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郁菲上車的時候,選擇默默的坐在后座上,然后看著學長的背影道:“學長,我只是偶爾才跟那些人玩,并,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女孩子,以后也會跟他們斷了聯(lián)系。”
徐遠聽后愣了下,沒搞懂班花忽然向他解釋個什么勁,這件事在他的眼里沒什么大不了,隨著時間的發(fā)展,十幾年后夜不歸宿的女孩子多的是,不是去蹦迪,就是在去酒吧等娛樂場所的路上。
“人之常情,誰都喜歡玩,但是玩的途中,千萬要照顧好自己,避免受到傷害,再追悔莫及?!?p> 徐遠老氣橫秋的對小學妹說道。
“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左郁菲語氣非常堅定。
她自己也搞不懂,為什么會如此害怕徐遠誤會,這與往常的大姐大性格背道而馳。
徐遠開著車,又道:“學校估計是回不去了,我送你去最近的旅館吧。”
酒吧在目前并不流行,且價格非常貴,沒必要去花這個錢。
“我不想去旅館,我害怕……”
徐遠的車差點沒撞向路邊的欄桿,這算是怎么回事兒?
學妹主動投懷送抱?
“你想去我家?”
左郁菲低著頭:“我害怕……”
得嘞!
人家都這樣了,自己還操哪門子心。
徐遠怎么說都活了三十多年,人家意思那么明確,要是退縮,那不是會被看扁?
打定主意,他開車的速度都有點快了。
“造人大計馬上要開始了,左郁菲倒也長得不錯,再加上我的優(yōu)良基金,孩子肯定也差不到哪去?!?p> 徐遠也說不上馬上達到目標,到底是什么心情,有點復雜,有點期待,還有點小激動。
十分鐘后,到了家,徐遠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那啥,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這句話的意思就很簡單明了,洗澡,完事了,那就該干該干的事情了。
左郁菲都跟著徐遠到這里來了,后面,按照的劇情的發(fā)展規(guī)劃,就該是給他個默契的眼神,再去洗手間。可惜,小學妹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聽懂,明白他的意思,反而是瞪著疑惑的神情:“???”
“難道,是我想錯了?”
“她真的只是被混混欺負,后怕,單純不肯去旅館?”
徐遠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思想有點不太純潔,好在他臉皮厚,立即轉做成沒事人一樣。
“你的衣服臟了,剛好我今天也得洗個澡,所以問問是誰先?”徐大忽悠重新找了個理由。
左郁菲不知道差點是送羊入虎口,雖是困惑,又覺得學長說的沒什么問題,便轉身朝著洗手間走去。
徐遠坐在客廳抽著煙,耳邊全是從洗手間里傳來的水珠聲,心中分為正反兩個小徐在激烈的爭吵。
“小學妹對你好像也有點好感,不要怕,直接去吧,拿下她!”
“不行!你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人家姑娘是無辜的,你不該打擾她的生活!”
“放屁!只要今晚拿下她,你的造人大計就成功了大半,就能早點脫離李怡潔那個女人了!”
“人家還是個學生,你這么做,就是個禽獸!”
“你想連禽獸都不如嗎?”
徐遠扶額,心中很是無奈,心中兩個小徐不停的爭吵,時間也在悄然間流逝而過。
突然,洗手間的門悄悄打開條縫隙:“學長,能跟你借套衣服嗎?”
“我的衣服洗完,估計要明天才能夠干?!?p> “噢,好的?!?p> 徐遠去臥室拿了套短褲和短袖,剛走到洗手間門邊,一條白玉般的玉手從里面伸了出來。
“沖進去!快沖進去!”邪惡的小徐開始要占據(jù)上風。
嘭——
門被關上了,只差半點,左郁菲這只小羊羔就被大灰狼給吃掉了。
重新回到客廳,徐遠將煙熄滅,做起了俯臥撐,爭取通過消耗體力的方式,壓制腦中的沖動。
左郁菲從洗手間里出來,看到學長正在運動,好奇問道:“學長,你晚上都鍛煉的嗎?”
“噢,沒有,今天例外而已。”徐遠站起身。
這一看不要緊,只見左郁菲身上穿著的正是徐遠的衣服,白色寬松的短袖,下身是雙大長腿。
腳丫子露在外面,非??蓯邸?p> 就連空氣中,似乎也傳來陣特別清香的味道。
大學生的身體發(fā)育已逐漸成熟,這對徐遠這個大老爺們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我先去洗澡!”
說完,徐遠便拿著換洗的衣服沖了進去,打開水龍頭,用冰涼徹骨的涼水從頭頂上沖下。
足足花了快二十分鐘,他才從里面走出來。
左郁菲已經(jīng)把衣服掛在陽臺上曬好了。
徐遠看著她道:“你就睡我的臥室吧,我睡趙俊杰的房間就好了?!?p> “嗯,那學長……晚安!”
“晚安!”
左郁菲進入臥室,將門關上,徐遠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朝著趙胖子的臥室里走去。
誰知剛走進去,就被里面的情形給嚇到了,滿屋子的臟衣服,以及各種的臭襪子,空氣中彌漫著腐朽的味道,光是聞了兩口,差點沒當場把徐老板給整休克了。
“趙俊杰,你大爺?shù)?!”徐遠罵了聲,最終決定還是出去,躺在沙發(fā)上。
他是上輩子獨自在外工作,已經(jīng)習慣收拾房間,趙胖子剛剛畢業(yè),還是念書時候的習慣。
壓根就不知道收拾兩個字是怎么寫的。
“今晚只能在沙發(fā)上湊合了。”
徐遠一米七八的個字,只能夠蜷縮在沙發(fā)上,身上蓋著件外套。
不知不覺中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夜里,左郁菲起夜,看到正睡在沙發(fā)上的學長,有點驚訝。
等看著隔壁房間打開的房門,還沒走進去,就聞到股怪味,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拖著大號的拖鞋,躡手躡腳的跑去臥室,從里面抱出來床毛毯,輕輕的蓋在學長的身上。
看著男人熟睡的面孔,手指剛想去摸一摸,結果徐遠恰好翻了個身,嚇得小姑娘連忙跑回臥室。
雁城的夏天晝夜溫差很大。
縱然是后半夜的時候,左郁菲給他蓋了條小毛毯,等早上起床時,還是感覺腦袋有點沉重。
“啊切!”徐遠用力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無奈道:“看來還是感冒了?!?p> “都怪趙胖子!等他回來,一定要好好教育下!”