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IP?
洛月心中一動,現在網絡上呼聲最響亮的有兩個IP制作,一個是大女主清宮戲,另一個是仙俠升級文,不管是已經出的演員陣容還是制作團隊,都是頂級的良心配置。
不知道大小姐說的是不是其中的一個。
不過,大小姐之前從來沒有涉及過這一領域,應該不可能是這兩個制作吧。
除了這兩個大IP,她也不知道還有什么戲。
說到討喜的女二角色,那可真是太少了。
說來也巧,那部仙俠升級文中的女二也挺討喜的,不過她才剛聽說,演員已經定下了關曼青。
以他們霍氏現在的境遇,根本不可能肖想這樣大IP大制作的熱門角色。
“大小姐,你說的,是什么戲呀?”
洛月摩拳擦掌問道。
“砌墻的小說《九天大陸》改編,好像下個月開機吧?!?p> 霍以薔手摸了摸下巴,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就是下個月十五號開機。
“哈?《九天大陸》???”
洛月一驚,聲音徒然不由自主地拔高,這......這是真的。
真的是砌墻大大一書封神的小說《九天大陸》改編!但是已經有消息稱《九天大陸》的女二號定了關曼青呀,大小姐不會被人騙了吧?
啪!
洛月拍了自己一巴掌,確實疼。
“大小姐,我聽說關曼青已經拿下這個角色了,誰跟您這邊對接的呀?”
“傳聞吧,制作團隊確實回復我說這個角色可以給我們?!被粢运N微瞇了眼睛,關曼青想演這個角色?那得問她答不答應。
若她還是霍氏旗下的藝人,這個角色當然非她莫屬,畢竟,關曼青的氣質跟這個角色還是勉強符合的,她演技還也行,就是年紀大了點。
“別想那么多,既然角色定給了我們,那就不會再更改,咱們旗下的藝人,趕緊找?guī)讉€合適的來?!?p> 頭部年輕藝人基本上都出走了,除了幾個老戲骨,剩下的就是新人。
培養(yǎng)新人勢在必行。
“那行,我現在去準備資料。”洛月暈乎乎的,也不管是不是被騙了,萬一是真的呢。
霍以薔又掃了一遍關曼青帶走的這些人的名單,隨即嘆了口氣合上資料。
公司這幾年擴張得厲害,爸爸也沒有多少時間和精力花在這些藝人身上,藝人出走,公司本身也有原因的。
晚上回到家,霍以承沒有睡,坐在客廳里寫作業(yè)。
小小的身姿坐得筆挺,正專注地一筆一劃寫著。
“還沒睡呢,晚飯吃了嗎?”霍以薔摸了摸他的腦袋,他頭發(fā)剪得短短的,摸上去質感很硬。
“吃過了,姐,我等你呢?!?p> 霍以承揚起腦袋,對她咧嘴笑著,露出白花花的牙齒。
霍以薔心頭一暖,“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以后不用等我這么晚?!?p> “嗯,姐,我聽劉叔說,這個房子要賣了籌錢周轉,是嗎?”
“對,欠別人錢呢,公司賬上也沒資金了。劉叔在找買主,咱們得搬出去了。你放心,新家姐姐已經找好了,離你的學校挺近的,以后可以走讀哦?!?p> 霍以薔聲音輕柔,沒有隱瞞家里現在的狀況,也沒有夸大其詞,緩緩跟他敘述家里和公司所面臨的狀況。
在她看來,霍以承作為家庭的一員,他有權利知道這些事情,小孩子往往是最敏感的,與其讓他亂猜亂想,還不如直接據實相告。
霍以承蹬蹬蹬跑到自己的房間,抱著一個巨大的罐子出來,一把塞到霍以薔的懷里。
“姐,這是我從小到大存的壓歲錢和零花錢,給你,幫公司?!?p> 被存錢罐塞了滿懷的霍以薔哭笑不得,心里卻涌出一陣暖意,“好,這個就是咱們姐弟以后的生活費了。”
霍以薔欣然收下弟弟給的心意。
翌日,霍以薔到公司開完會,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
已經兩天沒去醫(yī)院了,趁午休時間,剛好可以過去一趟。
來到醫(yī)院,霍爸爸還是老樣子,情況不好也不壞,始終是昏迷的狀態(tài)。
霍以薔陪在他身邊,跟他述說和紀淵結婚后來又退婚的事兒,以及公司的一些事務安排。
絮絮叨叨,她一個人說了半個多小時。
看著霍爸爸雙眼緊閉始終沒什么反應的樣子,雖然心里難受,也沒有表露出來。
囑咐劉叔照顧好霍爸爸之后,霍以薔跟主治醫(yī)生聊了一會兒,這才離開醫(yī)院。
“以薔,《九天大陸》的角色劇方那邊有點問題,電話里也說不清楚,等下老地方見面詳聊。”
司蕊的電話打來,語氣甚是不快。
霍以薔秀氣的眉微微擰起,形成彎彎的好看弧度。
角色能有什么問題?不是早就說好女二的角色留給她定的嗎?
“大小姐,我聽說關曼青已經拿下這個角色了,誰跟您這邊對接的啊?”
昨天下午洛月還在問她呢。
難道劇方反悔,想要自己定演員?
“行,我兩點鐘準時到?!?p> 霍以薔掛了電話,上網搜索關曼青最近的動向。
果然看到她的粉絲已經開始營銷關曼青拿下這個角色,言語間無不是在吹捧關曼青離開老東家進入新公司后資源有多么的好,連頂級IP的角色都能幫關曼青拿下。
關曼青本人和新公司卻沒有回應粉絲們的熱烈討論。
霍以薔抿了抿唇,驅車前往和司蕊相約的地點。
“以薔姐姐!”
剛下車關上車門,耳邊就傳來一道熟悉的甜膩聲音。
霍以薔回頭,果然是許雪輕這個造作的妖精。
作為國內知名度極高的演員,不得不說她長的確實好看,一雙眼含三分純三分媚,不說話就這樣看著你一顆心也會軟下來,小巧的鼻子櫻桃口,精致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就是個漂亮的芭比娃娃。
她帶著黑色的鴨舌帽,今天難得沒有戴口罩,化了淡妝,看上去粉潤可愛,甚是惹人憐。
眼見她還未開始說話,秀氣的眼眶就已經紅了三分,那熟悉的婊里婊氣的韻味又來了,“以薔姐姐,你最近怎么不接我和紀淵哥哥的電話呀,是不是還在生我們的氣?
你真的冤枉紀淵哥哥了,婚禮那天,是我病得不省人事,紀淵哥哥這才趕去照顧我,都是我不好,你別怪紀淵哥哥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