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賬本?!?p> 厚重的賬頁打開,盛南辭從其中一頁密密麻麻的數(shù)字里看出了作假的痕跡。
“六千多萬抽水,怎么就憑空消失了嗯?”
他倚在擂臺柱上,冷眼看著地下躺著一動不動的男人,微微起伏的后背昭示他還沒死。
男人氣若游絲,聲音嘶啞,一開口就有血跡滲出,他不敢抬頭看眼前殺伐果斷的男人,那個笑面虎會扣了他的眼珠子。
“我錯了,真的錯了,辭哥,繞我一條命吧,錢我會補上,求求您,求求您了?!?p> 地上那一攤鮮紅的血四散流淌,盛南辭勾勾手指,旁邊面無表情的適應(yīng)生立刻遞給他一杯紅酒。
“晚了?!?p> 盛南辭擦擦手,喝光了最后一口紅酒,酒杯放在侍應(yīng)生的圓盤上,聲響清脆,黑白兩道沒人敢惹顧言,而顧言身后同樣有個狠厲的左膀右臂,就是盛南辭。
地下城是暗夜銷金窟,這里日進斗金,魚龍混雜,想要經(jīng)營好這種場所,要的不僅僅是狠,還有權(quán)謀和令人望而生畏的膽識。
下午四點左右,陽光照進巨大的玻璃窗,金光映在她的右邊頭部和身體,中間有一道極其明顯的分界線,半明半昧,女人致命精致的側(cè)顏綴了一層圣光。
盛流年手指穿過咖啡杯圓弧,薄唇抿了一口苦澀咖啡,窗外,俯視百米,又是一副午后美人圖。
這個女人的美是他見第一眼就無法忘卻的,那種冷淡到極致的褐眸里是無法形容的疏離,他覺得他們很像,她美的驚人,如同繆斯女神,她的頭紗縹緲,她的婚紗很沉,她的手指很軟,搭在他臂間緊張到僵硬的手臂不知因為怎樣的心理安慰才得以慢慢放松。
這樣的女人,單憑那張臉,足以令人癡狂。
不過對于他來說,不過是午后的消遣,他收回視線,辦公桌上擺滿了文件,明明每天都在收拾,卻仍然有新的文件奉上,他有些懊惱看了那么長時間,這是沒有意義的時間浪費,在盛世,他是首席執(zhí)行官,地位除了他父親沒人能撼動,不過在這背后,他忙的沒時間思考那些復(fù)雜到令他頭疼的情感。
盛南辭打來電話,說馬上就到她工作室。
傅染忙的焦頭爛額,想要今晚加個班,被盛南辭一口拒絕。
“所以盛太太是想留我一個人應(yīng)付張媽和奶奶?”
“盛南辭,現(xiàn)在才四點多,你見過老板下班這么早的嘛?”
“OKOK,盛太太,你辦公室騰個地,我去坐著等你?!?p> “你要進來?”傅染當(dāng)即嚇了一跳,他要是過來了,工作室不得安寧。
“怎么?我很丟臉嗎?”
“不是--”
“那怎么?”
“你--”傅染總不能說你的身份和顏值會影響大家辦公?終究還是同意他過來。
“算了,你過來吧?!?p> 盛南辭從感應(yīng)門進來的時候,外面五個人都目瞪口呆,盛南辭噙了一抹笑,對著大家打了個招呼,而后輕車熟路的走進里間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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