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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婚色太動人

第四十七章 想著白小初

只因婚色太動人 念云朵朵 2070 2021-07-18 09:03:00

  話還沒有說完,安梨就沖過來抱著他的頭堵住了他的嘴。

  “不會的,那個時候我就在別墅里,我只是想要知道你還愛我?!?p>  江書瀚看著懷中的人,到底是自己的初戀情人,心口顫抖著,抱著她朝著臥室里走了過去,將人放在柔軟的床上,聲音無比的溫柔。

  “你知道的,我愛的人是你,這兩年來我一直沒有動過她?!?p>  安梨伸手纏繞住他的脖頸,身子不由得靠近,在他胸口磨蹭著,“你知道嗎?我醒過來發(fā)現(xiàn)你和她結婚了,那一刻我恨不得自己沒有醒過來,書瀚我只是想要成為你的妻子,想要成為你最愛的人。”

  眼淚滴落在床單上。

  江書瀚最看不得就是她哭泣,那梨花帶雨的臉惹得人心疼。

  他俯身吻了上去,動作極度溫柔,“你相信我,我只會愛你一個人的?!?p>  兩人的衣服都凌亂了,粉色的氣泡在空氣中蔓延起來,更不用說安梨本身就中了藥,明明這藥是給白小初準備的,可為什么卻被她喝下去了。

  腦海里迷迷糊糊的,心底生出濃濃的仇恨和不甘。

  白小初,我不會放過你的。

  江書瀚溫柔地親吻著懷中的人,可是腦海里卻不經(jīng)意閃過白小初的臉,在宴會上她緊咬著嘴唇,強忍著淚水的臉。

  和現(xiàn)在懷中這楚楚可憐的臉似乎有不一樣。

  他眉頭蹙著,似乎瞬間就失去了欲望,看著身下扭曲著身體的人,臉色又難看了好幾分,他怎么能想白小初那個賤人,不過就是他不要的破鞋而已。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會再去胡思亂想那個女人,他溫柔的動作瞬間就消失了,胡亂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啊……書翰……你輕點啊……”

  然而江書瀚沒有回應,動作殘暴粗魯,腦海中想著白小初那張臉,更是欲火難涌,“該死!”

  他低低咒罵了一句。

  安梨不知道他為什么情緒突然就不對勁了,只能強忍著承受著。

  情欲最高處,她聽見江書瀚叫了白小初的名字。

  白小初,你這個賤人!

  ……

  夜色如墨,深沉昏暗。

  車窗外人影稀疏,唯獨只有霓虹燈的色彩倒影在其中更顯明亮。

  陸士嚴親自開車,一路上疾馳,似乎是藏著怒火。

  白小初側(cè)頭看著他,棱角分明,單單就是露出一張側(cè)臉,仍舊令人驚嘆,狹長的眼眸瞇著,薄唇緊抿著,偏生渾身散發(fā)著陰冷的氣息。

  “我好看嗎?”

  猝不及防的,對上男人看過來的目光白小初頓時收回了目光,耳根有些泛紅。

  “在看車窗外的風景而已?!?p>  陸士嚴冷哼了一聲,眼神閃過一絲譏諷,“你說謊都不打草稿的嗎?”

  白小初一時之間語塞,垂下眼簾,攪著手指,“今天的事情你還欠我一句對不起?!?p>  她要的,是公平。

  交易的開始,她就不公平。

  陸士嚴聞言,嘴角譏諷的笑意頓時就加深了,忽而腳下直接一個急剎車停在路邊,深不見底的眼眸凝視著她。

  好不容易積累起來好感在一刻全部都化成了怒火。

  咔的一聲,安全帶解開,他俯身直接將她壓住,鉗住她的下顎,“對不起?你有什么資格?今天這場宴會如果不是我提前讓人將你帶走,你還真以為你能逃脫得開嗎?”

  白小初對上他那雙陰鷙冷冽的目光,下意識地想要后退,可是身后就是椅子,根本就是退無可退,她直接迎上他的目光,冷聲道:“如果不是我跑得夠快,是不是這場陰謀里也有我的一個位置?!?p>  這話讓陸士嚴的眉頭輕輕蹙了蹙。

  原本這場宴會是會了宣布她和他在一起的事情而舉行的,至于她所說的陰謀不過就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安梨和蘇婉瑜之間的交易所以將計就計。

  之所以讓人帶走白小初,他想要的不過就是白小初徹底地臣服而已,至少懂得如何尋求他的保護,懂得在他的羽翼之下活著。

  沒想到白小初竟然中途醒過來,來了一處反轉(zhuǎn)。

  頓時,看白小初的目光變了變,眼眸瞇著,鉗住她下顎的手更加用力,“我以為你知道你現(xiàn)在的身份?”

  “所以你剛才一臉期盼地看著我是在自作多情什么?你要知道在外演戲就要演充足?!?p>  白小初眼睛酸澀,捏著手掌心的手指格外用力,明明都已經(jīng)知道的事情,她還在奢求什么,“所以阻止我曝光陸二少夫人也是為了保護她?”

  聞言,陸士嚴稍微愣了愣,保護蘇婉瑜?

  他吃多了?

  另一只手用力地緊握著她的肩頭,手中的力道很大,“該說聰明還是該說你傻?”在宴會上挺聰明的,現(xiàn)在怎么傻得就像是一個傻狗一樣。

  白小初疼得擰緊了眉頭,她分明察覺到他在宴會上眼眸里別樣的情緒,里面有著她看不懂的隱忍和復雜。

  可唯獨她的時候卻又帶著一絲寵溺。

  對,就是寵溺。

  她深究著,想要看清楚,卻被男人的衣服直接擋住了視線,整個頭都被蓋住了,撲面而來都是他的氣息。

  “有些事情你不用知道,也沒有資格知道?!?p>  白小初想要將衣服扯下來的手微怔,將頭靠在椅子上,安靜地沒有出聲,任由那西裝蓋在自己的頭上,掩蓋住所有的情緒。

  她以為他當時至少是為了維護她的?

  其實她也知道那個時候揭穿蘇婉瑜不是一個理智的行為,她只是想要一個道歉,想要明白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更何況,她還不是兔子。

  車又再一次緩緩行駛起來,氣氛壓抑沉凝。

  車廂里沒有開暖氣,濕冷地就像是下著冬雨,車窗口微微打開了一個縫隙,那夜風呼呼地灌進來,吹到在身上。

  直到一個多小時后,車才回到別墅里。

  陸士嚴沒有居住在陸家的老別墅里,陸家別墅在城東占據(jù)著城郊市區(qū)中間最好的位置,富麗堂皇,令人羨慕。

  而陸士嚴居住的別墅位于城西,像是故意和陸家人對著干一樣。

  專門的別墅區(qū),獨立成棟,每一個別墅占據(jù)著幾百米的地形,甚至還附帶著一個后花園和一個前院。

  車緩緩地停下來,傭人便上前來想要打開車門,被陸士嚴眼神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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