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夏可憐巴巴地拜托著,霍文衍的怒氣自然被她給安撫下來了。
霍文衍提醒著,“要是你明目張膽地告訴大家,咱們之間的關系,你的工作可能會更加的順利。”
褚夏急忙搖頭,“這樣還有什么意思,都體現(xiàn)不出來我的價值了,大家到時候對我肯定是虛情假意的,就沒有我要工作的意義了。
你就讓我是小小的人物自己蹦達著吧!霍總,霍老板,好不好?”
褚夏軟軟的聲音,仿佛磁性一樣,粘入人的心里,哪里還舍得對她發(fā)脾氣???
“行了,你也就哄人的這一招,運動的最靈活了?!被粑难芡耆盟龥]有辦法。
褚夏一瞬間抬頭挺胸,“我要哄人,肯定也只會哄你一個人呀!那你有沒有被我很開心啊!
你看我一大早上被你給翹起來了,我一各有起床氣的人,還不是被你給拿捏住了?!?p> 褚夏裝可憐的說著,把自己擺在委屈巴巴的位置上,霍文衍頓時就舍不得訓她了。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你在這一個崗位上付出努力了,總會得到該有的回報的。
不是一直念念叨叨的說,自己是一個沒有存款的小可憐嗎?那現(xiàn)在就得努力起來了。”
霍文衍就看不得她喪氣的模樣,他的臉上就應該是笑顏如花的。
“早起的鳥而被蟲吃吧?哎,工作虐我千百遍,我對它卻如初戀,我的霍總,我走了,給你當牛作馬去了?!?p> 霍文衍搖搖頭,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來的歪理?總是能夠扯出一連串,讓人啼笑皆非的理論來。
褚夏泡了一杯咖啡給自己醒醒神,接著就看了一下卸留下來的工作。
上班的時間到了,陸陸續(xù)續(xù)的員工都到來了,一些快到期的經(jīng)銷商管理者,看到褚夏還有一點心虛。
畢竟看上去是一個漂亮迷人,一看就挺好說話的人,但是在工作的過程中,卻是無比嚴謹?shù)娜?,竟沒有絲毫的放松。
褚夏完全不知道他們心里對于自己是什么樣的想法,反正工資又不是靠他們發(fā),只要把自己分內(nèi)的工作做好就行。
至于一些沒有必要去維持的關系,她從來就不會去勉強自己。
十點多,沒吃東西的肚子嘰里呱啦地響了起來,餓得讓她覺得有些難受,拼命的灌了一杯水上去。
感覺一肚子里都是水,走動似乎還能聽到響聲。
這個時候手機響起來,一看到是房東的電話就接聽了。
“褚夏,真是挺不好意思的,打擾你了,你租的房子咱們之間不是簽了一年的合約嗎?
現(xiàn)在有了一點變動,兒子需要資金周轉做生意,拿不出那么多錢來,就打算把這一套房子給賣了。
兒女生下來就是父母的債呀!我們也很舍不得,但是也不能看著他焦頭爛額的。
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讓我們過去給客戶看一眼?!?p> 房東說的這會兒褚夏已經(jīng)明白了,房子已經(jīng)住兩個月了,里面是經(jīng)過精裝修的,是她用來儲存那些精致的包包的。
她對于喜歡的包包總是情有獨鐘,看中了就想買下來,這會兒全部都儲存在那里呢!
褚夏無奈,房東要買房子,她也無可奈何只能同意了,只是那些包包得另外找地方存放了。
“中午吧,吃完午餐過去,約在十二點半左右,你跟對方溝通一下可以嗎?”三點上班,除去十多分鐘路程,看的時間還是很充裕的。
“可以的,可以的,真的是麻煩你了,一會兒讓我兒子過去接你?!狈繓|看著她很好說話并沒有生氣,才松了一口氣。
褚夏餓得有些受不了,不得已跑到茶水間開了一個面包裹腹,這還是上個星期買了沒有吃完的。
吃完過后才覺得沒那么難受了,忙碌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的,中午吃的食堂,一個月的時間她已經(jīng)習慣了。
好在食物也沒有到那種令人難以接受的地步,她也就不挑剔了。
霍文衍給她打電話了,褚夏做賊心虛一般的接通。
“老板,有什么指示?這會兒正在祭奠你家小可愛的五臟六腑呢!”褚夏倒是沒想過,他會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
“初冬的外賣要不要吃?”霍文衍帶著誘哄的聲音從電話傳了過來,褚夏一瞬間口水就差沒掉下來了。
初冬呢!這個地方出產(chǎn)的食物,美味得讓她恨不得吞掉了舌頭,可是她一會兒還得回去出租屋,沒有時間啊。
“老板,你自己吃吧,一會兒還有工作需要忙著呢!我必須得兢兢業(yè)業(yè)地保護好這份工作,有沒有飯吃,就得靠它了。”
褚夏拒絕的心肝脾肺都痛了,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讓人完全不能接受。
霍文衍繼續(xù)游說,“工作又不會長腿跑了,難道你還能不吃飯嗎?”
“老板,我這馬上就吃飽了,你下次定了美味的食物,能不能提前給我打一聲招呼?。?p> 明明知道我是一個中口腹之欲的人,不能夠這么勾引我的,面前的飯菜一瞬間就不香,如同嚼蠟一般,讓人食不下咽了。
不跟你說了,晚上你得補償我?!瘪蚁恼f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完全不去理會對面心心念念著讓她上去的人。
霍文衍有潔癖,無法去忍受辦公室里彌漫著飯菜的味道。
今天好不容易破例一次,想把她叫上來,結果還給拒絕了,可以想象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
“沒良心的小家伙,晚上還想吃呢,就餓著吧!”霍文衍說完,掀開蓋子隨意地吃了幾口,填飽肚子之后,就收拾起來扔進垃圾桶了。
果然不是飯菜的問題,而是褚夏的身上天生就帶著一種魔力,讓人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總會不由自主的被她給感染了。
一樣的東西,跟著她一起吃的時候,就覺得格外的香。
褚夏完全不知道霍文衍又在編排她了,這會兒正坐上房東兒子的車子。
“你在這里上班嗎?好巧啊,我們店里賣的水就是從源初集團進貨的。
資金有些周轉不過來了,可是又不忍心放棄多年的心血,只能忍痛把房子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