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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在三界種田

第48章 上藥

穿書后我在三界種田 南有花卷 2001 2021-06-29 19:07:58

  和阿召和好以后,溫醞怡的心情也跟著變好了。

  換了一聲衣服以后,便出了房門。

  只見阿召還在院子里守著她,眼神里依然充滿了戒備,像是還在擔(dān)心有人會上門找麻煩。

  她朝他走過去,輕拍著他的肩膀道:“你放心吧,你那么兇,沒人敢來了?!?p>  話雖如此,可他既然冷艷環(huán)視著周圍。

  溫醞怡也拿他沒有辦法,于是轉(zhuǎn)頭進(jìn)了廚房。剛準(zhǔn)備要生火做飯時,廚房門開了。

  阿召清冷的身影矗立在門口,跟這里顯得格格不入。

  她蹲在地上仰頭看,莫名有種天神下凡的錯覺。忍不住笑得夸張,“阿召,你果然是神仙?!?p>  這話說的云里霧里,對方顯然沒在意。

  只是走到了她的旁邊,也跟著蹲下來,循循道:“你受傷了,應(yīng)該好好休息。”

  “我沒事的?!?p>  說著,她就準(zhǔn)備生火。

  可剛一動作,手里的取火器便被他搶走。

  溫醞怡一回頭,是阿召嚴(yán)厲又毫不動容的神情。再次提醒,“你受傷了。”

  “我想吃東西,但是又懶得出門?!?p>  阿召搶走她的取火器,自覺地開始點(diǎn)火燒柴。

  那模樣,看著還算熟練。

  就是一襲白衣和臟兮兮的灶臺有些不搭調(diào)。

  她兩只手杵著腮,打趣問了一句,“你會做飯嗎?要不還是我來。”

  “我可以學(xué)。你若不放心,便在旁邊指揮即可?!卑⒄俸苎杆俚攸c(diǎn)上了火。

  隨后,淘完米放在鍋里蒸。

  他剛直起身子,就感覺到旁邊有一個小小的身影在他的身前。并且這個人還很隨意地環(huán)過他的腰。

  “阿召,你還是帶個圍裙吧。要是你的衣服弄臟了,我可賠不起?!?p>  她就那么環(huán)抱著他,在給他的圍裙打結(jié)。

  全然忽視了頭頂上的人,舉著雙手,一臉急促驚恐又緊張害羞的樣子。

  忍不住時,還滾動著喉嚨。

  “好了嗎?”他不是不耐煩,而是滿腦子忍不住的胡思亂想。

  直到聽見她說好了以后,逃一樣重新扭頭專注在灶臺上。

  兩個人在廚房里,一個指揮,一個照做。和諧地像是回到了從前在馬家村的日子。

  可當(dāng)桌子上的菜上齊以后,溫醞怡都覺得自愧不如。

  阿召這人恐怕是廚藝天才。她不過是三言兩語不詳細(xì)的指導(dǎo),可端上來的菜簡直比她做的還要精致。

  她輕聲吐槽一句,“難道這就是人神之間的差別?”

  吃過飯,溫醞怡疲累不堪,回到房間時,阿召來敲門。

  經(jīng)歷了幾天的冷戰(zhàn),今夜只覺得他實在太主動殷勤了,竟然有些不適應(yīng)。

  可一開口,又看到對方手里端著藥盤,拒絕不了。

  “我來上藥?!?p>  說罷,他自顧往房間里走。將藥盤放在一邊,坐在床上。

  似乎是在等她過來。

  溫醞怡覺得自己或許是生病了,因為面對這樣的場景,她心臟竟然狂跳不止,就快要蹦出來的感覺。

  雙手捂住胸口,腳卻忍不住往他那邊走過去。

  “不舒服?”

  阿召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免不了擔(dān)心。

  可她只能放下手,乖巧坐在床上。搖搖頭,一言不發(fā)。

  就在接下來他上藥的過程中,她一度懷疑自己恐怕會因為心跳過快而死。

  他的手沾了清涼的藥,一點(diǎn)一點(diǎn)涂在她的臉頰上。上完一片后,他會勾著脖子輕輕吹一吹。

  感知越清晰,她心跳的節(jié)奏越是控制不了。

  只聽見阿召苦惱地自我疑惑一句,“這臉都已經(jīng)不腫了,怎么還是那么紅??!?p>  說著,又收了下頜,拉遠(yuǎn)些距離問,“你的臉頰還是很痛嗎?”

  溫醞怡吞了口水,緊咬著牙,眼珠都不敢亂轉(zhuǎn)。

  嘴上輕聲回答,“不疼了。我就是有點(diǎn)熱?!?p>  阿召了然地哦了一句后,又說,“那你一會去抱一抱功德柱吧?!?p>  之前她每次覺得熱的時候,便會抱著功德柱不撒手。搬到了縣城以后,她反倒是沒有了這個習(xí)慣。

  可從前她抱功德柱時,阿召總是神色不悅。

  如今怎么主動讓她去抱了。

  看來他是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打算補(bǔ)償她了。

  上完藥,她倒確實是收下了阿召的提議,開始用功德柱降溫。

  還不忘跟旁邊的人聊天,“阿召,明日你陪我去一個地方?!?p>  “何處?”

  她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想到了最近他的詭異行蹤。

  直接追問,“你最近到底去哪里了?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p>  溫醞怡總以為他們兩個人之間是無話不說,沒有秘密可言。但她似乎想錯了。

  阿召不僅沒有說出她好奇的事情,反而異樣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你今日去萬品閣了嗎?”

  她的笑容一滯,沒有追問。轉(zhuǎn)頭回答了他的問題,“嗯,我去萬品閣用這玉簪換了一塊上好的玉佩?!?p>  “是準(zhǔn)備用玉佩賄賂左立清,讓他同意你在城東開個烤雞店?”

  越聽越覺得奇怪,阿召怎么什么都知道。

  一瞬間,她所有的失落都消失。

  笑容重現(xiàn),訕訕問到,“你這些天看似出門,該不會是成天都在跟蹤我吧?”

  可是阿召卻誠實地?fù)u搖頭,再誠實地回答,“今日出門,遇到了鄰居家的女兒。她告訴我的?!?p>  “林巧雁?”

  她淡淡笑了笑,莫名有些酸楚,“她倒真是什么都知道。”

  溫醞怡心底依舊是失望的,但卻突然不愿意表現(xiàn)得過于明顯。

  于是便收起了那些多余的心思,只當(dāng)作是兩個人再聊天。

  她將冷戰(zhàn)這幾天發(fā)生的一切都當(dāng)作是講故事一般地對著身邊的阿召描述,有時激動,有時平靜。

  偽裝的像是心情沒有受到一絲的影響。

  卻不知另一邊的阿召竟有些走神。

  他思索著,猶豫著。

  阿召明知道應(yīng)該告訴她自己的行蹤,就算是為了讓她安心也得坦誠相對的。

  可他這兩天經(jīng)歷的事情,一點(diǎn)也不比她少。

  甚至和她的相比,充斥著未知和危險。稍有不慎,不止他有危險,她也會遭殃。

  所以,阿召選擇了沉默。

  選擇了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之后,再跟她坦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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