饑渴嗎?”

  “不是的!這不是我的本意,書翰,你要相信我!”白小初著急地上前拽著江書翰的手。

  “滾開!你太讓我惡心了!現(xiàn)在馬上回家,離婚!”江書翰一把推開了白小初。

  “書翰!你聽我說!這都是安梨做的!關(guān)掉輸液閥口,在自己身上掐出痕跡,還有在你的醒酒湯里頭下藥,都是安梨做的!昨晚我回來拿衣服,她把我打暈,然后叫這些人過來,給我拍下照片,我好不容易逃了出去——”

  “夠了!白小初!”

  然而,白小初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江書翰粗暴打斷了。

  江書翰眸色冰冷,不可置信地看著白小初:“我想不到,你不僅是個蕩婦,你還是個說謊精!安梨現(xiàn)在還好好躺在床上!你居然敢將責(zé)任推給一個植物人背!我真是服了你了!”

  白小初搖了搖頭,崩潰道:“真的是她做的!你不信,你可以叫醫(yī)生來檢查,她已經(jīng),她已經(jīng)醒來很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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