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一本正經(jīng)的男人最可怕了
織映四人被印天他們?nèi)釉谂赃?,讓他們一家人說說話。
誰都不知道說什么,織映還在因為他那張臉混亂,陸良銘本來就不會說話,兩個小家伙有點怕陸良銘。
織映神識一直展開著,思緒神游中,瞅見了陸良銘后面的倉庫二層。
摘頭?這么刺激?
“這個送給你,初次……不是,許久不見,見面禮?!?p> 織映拿了一塊防御符箓,直接就塞在他手里。
“謝謝,我會好好保存……的?”
陸良銘一句話還沒說完,手上的防御符箓就碎成兩半了,織映為了防止意外,趕緊又拿了一塊塞給他。
陸良銘只聽見剛剛有東西打在什么上面又掉在地上,一低頭,一顆子彈頭還在滾。
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移開頭,怎么回事?
他剛剛絕對是開槍了,消音器的聲音他們聽得清清楚楚!
下一刻,中年男人騰空而起,好像有什么在托著他。
瞳孔放大,四肢胡亂抓著,“你們快來抓住我?。 ?p> 他不說還好,一說那些小弟們也反應(yīng)過來了,連連后退,誰知道他遇見什么鬼了!
鬼才幫他呢!
織映“御風(fēng)”將中年男人從二層托出來,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綠毛花臂嘴里不自覺就感嘆了一句臟話。
陸良銘看著那子彈頭以及正被動飄過來的中年男人,轉(zhuǎn)頭望向織映。
“謝謝?!?p> 他都明白了,雖然難以消化現(xiàn)在的信息,只要知道她幫了他就行。
“應(yīng)該的,你自己處理吧,快要吃飯了,搞快點啊?!?p> 誰讓他是兩個小家伙的父親呢,看他的表現(xiàn)也是很喜愛兩個小家伙的。
中年男人離陸良銘越來越近了,對陸良銘又罵又求饒的,聲音夾雜著哭意。
“阿良!我的錯放開我?。∧愀愕檬裁囱g(shù)!放我下來!求你了先放開我!”
中年男人整個身體在半空中撲騰,生怕掉不下來。
織映不開心了,這還是第一次被人說是妖術(shù),那人被飛到跟前來,織映直接就撤掉“御風(fēng)”,中年男人“咚”一聲掉下來。
印天幾個人圍上來。
二層樓上的幾個小弟已經(jīng)跑下來了,綠毛花臂問出來他們干了什么,臉一白,冷汗直冒。
看見中年男人被圍起來也不去救了,誰讓他活該。
“請你過來的是我,那是仙術(shù),不過給你說這些也沒用,你腦袋都要沒了,來啊快給本仙女表演一個自己摘腦袋,不是說他能擋了這顆子彈就把頭摘下來送給他?”
中年男人趴在地上裝死,心里能想到的臟話都默默的罵織映和陸良銘了,可惜還是慫的,不敢罵出來一句。
“阿懶?你還說過這話啊,那開始表演吧。”
陸良銘身上也是帶了槍的,阿懶感覺太陽穴被什么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了,不用睜眼看他也知道是什么。
對于想要他命的,陸良銘自然不會放虎歸山,而且阿懶手上的人命少說也有十條,本來想直接一槍解決他。
視線里織映和兩個小家伙還在這,淡淡道:“先捆起來?!?p> 然后向著兩個小家伙走去,蹲下來,比平常好像是溫柔了一點,淡淡道:“爸爸要先處理點事,你們陪媽媽還有這位奶奶在那邊玩。”
“好~”兩個小家伙一起答應(yīng),惹得陸良銘控制不住手,又去揉小家伙的頭。
兩個小家伙見他又想轉(zhuǎn)到臉上去,一起后退,陸良銘手一停,“就再等兩年。”
安元安靈幽怨的看著織映,后者心虛的轉(zhuǎn)過頭。
她剛剛也是鬼迷心竅了,可說出去的話,又不能收回來,越解釋越有鬼,所以還是委屈兩個小家伙吧,到時候她也要試試手感。
陸良銘帶著幾個大男人去處理這些人。
大部分人是真的被處理了。
陸良銘手上有名單,只有十幾個人手上沒有無辜人命,其他人,他們今日放了,那就真是放虎歸山。
在秩序時代就能做出那些事,更別說現(xiàn)在秩序混亂,沒人有空管他們。
倉庫后面,向澤利用空間,挖出來一個大坑。
坑中都是一槍或一針斃命的“黑名單”上的惡徒尸體。
十幾個大漢湊成一團(tuán),縮在角落里。
這其中綠毛花臂也在中間,驚恐的看著陸良銘,原來組織內(nèi)部一直在找的臥底就是他。
他竟然還大搖大擺的當(dāng)了老大。
更驚恐的是這群人都有特殊的能力,不會是和喪尸一樣的妖魔鬼怪吧。
陸良銘走向他們,停在綠毛花臂面前,無情的說著:“你們也不干凈?!?p> 幾個人把他們都綁了,用一根繩子拉在一起。
“快走,還看什么看?!毕驖衫K子的一端,將這群階下囚趕到車廂里。
“姐夫,為什么要這么麻煩啊,還要帶他們回去。”
姐夫?陸良銘才發(fā)覺是在叫他,有點奇妙的感覺。
“根據(jù)你們剛剛說的,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缺免費(fèi)的勞動力?!?p> 現(xiàn)在各大組織,除了鶴山院里面的那種遠(yuǎn)房親戚,哪還有閑人,剛開始的時候還要軍隊的去修房搭墻,這既能多幾個免費(fèi)勞動力,又能把他們看住了不禍害人。
他們出來,織映站在邊上能聞得到他們身上的血腥味,沒有什么表示,那些人身上的戾氣太大了,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所以對于陸良銘他們的處理沒什么異議,反正不是無辜之人,算不上孽障。
“處理好了?先走吧?”織映穿的是一條灰色運(yùn)動褲,上身是一件衛(wèi)衣,靠在車上,兩個小家伙一左一右,身上也是灰色運(yùn)動裝。薄代英已經(jīng)坐在車?yán)锪耍罱鼘π逕捄芨信d趣,找機(jī)會都要修煉。
三個人靠在車上,一人手里拿著個果凍挖著吃。
見他們回來,織映一騰出一只手招呼著。
看到這幅畫面,陸良銘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從來沒有過的情緒蔓延在心里。
他感覺自己忘掉的東西和他們有關(guān)。
“走吧。”
然后陸良銘跟著織映上了車,自然的坐在了副駕駛。
“你不用和兄弟談?wù)勑恼f說這些日子的所見所聞嗎……”話里是在問他為什么上來了。
“他們車沒位置了?!标懥笺懫^頭,臉上沒有一點不自在,“而且,你們是妻子和兒女?!?p> 更應(yīng)該陪他們。
“……”陸良銘說這話的時候,太一本正經(jīng)了,織映根本就想不歪,這個男人,也是個瑰寶啊。
該吃藥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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