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們突然身子一抖,隨即仰著頭,抻著脖子,面色尤為痛苦,嘴巴里還發(fā)出了凄厲的哀嚎聲。
“喂!你們倆怎么了?別跟我裝?。 蔽矣悬c慌了,試探道。
面對我的喊話,兩個人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反而痛苦的表情更甚了。
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我趕緊蹲下身,緊張道:“你們怎么了?沒事兒吧?”
良久,年輕的保安艱難的對我道:“我們被下了降頭術(shù),蔣老大這是……這是想要我們的命!”
“蔣老大,我錯了,求您了,我不想死,不想??!”大青年哀嚎著。
“什么降頭術(shù)?我……我能幫你們嗎?”我懵逼了。
沒有聽到他們的回答,下一秒,兩個人口吐白沫,兩腿兒一伸,腦袋一歪,瞬間停止了呼吸。
哆嗦著手探了探他們的鼻息,確實死透了。
這變化來的太快,我一時間難以接受。
正不知所措,轟的一聲,正門被無情的推開。
隨即,一群相關(guān)人員涌入,他們手里都拿著槍支,現(xiàn)場的氛圍異常緊張。
領(lǐng)頭的,依舊是蔣安邦。
看到面前的這一幕,蔣安邦臉色大變:“小子,這里發(fā)生什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這兩個人的話的影響,此刻,我看著蔣安邦的嘴臉,心里是說不出的惡心。
再加上我覺得要是這些事都跟他有關(guān),那他還能放過我嗎?
于是心里一橫,冷聲道:“發(fā)生了什么?你還需要問我嗎?難道你自己不知道?”
“我?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蔣安邦一臉的無辜相。
我越發(fā)的來氣,正好趁著人多,說什么也得讓這些人知道知道蔣安邦的另一副面孔。
就算那兩個人不可信,那他蔣安邦也不是什么好餅,不然人家怎么不冤枉別人,專往他身上說呢?
一沖動,我將那兩個人跟我說的話說了出來。
可還沒說完全,蔣安邦似乎是心虛了,直接發(fā)號施令,我就這么被帶走了……
就這樣,我特么又一次被抓上了警車,理由是有殺人的嫌疑。
以前遇到這樣的事兒,都有蔣安邦保我,這次,我覺得自己必死無疑了。
就算有幸豁免,估計去了局子里也沒那么舒服,不死也得掉層皮。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被帶回去之后,我就被關(guān)進了一個小房間,再就沒人管我了。
一直到后半夜一點多,才有人走進來。
奇怪的是,他居然直接打開了我的銀手鐲,告訴我沒事了,可以離開了。
在我看來,自己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揭穿蔣安邦,怎么可能平安無事?他怎么會輕易放過我?
而且大青年和保安的死雖然跟我沒關(guān)系,但我確實對他們動過手,就抓住這一點,也夠我喝一壺了,怎么會什么事都沒有呢?
由于實在不敢相信,我追問那個人原因。
他告訴我,是蔣安邦跟上面打招呼,并愿意給我做擔(dān)保,證明我跟這起命案無關(guān)。
我想不明白,蔣安邦為什么要這么做?
難道是想讓我重新相信他?這不可能,除非他真的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該不會我還有價值,現(xiàn)在還沒到死的時候?或者說我的用處太大,他不舍得我遭這份罪?
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我不想糾結(jié)了,出去怎么也好過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待著。
剛走出這個小房間的門,我便碰上了蔣安邦。
他抽著煙慢悠悠的來到我跟前,語重心長道:“小子,你現(xiàn)在可能覺得我是害你的人,是個徹頭徹尾的壞蛋,我不想去辯解。但你要記住,凡事別聽別人怎么說,要自己去看,用心去感受。更何況,有時候眼見的,也不一定為實?!?p> “不管怎么樣,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行!之后何去何從,自己掂量吧!”說完這話,蔣安邦便離開了。
剛出市局的門,我發(fā)現(xiàn)外面下著傾盆大雨。
雨勢這么大,根本出不去,本打算返回去躲躲雨,可誰曾想里面的人直接把門反鎖了,將我拒之門外。
任憑我怎么叫喊,就是沒人理我。
我當時無語極了,但也不能在這里干耗著,得想辦法離開才是。
最終,我拿出手機,進入某APP,碰碰運氣看能沒能約到車。
要是約不到,就只能給強子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一下了。
運氣不錯,這大半夜的,還真有人接單。
單子顯示,車子距離我不太遠,車型是尼桑,車牌尾號為XB69。
五分鐘左右,一輛紅色的尼桑小轎車開到了市局門口??窜嚺铺枺褪俏壹s的那輛。
冒著雨,我便奔著車子的副駕駛室跑去。
閃身坐進車里,打眼往駕駛室一瞧,我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